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她,早就跟著另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離開了。
總也好過在阮府裏每天看著阮正江左擁右抱舒服愜意吧。
她對阮正江是真的沒有半點好感了。
“阿羅,真報歉,讓你知道這些。”
阮煙羅微微一笑,端起茶壺為耶律齊婉續了一杯茶,“母妃這樣說就見外了,這是你們上一輩人的恩怨,我不過是聽聽罷了,不會介意的。”
她是現代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相當的開通了。
她才不會在意呢。
在她的認知裏,喜歡誰就與誰在一起。
當然,絕對不能當小三。
“王爺當初可曾婚配?”
耶律齊婉搖了搖頭。
阮煙羅就長鬆了一口氣,看來,娘親與耶律晏之間就是那種柏拉圖式的愛情,隻能相望,而從來也沒有相守過。
不由得就為他們惋惜了。
隻可惜,當初耶律晏的一個金項圈,隻怕就會害了她和燕寒墨了。
也幸她好喜歡的發現了,也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現在還來得及在燕寒竹利用金項圈來對付她和燕寒墨之前想到辦法,安排好一切來迎接燕寒竹的突是發難。
“母妃,如果將來有人來問你那個金項圈的來曆,你就說是你們耶律家的物件,看著值幾個錢就送給我娘親好了。”阮煙羅提醒著耶律齊婉。
也是與耶律齊婉提前串好了口供,到時候燕寒竹真要是發難了,也可對付。
況且,就以耶律齊婉的精明,到時候,臨時發揮也不會出錯的。
總之,她現在就是不想說出實情讓耶律齊婉擔心。
否則,以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擔心來看,隻怕耶律齊婉以後都會因為這金項圈的事情而夜不能寐了。
這是她所不想的。
“好,不過阿羅,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耶律齊婉還是追問她。
可燕小瑟回來了。
一溜煙的抱著小白兔衝了過來,一下子撲到了耶律齊婉的大腿上,一手抱著小白兔,一手舉著草,於是,小白兔就在她的手裏吃著另一隻小手上的草,吃得津津有味,開心極了,“奶奶,你看,小兔兔可喜歡吃你這裏的草了呢。”燕小瑟美美的。
她本來還想多拔些草的,可是小手已經拿不下了,隻好就轉回來了。
“既然喜歡,小瑟以後就多抱小兔子來奶奶這裏,然後它想吃多少就多少,好不好?”
“好好好,我正好每天都想看到奶奶呢,晚點我就向皇爺爺請示,反正我天天都在皇宮裏。”燕小瑟什麼也不想的說到。
“你現在天天在宮裏?”耶律齊婉聽到燕小瑟的這一句,卻是滿臉的擔心了。
那意味著什麼,她很懂。
在宮裏,怎麼會有安全可言呢。
到處都是危險,到處都是陷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