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廚子一溜煙的撤了。
阮煙羅皺眉坐了起來,“二子,你這是過河拆橋。”剛剛明明說好了讓她歇著他們幾個做著,這會子又後悔了,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不就是沒從她這裏得到他想要的嗎,小氣吧啦的。
可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那啥那啥的事情,她能說出去嗎?
她又不傻,難不成把自己與燕寒墨一不留神做了的事情召告天下嗎?
是的,隻要告訴二子一個,那在這世界就不是秘密了。
此事,隻她知燕寒墨知就好了,再多一個人知,在這樣的古代裏,那是要命的事情。
“哼,你要是嫌寂寞,我把雲煙送來給你作伴。”二子走了。
廚房裏又剩下她一個人了。
把幾個人已經洗好切好的菜一一下鍋,隻剩最後一道工序,正合她意。
她還怕那幾個人的手藝毀了她的名聲,被燕寒墨那張叼嘴吃出來不是她煮的呢。
六菜一湯端過去,身後跟著雲煙,才幾天的功夫,小東西已經長了點肉,也許是與人接觸的時間久了,她就覺得雲煙越來越象小狗了,不象狼。
燕寒墨夾了菜喂入口中,道:“菜是你下的鍋,不過這刀功不是你的。”
不得不說,燕寒墨的眼力真毒,一眼就發現了,“爺明鑒,是二子找人洗的菜切的菜,就為……”
“羅煙……”她卜一開口,二子的臉就白了。
“二子,你找人代我做這些打下手的事情是好事,羅煙感激你,這是再向爺為你請功呢。”
“說重點,就為什麼事?”燕寒墨慢條斯理的吃著,目光淡清清的就掃落向了二子,那種尊貴風華的姿容還真不是普通人想學也學不來的。
見二子嚇得腿都在抖了,阮煙羅低低笑道:“二子問小人與爺從前是不是有見過?”
“有。”湯碗重重的放下,頓時二子和阮煙羅便大氣也不敢出了。
他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他不嫌丟人,她嫌丟人。
“什……什麼時候見過?小的不記得了。”不行,她要掩飾一下,不然半點矜持都沒有,哪裏有小姐的樣子呢。
“官道上。”冷冷說完,燕寒墨繼續吃著喝著,大爺的讓阮煙羅想搶下他手裏的筷子,然後讓他站著侍候她。
他這一句,二子可以充分的發揮他的想象力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懷了的緣故,她此時身子乏,還犯困。
打了一個哈欠,阮煙羅很小聲的道:“爺,羅煙今個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讓二子侍候著,羅煙先行回房小憩一下?”
一上午跟吳姑姑學拜,雖然比學跪姿舒服,可吳姑姑自然還是沒少坑她。
累死了。
腰酸腿痛的,她這從現代穿過來的新人物真不適應這裏的一切呀,就給她些時間適應適應吧。
“裏屋的臥房,二子帶羅煙去休息,順便,再去叫個大夫過來一下。”輕挑了一下眉頭,燕寒墨眸色溫溫的看向阮煙羅。
這一眼,這一句,阮煙羅就想跳井,若她真有了,卜一把脈,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