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目光灼灼的看著糾結不已的阮煙羅,忽而大掌輕輕一扣,就扣著她的小腦袋瓜貼向了自己。
十公分。
五公分。
兩公分……
眼看著唇與唇就要貼到一起,阮煙羅的一顆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中毒的男人還這樣的有精力,燕寒墨要是解了毒,一定得上天。
太猛了。
“別。”心底一慌,阮煙羅下意識的輕輕一推。
感覺到胸口那隻小手的力道,燕寒墨倏然停住,男性的氣息就吐在阮煙羅白嫩的小臉上,隨即長指在她的臉蛋上輕輕一刮,“傻。”
阮煙羅懵,差點出口‘你才傻呢’。
可是麵對燕寒墨這張俊美而又冷酷的帥臉,一時間竟是忘記了反駁他,隻是咬唇呆呆的看著他,象是在體味他話語中的含義似的。
燕寒墨對上阮煙羅懵懵的模樣,可愛極了。
“說吧,到底去不去找燕君離要莫湛的下落?”
阮煙羅的思緒終於又回到了現實中,不過她的思維隻停了兩秒鍾,就道:“不去。”
她可不想對不起燕君離,燕君離對她好,她自己也要對燕君離好,人對人就是這樣,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你若犯我,我必犯你。
而且,毫不客氣。
燕寒墨的眸色一下子幽深了起來,“真不去?”
這一聲質問,讓阮煙羅的心底裏‘咯噔’一下,咬了咬唇,猶豫了再猶豫,最終,她輕聲道:“阿墨,你是我夫君,但是燕君離不是,所有有些事情我隻能順著他些。
畢竟,因為你是我夫君,所以我欠你可以,而且也不必還。
但是燕君離,他隻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想欠著他的,因為欠著他的了,那就要還。
“阿羅……”
“嗯?”阮煙羅微怔,不明白他這樣喚了一聲後就沒有了下文是什麼意思。
“我早就知道莫湛的本事,甚至也知道他在哪,但是,莫湛是個很古怪的人,不是誰便什麼人去就能請得動的。
哪怕是我這個王爺,也請不動他,甚至於他連眼皮都不會抬一下,更不會見我的。”燕寒墨說到這裏輕歎了一聲。
“那你……”阮煙羅微怔,燕寒墨還說讓她去請燕君離告訴她莫湛的下落,可原來他早知道。
燕寒墨無語的撫了撫阮煙羅的手背,沒說話。
他的無聲,讓阮煙羅更加的局促,忽而就明白了過來,他隻是在試探她而已,根本就不是讓她去請燕君離告訴他們莫湛的下落,“我……”一個音節出口,阮煙羅的臉已經漲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