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九很小的時候救過莫湛的病,所以,他請得動。”
阮煙羅恍然大悟,怪不得燕君離知道莫湛的下落,原來是這樣的,“可是燕寒墨,你是說老十九很小的時候救過莫湛,可我覺得一個小破孩子。哪裏有本事救神醫般存在的莫湛呢?”
燕寒墨搖了搖頭,“這或許就是因緣巧合中,莫湛進山行醫采藥,被蛇咬了昏迷不醒,是正好與歐魯一起出去的燕君離出手相救,把他交給了京裏成最負盛名的老郎中,莫港就這樣一活已經二十幾年了。”
當年的小屁孩,現在已經沉穩的讓他也參不透燕君離的真正身份,還有,他身體裏從內到外都向洋溢著一份獨有的氣替,是其它的人人都堪不透的。
但是,燕君離一直以來都是真心幫助阮煙羅的,而且從來沒有對阮煙羅有什麼過份的舉動,讓他甚至於想找個機會把燕君離從阮煙羅的身邊揮開,也沒借口。
阮煙羅撇了撇嘴,“燕寒墨,哪有你這樣試探人家的,一點都不尊重我。”說著,她故意的背過臉去,不理他了。
“怎麼,不想解我的毒了?”燕寒墨低低笑,對於她繃著的小臉,似乎一點也感冒似的。
“……”燕寒墨這一句,阮煙羅無語了。
她哪裏不想解他身體裏的毒呢,要是不想,她也不會與燕君離一起出來找莫湛了,她可不是無聊的沒事情可做的人。
她忙著呢。
就為了燕寒墨,她甚至於把小錦和小瑟給單獨丟在了宮裏,她這個娘親真的好過份呢。
可燕寒墨此時居然還挑她的理。
偏偏,他之所以中毒全都是為了她,讓她也不知要怎麼反駁他了。
人呢,不欠人最好。
一旦欠了,總覺得有什麼沒有做完。
偏,欠了還不好還。
比如她欠了君離的,好多好多的事情。
“嗯?”見她不語,燕寒墨又低哦了一聲。
阮煙羅心頭一顫,隨即垂下了小腦袋瓜,“我若不想解你的毒,剛剛也不會在這荒涼的客棧裏了,燕寒墨,你以為我很閑嗎?”
她才不是有閑階級呢,她就是受不了他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就想為他解了毒。
否則,若有一天他真的毒發而離開了這個人世,她一定會後悔的,而且是很後悔很後悔。
“又傻了是不是?”燕寒墨低低歎息了一聲,“阿羅,我不是要試探你,而是隻想與你一起去找莫湛。”
還要莫湛答應替他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