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扒了?”二子一愣,心想羅煙已經有爺了,怎麼居然還有這喜歡看男人不著寸縷的嗜好呢?
這也太變態了吧。
“扒。”阮煙羅沉聲道,她來這裏,就是要扒了這人的衣服的。
二子遲疑了一下,心底裏一直念著‘變態’,這才吩咐一個獄卒進來,“把他的衣服扒了。”
獄卒點頭,他不認識羅煙,但認識二子,在王府裏,他們最聽的就是王爺的話,然後是管家,再就是二子了,二子是王爺身邊的小廝,王爺什麼心思,沒有比二子更知道的了。
雖然不明白二子為什麼這麼聽這男子的話,不過二子讓扒,那就扒吧。
隨手一扯,就扯開了男人身上的長衫,原來,他全身上下隻著了一件長衫,就連內衣內褲都沒有。
阮煙羅一個不留神就看到了那男子的身下。
太監了。
“呃,誰讓你扒那麼幹淨的?”她可不想長雞眼。
“爺,他身上就隻有這一件,還要繼續嗎?”
這樣一折騰,男子動了動,微眯開了眼睛,“燕寒墨,你去死,我早晚化成鬼來捉你的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嗬嗬,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人是你吧?”阮煙羅轉過了身去,隻要這人不是漫身是血,她就不怕。
“你……你……你也要死。”男子一聽她的聲音,就想起那天他被閹的時候,這人也在場。
“真報歉,小爺我還活著呢,而且,還會長命百歲的活著。”低低一笑,阮煙羅不氣不惱的道,“把他扒光,然後把衣服係在他的腰間。”她可不想看這男人太監的樣子,太醜了,還有點瘮人。
身後響起悉悉率率的聲音,還有那男子掙紮的聲音,不過,他再掙紮也沒用,早就被燕寒墨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這會子一定是在後悔給燕寒墨下了藥吧。
可後悔有什麼用,後悔也改不了她被燕寒墨給辦了的事實。
“羅煙,好了。”二子也不知道阮煙羅要幹嗎,就想她快著點辦完事馬上離開,不然,被燕寒墨知道他帶她來了這裏,也不曉得會不會懲罰他。
阮煙羅這才轉身,滿意的看著被扒了衣服隻腰間係著布料的男子,一身的肌膚都落在眼中了。
到處都是傷。
根本沒好。
那件長衫不過是掩住了他身上的傷罷了。
這會子看過去,還是一樣的猙獰。
“摁著他。”阮煙羅背著手看著男子,一付他就是爺的樣子。
獄卒看看她,再看看二子,二子便點了點頭,“摁住他。”
阮煙羅回給了二子一個‘你還算識相’的眼神,便慢吞吞的從籠袖裏摸了一個大紙包。
展開,裏麵是一些綠色的粉沫狀的東西。
這可是她辛辛苦苦得來的呢。
讓紅袖戴了手套采的蕁麻葉子,曬幹了再撚成粉,這可是好幾道的工序呢,如今用給這男人,算是便宜他了。
是的,她這算是最輕的懲罰了,比起燕寒墨的手段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登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