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命還在,那許傾城的小命也給她保留著。
但是,死罪免了,這活罪,她絕對不能隨意的放過。
那她也不是阮煙羅了。
那這個許傾城敢惹她一次,就敢惹第二次第三次……
許傾城驚慌的往後仰著頭,“你別過來,你起開。”
然,阮煙羅沒聽見般的繼續低低笑,手裏的簪子也離著許傾城的小臉越來越近了。
眼看著隻要再稍稍用一點力就能戮到許傾城的小臉了,阮煙羅這才停了下來,用柔的發膩的聲音道:“你說,是畫朵花呢?還是畫隻烏龜?嗯,小爺這次就民主些,由你自己選。”
“羅煙,你別得寸進尺,爺隻罰我跪在院子裏,連爺都沒有把我怎麼樣,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到時候,太妃娘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嗬,原來你就這點能耐,全都靠著太妃娘娘討生活呀?怎麼就沒想過靠自己嗎?舊社會的孩子,真是悲哀呀。”阮煙羅感慨萬千的道。
“你才悲哀呢,傾城既到了墨王府,就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要殺要剮都隨你,但是不許拿簪子嚇我。”
“呃,許傾城,你當小爺是拿著你這支破簪子再逗你玩呢?你是鸚鵡還是寵物呀?逗你有什麼好樂子瞧的?”
“什麼鸚鵡寵物,我不是。”許傾城已經氣紅了一張臉。
“嘭”,阮煙羅不客氣的一腳就踹向了許傾城的屁股,敢罵她,許傾城是活得不耐煩了。
要不是看在許傾城還有用處的份上,她這會子分分鍾就廢了她。
要是燕寒墨敢抱怨,那她連燕寒墨一起廢。
“你……你敢踢我……我……”那個‘屁股’二字,許傾城怎麼也說不出口。
“對呀,小爺就敢踢你屁股怎麼樣?嗯,再踢一下。”隨著聲起,阮煙羅真的不客氣的又踢了一腳許傾城。
許傾城的一張小臉頓時紅透了,紅得如同猴屁股一樣,一個女孩子家家,還是個沒被男人辦過的女孩子,何曾被一個男子如此的‘教訓’過呢?
這被男人給踢了屁股,實在是好說不好聽,“你……你去死。”再也忍不住的許傾城在回視了一下身後沒有看到燕寒墨回來的蹤影時,一下子站了起來,握住了阮煙羅的手腕就把那簪子戮向了阮煙羅的臉。
許是氣極,許傾城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不過,阮煙羅也不弱,她早就在警惕著許傾城氣極的攻擊她了。
明明是她許傾城先惹上的她,還不許她反擊嗎?
她許傾城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就跟阮煙雪阮煙冰一樣一樣的。
刹那間,她一條腿起,一下子就踢開了許傾城,同時,手上也沒閑著。
“嘶啦”一聲,大熱的天,許傾城沒搶走阮煙羅手裏的自己的簪子,反倒是被阮煙羅甩手一劃,那簪子就象是長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正好在許傾城的胸前劃了一道口子,大熱的天,這姑娘上半身隻穿了一件小衣和裏麵的肚兜,頓時,透著鴛鴦的肚兜就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