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那個嬌那個媚那個軟那個柔,阮煙羅說完,差點沒自己忍不住的先吐了。
不過,顯然的是娛樂了某王爺的心,王爺低低一笑,“那不去大殿了?”
“好。”還是軟軟的一個聲線,與此同時,她的小手已經掏進燕寒儒的衣襟就探到了他的腰間。
手裏的紙包一抖,就在燕寒儒一個愣神的功夫,人便掙開了燕寒儒,退後再退後,俏生生的站在那裏看著燕寒儒,“十七爺,怎麼了?怎麼不抱著煙羅了……”
她身後,就是一池的蓮,青蔥翠碧間一朵朵的荷綻在其間,襯著嬌美的她宛如天上落下的仙子,美得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你……”燕寒儒手捂著小腹,一雙眸瞬間冷了。
他絕對沒想到阮煙羅的小手真的會伸進了他的褻褲裏。
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雖然她的身子他的身子絕對能擋住不遠處悄悄看過來的太監宮女的視線,可是阮煙羅這膽子……
“十七爺,煙羅怎麼了?”對上燕寒儒冷冷的欲殺人般的目光,阮煙羅不慌不忙,誰讓他一直要強抱她了,她最討厭強迫她的男人了。
進宮的時候,原本也沒想帶什麼對付人的東西。
畢竟那蕁麻草她不久前才用過了一次,用過了的東西至少最近她是不想再用了的。
可是今天出來時實在找不到防身的東西了,梅苑也隻有這玩意,她就隨手藏在了籠袖中。
一個小紙包而已,搜身的人隻當是香料,也沒多想,就放行了。
就是這一疏忽,讓她得逞了。
燕寒儒,就該著他倒黴,活該。
見著女人就想欺負,這是病,必須治。
他不想治,她就幫他治治。
眼下看他的情況,三五天內怎麼也沒辦法再去禍害良家婦女了吧。
燕寒儒靜靜的站在原地,深呼吸再深呼吸,兩手緊握成拳,隻是一會的功夫,他麵上的表情就恢複了平靜,仿似身體沒有任何不似的抬步走向阮煙羅,“別跑,你跑到天涯海角,小爺也要把你追回來。”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阮煙羅輕嗤了一聲,她化妝的本事,若不是她自投羅網的送到燕寒墨的墨王府,燕寒墨也不一定找到她呢。
更何況是個隻會玩女人的燕寒儒,就算是有點功夫底子,又如何?
隻要她計劃好了,她不懼他。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間,燕寒儒不經意的就走到了她身前,他身材高大,這一點與燕寒墨和燕寒竹很相象,略微彎了一下身子,大手執起了她的小手,“這手真調皮,煙羅說說看,要爺怎麼處置呢?”
聽他略略揶揄的聲調,很輕鬆很隨性,阮煙羅眸色一沉,那蕁麻粉灑在前個那個男人身上,他癢得大喊大叫,可是落在燕寒儒的身上,他隻有一瞬間的冷厲隨即就恢複如常,難道,她早上拿到手上的不是蕁麻粉,是其它的無傷大雅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