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小嘴湊近了許傾城,然,這一次她隻說了一半,就瞥見了正快步走回來的燕寒墨和二子,“咳……”低咳了一聲,她繞過許傾城迎向燕寒墨。
然後,恭恭敬敬的衝著燕寒墨行了一禮,微微笑道:“羅煙多謝王爺的救命之恩。”
燕寒墨俊顏微沉,黑色織錦的長袍微微一拂,頎長的身形便越過了阮煙羅走進了書房。
他的女人,有必要對他說謝嗎?
他的女人,自然是誰也不許欺負的,更不允許被許傾城這樣一個名義上的他的通房丫頭欺負了。
見他臉色沉了,阮煙羅困惑的跟進了書房,小手便狗腿的捶向了燕寒墨的肩膀,她想他這麼急的趕回來,一定是惦著她答應他的,當務之急,一定要先哄好燕寒墨,那麼,事情才容易向著她想要的方向發展。
柔軟的小手捏著燕寒墨的肩膀,雖然力道不夠大,但是那軟濡的觸感還不錯,燕寒墨陰沉著的臉這才稍稍的緩和了些,“進宮了?”
阮煙羅的手一滯,看來,什麼事也瞞不過燕寒墨。
隻要是發生在很多人麵前的,他一定知道。
當下,她也不瞞他,“是。”
“聽說,他抱你了?”這一句,燕寒墨是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他才一離京,她就被燕寒儒給抱了,還抱了兩次,而且,麵容也被燕寒儒給恢複了原本的麵容。
坊間都在傳說阮府的九小姐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於是,他藏在身邊的珍珠就這樣的被人看了被人惦記上了,所以,他連夜就趕了回來。
當然,他也記得阮煙羅給他的承諾。
就在今晚。
阮煙羅咬了咬唇,無辜的拿起小手煽了煽,好酸的味道。
“爺,我即將是他的王妃。”燕寒儒不就抱了她兩次嗎?算起來是燕寒墨他占了燕寒儒的便宜,還給燕寒儒戴了一頂超大超大的綠帽子,他又沒虧,至於這麼酸嗎?
“嘭”,燕寒墨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等阮煙羅看過去的時候,人已經呆住了。
原本那張上好的梨花木的茶桌,此時,隻聽“哢哢哢”幾聲,隨即,四條桌腿齊刷刷的斷了,然後,沒了桌腿支撐的桌麵便掉在了地上,頓時,裂開了無數條縫隙。
阮煙羅看著那桌子就心疼,好歹也是梨花木的,就算是在現代也要好些人民幣呢,更別說在這個一兩銀子夠一家子一個月花銷的古代,這幾百兩的梨花木桌子絕對算是奢侈品了,可某王爺一個不高興,就碎成渣渣了……
“退了。”
“好。”阮煙羅乖巧的應,這個,她也是想退的,她就順從他的話語。
“明天就退。”
“……”明天,有點早吧,她還想借著燕寒儒來退貨燕寒墨呢,兩個他都不喜歡。
“你做不了,爺來做。”
“不用不用,我來,我來。”阮煙羅狗腿的微彎下了身子,親自替燕寒墨捶腿,他大爺的,她要趕緊逃了。
嗯,不用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