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回憶都有入口15(3 / 3)

“不!”她不能叫救護車,不能成為明天報紙的頭條新聞。

“那打給誰?”

“打18255……”她本能的就想要報李越祈的電話,沒有手機,沒有通訊錄,暈眩混沌的腦子裏隻有兩組電話。

可是……

她想起來了,之前自己已經打過電話給他。

此刻,他應該正在溫柔鄉中,與陸子矜濃情蜜意。

瞧,她真是不長記性。

“0812……”她開始報出另一組死都不能忘記的號碼。

閣下提前回明崢居,刑天不需要貼身保護,提前下班,回家洗澡,或許時間太早,毫無睡意。隨手從酒架拿出一瓶酒,倒進酒杯,酒杯已到唇瓣,手機突然響起……

是陌生的號碼,遲疑,最終還是接了。這支號碼,隻有閣下身邊的人才知道,會是誰?

“哪位?”

“是我,陸半夏!”

刑天聽到的聲音,心莫名的漏跳一拍:“陸秘書長……”她知道這支號碼,隻是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

“刑天,我能請你幫我一件事嗎?”聲音沙啞,有氣無力。

“可以!”他回答的幹淨利落。

“帶著楚冰炎來找我。我應該是——”聲音一頓,那三個字好像是用身體裏最後一絲力氣擠出來:“流產了。”

音落,眼前一度黑暗,身子直接癱在管理員身上。

刑天一震,急忙問道:“喂,你在哪裏?陸秘書長…陸半夏……”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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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墓園,為什麼去哪裏,他大概知道;隻是為什麼會流產,為什麼誰的電話都不打,隻打他的,他不知道,也來不及想。

確認楚冰炎在南司的咖啡屋,剛好是在去墓園的必經之路,他將楚冰炎帶上,沒有告訴南司,直接趕去墓園。

看到的是這樣的景象。

狹小髒亂的休息室裏一張破舊的沙發,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鮮血的味道。從門口的路到休息室裏地麵血跡斑駁,看的人觸目驚心。

這究竟是流了多少血。

陸半夏昏迷不醒的躺在沙發上,鮮血染紅了沙發,蒼白的臉頰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躺在哪裏毫無生氣,像死了一般。

刑天的心莫名的揪起,上前輕聲叫她,叫不醒。立刻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離開。

楚冰炎留下錢,自然也留下最誠心的忠告,有錢也要有命花才可以!

管理員年紀大,眼神不怎麼好使,心卻宛如明鏡,自然知道這些人自己一個都得罪不起,收下錢,會對今晚的事裝聾做耳!

身體特殊不能去普通醫院,她沒打給自己的丈夫,必然是不想回家,何況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回去。

最終,在得到閣下的特許下,他們帶陸半夏去了皇家醫院,住進閣下才能住的病房。

***

疼。

在朦朧,不清醒下,極度疼痛中她還是做了一個夢。

夢見母親,夢見白子言還有一個很陌生的孩子,他們在和她說再見,笑容淺顯,溫柔無比。

看著他們模糊掉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刺骨的疼,心髒那一塊痛的要命啊!

睜開眼睛,腦子逐漸恢複清醒,動了動手指,卻發現無法動彈。看到右手裹著一層又一層厚厚的繃帶,發現原來是自己的手受傷了。

還有一個地方,也受了傷,傷的比右手更痛,更深,疼的鑽心刺骨。

手指緩慢的移向自己的小腹。

這裏,空蕩蕩的。

一種女人天生的直覺,孩子,已經不在了。

白子言死去的三年後的同一天,她失去了人生中第一個孩子。

也是同一天,她知道那個說著“此生不欺”的男人一直在騙自己。

諷刺,真的是太諷刺了。

守了她*的刑天見她醒來,莫名的鬆一口氣。

“陸秘書長,恭喜你,死而複生。”<以上,心跳都快要停止了,情況危急。

輸血,搶救,看的他整個人都傻住。

不知道那麼單薄的一個女人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撐到自己過來!心底像是打翻百味瓶,一時百味雜陳!

可是他沒有懷疑陸半夏的意誌力。以前他是秦南司的手下,她跟著白子言,接觸不多,可他知道她有多堅強,堅強的讓很多男人都愛不起來!

但是這樣堅強的女人,若是與死神拔河,一定是必勝的吧。

陸半夏蒼白的薄唇勾起淡淡的一笑,墨色的瞳孔清清淺淺,卻看不到底。

看的刑天,心頭一顫,竟然有一種無法言語的衝動感——保護她。

“還笑?楚醫生說你以後很難有孩子!”他沉下臉,語氣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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