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做到這個份上,說明他是真真正正的在用心了。
再看他做的企劃書,雖然還沒完稿,也沒修稿,完全是初稿的狀態,但是看起來還不錯,與她做的企劃書比起來,可以說是一點也不差,倘若再給他一些時間,相信了可絕對有可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是阮煙羅最期待的。
雖然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可她一點也不怕,也不擔心。
反正,那些現代人玩的花樣,除了她知道,了可是不可能想出來的。
以這古代人現在的思維方式,他們絕對想不到原來遊戲還可以這樣做。
還有什麼促銷,也是完全聽不懂的。
而阮煙羅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你越不懂,越容易被吊起胃口,然後再來關注,再來跟著她一起做實業。
把自己的事業從零開始,到做起來,再到做大,這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
就這樣的畫完了記憶中那幾個男子的畫像,阮煙羅便交給了了可,“就是這上麵這幾個人,把他們最近一個月內的行蹤,全都標注出來,尤其是都見過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一件一件的全都查過來送到我手上。”
了可接了畫像,就去辦了。
阮煙羅又批了一會企劃書,就聽見門外傳來了嘈雜聲,她這才發現自己一批企劃書就忘記了時間,“讓他進來。”阮煙羅搖搖頭,傾妝的人特別的認真,了可交待誰也不能吵到阮煙羅,他們就很認真的攔下二子。
二子這才被放行的推開了貴賓間的房門,“王妃,巡捕房的人已經抬走了許郎中。”
“你見到屍體了?”
“見是見到了,不過屍體上蒙了白布,也看不見臉呀,唉。”二子搖頭歎息,倘若現在燕寒墨知道了許郎中的噩耗,不知又會是什麼心情。
二子這樣一說,阮煙羅眼皮一跳,“二子,你說有沒有可能許郎中壓根沒死,今天咱們看到的不過是一出戲?”
“這怎麼可能呢?尋捕房的人已經蒙上白布了。”而一個大活人是不可能被蒙上白布的,除非是身死,又另當別論。
阮煙羅閉了閉眼,這是她此時的一個夢吧,就希望許郎中不是真的死了,這樣,燕寒墨才會有希望。
都是她不好,燕寒墨要不是為了救她,也不會中毒。
要不是中了毒,也不會正打仗呢就回來燕城,想著,都是心酸,都是她不好,是她連累了他。
“想辦法夜探尋捕房,一定要確定一下那具屍身是不是許郎中,你認識他,你最有判斷力和發言權。
在了可那邊還沒有消息的時候,阮煙羅現在就隻寄希望於許郎中不是真死了。
那樣了得的醫術,說失傳就失傳,那多可惜,她一定要想辦法把現代的文明拿到這個世界的角角落落,那才是攻德一件。
“好,天一黑就我悄悄潛過去。”二子拍拍胸脯,事關燕寒墨的生死,他其它比阮煙羅還更用心的想要查出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