阮煙羅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看著阮煙冰,不說話。
可她臉上自帶的笑容,卻是親和力十足。
不過,這種親和力隻是落在了周遭百姓的眼中,一點也沒落入阮煙冰的眼中。
阮煙冰就是不相信阮煙羅,“阮煙羅,你笑什麼?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阮煙羅越是不說話,阮煙冰的心底越是毛毛的,越是擔心燕寒墨真的有了什麼不測。
阮煙羅緩緩收起笑容,麵色變得嚴肅了許多,“十一小姐,你最近應該聽說過許皇後被禁足三天的事情吧?”
“什麼禁足三天?不可能吧,許皇後最近一直在籌備我姐阮煙雪和太子爺的婚禮,還有十九爺與明小姐的婚禮,她是皇後娘娘,她怎麼可能被禁足呢?阮煙羅,你胡說八道。”
就在大街上,當阮煙羅笑溫和的與阮煙冰說話的時候,阮煙冰全都是用吼的回過去的。
一個相府的大小姐,就連起碼的禮貌都做不來。
阮煙羅無語搖頭,“好吧,既然你沒聽到,我就給你補一課,許皇後就是因為聽信了一個騙子的謠言說我家王爺拽著十八爺跳崖了,後來,被皇上禁足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壓根沒有這樣的事嗎?”阮煙冰臉上一喜,著急的就要捉住阮煙羅的手臂問個清楚。
阮煙羅身形驟然一退,自然而然的避開了阮煙冰,她可不想被阮煙冰碰到,她怕長雞眼。
“自然沒有那樣的事了,否則,以皇上的精明,怎麼可能定了皇後娘娘亂聽亂信的罪而在太子爺和十九爺即將大婚的時間裏禁足皇後娘娘呢。”
“對喲,皇上一定最英明了,看來,真的是假的嘍?”阮煙冰又問了一句,不過表情和語調已經較之前輕鬆了許多。
“自然是假的,沒有影的事,不過是有些人捕風捉影,聽風就是雨的胡亂說罷了。”
“但是十八爺和顧水凝是真的沒有回燕城,沒有舉行大婚呢。
這本來的三對現在變成了兩對,說實話,我還替我姐覺得有點不吉利呢。”
“大燕國的禮官親自選的日子,自然是大吉大利的,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快上馬車,咱們進宮吧,不然,你娘親要等急了的。”阮煙羅還是溫和的勸著阮煙冰。
對於燕寒墨與燕君非一起失蹤的事情,她不想再節外生枝的刺激阮煙冰。
不然,這丫頭要是多想起來,隻怕會生亂。
也許是她微笑的反應讓阮煙冰放心了,果然沒有再糾纏她的就上了馬車。
阮家的車隊終於出發了,不過,剛才堵了太久,一時間想要快也快不起來。
前麵在疏通道路,後麵的馬車一輛接一輛的緊緊跟上,阮煙羅也回到了自己的馬車裏。
不過,她卻命令隊伍慢慢走,等阮家的車隊走遠了再跟上去。
不然,要是馬車駛快了,一會的功夫就追上了,還是要堵。
反正,她現在一點也不急,她還在等二子拿來她想要的東西。
隻要等到了,今天才能安全進宮,安全出宮。
明天,她就想要去邊疆了。
山裏的火器也開始生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