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也許是想起了之前她親手灌下的摻了藥的辣椒水,男子驚懼的看著她手上的東西,拚命的掙紮著,不過,他再怎麼不要命的掙紮也沒用,沒多少力氣的他根本抗不過長年吃這一行飯的獄卒,被摁著半點也動不了。
就象是一條砧板上的魚,不管怎麼翻騰也沒用了,馬上就要成了她下手的對象了。
“放心,我是好人。”比起燕寒墨,她真的是好人了,阮煙羅咧嘴一笑,笑得恣意,“看你這都要癱了,總這樣不活動不好的,你不知道嗎?”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眼看著阮煙羅在走近他,男子驚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呃,你一個男人怕什麼?”說到這裏,她略略一頓,然後一拍大腿,“哎呀,我居然給忘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男人了,哈哈哈,男不男女不女的,就是個沒有種的下賤坯子。”
“爺……爺是男人,爺就是男人。”
“你是男人?掏出家夥曬曬,要是有家夥,我就認你是男人。”阮煙羅嫌棄的踢了一下男人的小腹以下,要不是他,她能失身嗎?
她一直以來的夢想,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是非常享受的,還要是一個自己心儀的美男子,至少也應該是在層層帷幄的浪漫之中吧。
結果,就被這男人的藥給盡毀了。
就算燕寒墨長得還可以,還算是美男子,可是心儀呢?享受呢?層層帷幄呢?浪漫呢?紅燭呢?
這些統統沒有。
“你……你……”眼看著阮煙羅蹲下了身體,可他卻還是動不了,男子的一張臉已經到了驚恐萬分的地步。
獄卒不為所動,平常已經見慣了燕寒墨審犯人的手段,阮煙羅此刻這般根本不算什麼。
阮煙羅再掃了一眼男子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然後,漫不經心的傾斜了手中的紙包,頓時,那綠色的粉沫狀蕁麻粉就一點一點的灑在男子的身上。
“這是什麼?什麼?”剛開始的時候,男子還沒什麼反應,可不過是一會的功夫,他就想要伸出手去撓癢癢,太癢了,他癢得要死了。
“嗬嗬,真想知道?”
“到底是什麼?”癢死了,男子垂死掙紮著,不過獄卒很聽阮煙羅的話,死死的摁著他,根本不容他動分毫。
“嘻嘻,我就不告訴你。”慢慢的將男子所有曬出來的肌膚上全都灑了一遍蕁麻粉,甚至連那張臉都沒放過,阮煙羅這才舒坦的直起了身形,小手撫上小腹,她的小腰呀,有點酸了。
寶寶,等你出生了,等你長大了,要是有人欺負你,你也要這樣,這個世道,就是弱肉強食,你越弱越被人欺負,隻有強了,才能成為人上人。
“啊,好癢,好癢,癢死了。”男子撓不了,隻能大聲喊著以解那全身的癢勁。
阮煙羅轉身就出了那個牢房,二子已經搬了把椅子過來,搬完了才想起來,審犯人的時候習慣坐椅子的是他家爺,這羅煙也沒吩咐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