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那個小和尚還活著?”燕寒儒仰頭又灌了一口酒,滿眼都是醉意的看著鳳蝶衣。
“確定,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呆滯,每次都要好半天才緩過來,我覺得那個人就是他。”
“真是膽肥了,居然有人能從死牢裏把他救出去,猜猜看,會是誰呢?”燕寒儒低笑著以額頭蹭著鳳蝶衣的,她的皮膚真好,是他見過的所有女人中最好的。
滑膩如脂一樣,輕觸下去,就如酒一樣讓人迷醉。
能比得上鳳蝶衣這樣的肌膚的,除了阮煙羅,不做第二人選。
阮煙羅。
與燕寒墨有關的那兩個孩子。
腦海裏閃過這些後,他更迷亂的看著鳳蝶衣,也不等她的回答,兩隻手就再也不老實了。
指尖才一挑起鳳蝶衣的衣擺,她身子就酥軟了,被調過的成熟的身體特別的敏感,“阿儒……”鳳蝶衣輕喃,眼神裏全都是渴望。
燕寒儒一定不知道,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燕勳。
而在燕勳對她上心了之後,燕寒儒是除了燕勳以外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兩年燕勳一年才來那麼三四次,她早就熟透的身體一直都渴望有一個男人來寵幸她。
可她不敢。
此一刻,燕寒儒的到來,隻是一個碰觸,就如星星之火,瞬間燎原。
況且,她一點也沒有想要阻止他。
她是那麼的愛他。
哪怕是愛的卑微,愛的飛蛾撲火,她也義無反顧。
她期待的要發狂了。
可是燕寒儒卻一點也不急,隻是繼續的用那隻拿著酒壇子的手環摟著她,時不時的喝一口酒,時不時的以另一隻手在她的衣服底下把玩著。
可每一下,都象是要要了她的命一般。
讓她的心尖尖全都隨著他的手指走了。
“快猜,會是誰呢?誰能讓了可消失了五年又在現在又出現在燕城了呢?快說,你要不說,小爺不弄你。”燕寒儒低低笑著,可這樣的威脅更象是在調情。
此時在鳳蝶衣的眼裏,燕寒儒就象是罌粟一般,帶著致命的吸引,她恨不得他立刻馬上把她吸到他的身體裏去,可他就是不動如山。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收了收心神,她思索了一下燕寒儒的疑問,猛然想到了可消失了五年,還有一個人也消失了五年,“會不會是阮煙羅?”女人的第六感,她就覺得是阮煙羅了,畢竟當年的事,阮煙羅更知情。
燕寒儒低頭就在鳳蝶衣的唇上親了一下,“阿衣與小爺我想到一塊了,不過,想要知道正確的答案,小爺明個去刑部找一下張尚書好好的聊一聊就清楚了。”
“阿儒,你在懷疑阮煙羅還活著?”鳳蝶衣一驚,眸中的春色這才淡去了些許,卻還是掩不去她努力克製也克製不了的滿張小臉上表露出來的渴望。
從記事起就被鳳蝶軒的嬤嬤找人調過教過,她對男女之事已經敏感的隻需要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有感覺了,更何況是燕寒儒這樣她深愛著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