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他的病除了許郎中,誰也治不了,我覺得你們兩個對許郎中似乎很熟悉,能不能介紹一個醫術與許郎中不相上下的郎中呢?”阮煙羅也不惱,不疾不徐的問到。
男子皺眉看了她一眼,“呃,我們也不過是猜測罷了,也不確定許郎中是不是真的是病死的,至於你說的什麼醫術與許郎中不相上下的郎中,這個,我們也不了解,也不知道。”
男子才一說完,另一個同伴就拉住了他,“我們走。”
幾個人快速的朝著街道的另一邊離開了。
二子恨恨的看著那個方向,“我懷疑就是這夥人害死許郎中的,昨晚上我親眼見到過許郎中,他身體雖然不太好,但是精氣神還是不錯的,一點也不象突然間就會死亡的,說不定這夥人害死了許郎中,擔心被捕頭查出案子,所以,就故意那樣到處宣傳許郎中是病死的呢。”
阮煙羅深以為然,“你留在這裏,關於案情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彙報。”
“王妃,你這是……”
“我去查查那幾個人的底細,很快就會有消息的。”興盛行雖然已經交給了官家,可是給的隻是一些她自己都不想要的東西罷了,再有,之前興盛行的得力幹將,她幾乎全都帶走了,隻留一兩個做做樣子,但是相信已經掌管了興盛行的燕寒儒很快就會把她的人全都趕出興盛行的。
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是真理。
屬於她的人,早早晚晚都是要走的。
而燕寒儒現在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不過,倘若真的是那樣,於阮煙羅來說卻是求之不得的,她巴不得燕寒儒退了她的人。
她的人,她一個也不想給燕寒儒支配呢。
阮煙羅悄然的來到了傾妝。
燕城第一家傾妝,也是燕國的第一家傾妝連鎖客棧。
果然,才一進門就看到了了可。
“小姐,你怎麼來了?”了可正在做企劃書,這第一家傾妝雖然順利開業了,可也隻是一家而已,阮煙羅說了,她名下所有的傾妝連鎖客棧,全都要交給他打理的。
阮煙羅給了他這麼一個難啃的,從前從來都沒有嚐試過的任務,說不緊張不擔心是假的,他總擔心自己做不好,讓阮煙羅失望。
“幫我查幾個人,我畫畫像給你,你順著我畫的畫像找過去,務必要把幾個人的身份資料摸清楚,最好一丁點都不要遺漏。”
“好。”了可引著阮煙羅到了客棧的二樓貴賓間,這裏是隻給內部人用的房間,阮煙羅雖然有參與傾妝的規劃,但是從裝修好到現在,這還是她第一次來。
就算是開業的時候,也隻是在外圍轉了一下。
算起來,她這個甩手老板是越來越懶了。
了可去查了,阮煙羅獨自一個人坐在貴賓間裏,拿過了可正在做的企劃書,便開始認認真真的修改起來了。
自己的連鎖客棧,她自然是用心了的。
從剛剛進來時出出入入的人來看,生意還是火爆。
這是讓她很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