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皇爺爺可喜歡我了,就把我留在了宮裏每天陪著他。”燕小瑟卻是一點也沒想到耶律齊婉對她的擔心的,小家夥實話實說。
阮煙羅這時候想阻止也來不及了,眼看著耶律齊婉探究的看向她,便隻好道:“皇上很寵小瑟和小錦的,母妃放心,皇上已經答應了阿羅會照顧他們安全的。”
可哪怕阮煙羅這樣說了,耶律齊婉的眉頭還是沒辦法展開,歎息了一聲,“唉,兒孫自有兒孫命吧。”她現在,連自身都難保,隻求老天爺開恩,不要把磨難繼續的降臨在兒子與孫子孫女身上,便知足了。
“母妃,你說的對,小錦和小瑟出生的時候,就有人給算過了,他們都是有福氣的人,誰要是敢算計他們,不但不會得逞,相反還會得報應的。”阮煙羅安慰著耶律齊婉,不想讓老人家擔心燕寒墨還不夠,還要來擔心兩個孫兒。
耶律齊婉的臉色這才稍稍好看了些,不過,還是擔憂的看向了阮煙羅,以唇語悄聲道:“那個金項圈已經入土,絕對不能任由人拿出來。”
阮煙羅心底裏‘咯噔’一跳,同時眼皮也是狂跳了一下,“金項圈不止是王爺送的,還有秘密,對不對?”
否則,耶律齊婉不會這樣慎重的交待她的。
“是。”
“母妃能告訴我嗎?”阮煙羅已經徹底的怔住了,看來,事情比她預想的還要複雜,既牽扯到了耶律晏,也牽扯到了一些連她都想象不到的事情,此一刻,她的好奇心再度被徹底的挑了起來。
“阿羅,金項圈是鏤空的,並不是實心的。”
所以,裏麵就是藏著東西了,“母妃,那好打開嗎?”
耶律齊婉搖了搖頭。
阮煙羅就此了然了,怪不得燕寒竹還沒有動手,看來就是打不開那個金項圈了,所以,找不到秘密的他也不敢冒然對她和燕寒墨做什麼。
想到這裏,她略略的鬆了一口氣,“母妃,裏麵的東西,會為我和阿墨帶來災禍嗎?”阮煙羅退而求其次,這樣的問到。
這樣問,至少讓耶律齊婉能方便點回答吧。
耶律齊婉搖了搖頭,忽而又點了點頭,阮煙羅暈暈的了,正要繼續追問,隻覺得殿外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最近她多次進宮,一聽到這個腳步聲臉就暗沉了下來,抱起了燕小瑟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小瑟又不乖了,瞧瞧你拔了那麼多的草,把你祖母的大殿都弄髒了,到處都是草屑。”
“可是小兔子可喜歡吃草呢。”燕小瑟小嘴一嘟,委屈的說到。
門前,燕勳扶著曹連英的手踏過門檻走了進來,“小瑟這是怎麼了?又是誰讓你受了委屈?”
燕小瑟一聽以燕勳的聲音,立刻掙開了阮煙羅的手,一溜煙的下了地就直奔燕勳,“皇爺爺你來評個理,我拔草喂小兔子,我這是應該做的,對不對?不然小兔了餓壞了怎麼辦?小兔子會餓死的。”
燕勳失笑,“小瑟做的對,是要拔草喂小兔子的。”
“可是我娘親說我弄髒了祖母的大殿。”燕小瑟一邊說,一邊低頭掃視了一下大殿,然後又有點小心虛了,似乎好象,她真的把祖母的大殿的地板弄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