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傾城驚叫,抬手就去捂她胸口露出來的膚色。
“想爺了?”不然,穿什麼鴛鴦肚兜,這分明是想跟燕寒墨玩一個鴛鴦戲水,別人不懂,但看多了小片的她絕對懂。
“你……你胡說八道。”
阮煙羅拿著簪子輕挑了挑那大紅的鴛鴦肚兜,“選吧,是要畫花呢還是畫烏龜。”
“王八蛋羅煙,你要是敢在我臉上劃一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呃,真不選?”
“哼。”許傾城冷哼了一聲,別過了臉去。
“不如,兩邊臉都畫吧,一邊是花一邊是烏龜,不然隻偏著一張臉畫多不好,這樣成不成?”
“你……你……”許傾城一腳踢向阮煙羅,滿臉都是嫌棄的味道,她恨狠了這個羅煙,憑什麼生得這樣醜還能深得燕寒墨的庇護呢。
也不知道燕寒墨是怎麼哄得太妃娘娘,居然隻三言兩語就說服了太妃娘娘放過了羅煙,這也太不對勁了。
可是,她真的想不出為什麼。
總不能,羅煙下在燕寒墨身上的盅會轉移,然後轉移到太妃娘娘的身上?
看著此時的阮煙羅,許傾城滿臉的恐懼,這個羅煙一定會下盅,否則,燕寒墨那樣精明的人不會如此的護著他的。
“怕了?”阮煙羅咯咯笑,輕鬆的又拿簪子挑了挑許傾城內裏的肚兜,沒想到這女人還挺有料的,怎麼著也有C杯吧。
估計燕寒墨一定喜歡。
“你……拿開你的髒手,不許碰我。”許傾城的眼睛潮了。
這一潮,阮煙羅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呃,她倒是忘記自己此時男子的裝扮了,許傾城還當她是男人呢。
這一定認定了她是在調戲她吧。
呃,別說是她對女人沒興趣了,她對男人也沒啥興趣。
從懂事起,她就是獨身主義者,這一點從來也沒有變過。
“你以為小爺是對你興趣?不過是想要幫你罷了,不想畫花畫烏龜也行,那就改別的。”
“你……你又要怎樣?”許傾城的身子後仰,生怕碰到他就真的被他給下盅了似的。
手裏的簪子一下一下的點在掌心裏,阮煙羅不疾不徐的道:“你就為小爺辦一件事情,小爺保證讓你得著便宜,確切的說就是……”後麵的後麵的,她是貼近了許傾城的耳朵說的。
許傾城身子一顫,不可置信的看著阮煙羅,“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你以為我也跟你們崇拜的爺一樣變態嗎?小爺我正常的很,巴不得擺脫他呢,這個忙,幫不幫隨你,你要是不樂意,小爺再去找別人。”
燕寒墨,原諒她,她也沒法子,總要保護他的孩子吧,她這是為他好。
許傾城一咬牙,“好,我同意。”
“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呢,先說好,你要不同意,也換人。”阮煙羅淡淡的掃了一眼許傾城,這個女人果然是愛慘了燕寒墨。
好吧,雖然那男人的人品兵痞了點,不過人長的還不錯,挺耐看的。
“什麼條件?你說。”
阮煙羅這一次的視線則是落在了許傾城的手上,她是想起阮煙雪受過的家法了,針入十指,既看不出傷處也能讓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