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手指從她的t恤下麵探入,推高她的文胸,隨意的揉擠著她的雪白,親吻從她的唇瓣往下重重的吸著她頸脖的肌膚。
瘋了,醉了,就讓她放縱這一夜吧!
陸半夏主動的解開他的襯衫扣子,他腰間的皮帶,親吻他的肩膀,頭很暈,眼前的場景卻非常的清醒,她極其清醒的看著自己沉淪。
一直沉淪。
夜深人靜,朦朧的月光躲進了雲層中,涼薄的空氣中彌散著酒精和腥甜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李越祈親手為她編織的情,又何嚐不是為他自己編織的,作繭自縛,情場從未有過輸贏,都不過是失敗者。
李越祈擔心外麵太冷,她會感冒,抱著衣衫不整的她回屋子裏。陸半夏溫順的不像話,處處配合著他,婉轉沉吟,魅惑妖嬈,亦是他此生無解的毒。
越是抗拒壓抑的情感,一旦爆發是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哪怕再理智,聰明,睿智的人也無法避免情感中的糊塗。
他一直在問,自己可不可以走進她的心,住在她的心裏,卻沒有說過,她在不在他的心裏。
開始她沒有看透過他,結束亦沒有看透過他。可是在後來的後來,她沒有恨過他,她感謝這個男人。
感謝這個男人在感情世界裏教她成長,感謝他誘\惑自己,欺騙自己。
至少讓她此生曾經,很近,很近的,靠近過自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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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瘋狂纏綿,蝕骨沉淪,翌日陸半夏在渾身酸痛中醒來,床邊是空的,溫度早已散盡,說不出的失落感。
回想起昨夜的大膽和瘋狂,不由的扶額,她究竟中了他什麼蠱。
李越祈上樓看到她醒來,眉眼間沾著笑意,聲音溫熱:“醒了。”去衣櫃拿她今天的衣服,這個動作好像做過很多次,那麼自然,嫻熟。
陸半夏斂神,趕走腦子裏的雜念,接過他遞來的衣服,“謝謝。”
李越祈沒有走開,反而掀開被子,拿過她放在一邊的衣服。
“你做什麼?”她一驚,慌張的拿被子遮住自己滿是歡痕的身子。
“你確定能自己穿?”李越祈低低的聲音裏都透著笑意。
陸半夏感覺到四肢傳來的酸軟,神色糾結,她確認自己好像沒辦法,可是讓他替自己換衣服,太過親密,不習慣!
李越祈拿她的文胸,捏在手中臉不紅心不跳,“要是你害羞,可以閉上眼睛!”
陸半夏:“……”
先生,該閉上眼睛的不應該是你嗎!
李越祈氣定神閑的為她穿好衣服,拖鞋,整整齊齊的;彎腰就將她抱起,往樓下走。
“我可以自己走。”
“我擔心你會跌倒。”
陸半夏:“……”
隻是過了一夜,她怎麼突然就變成碰不得的瓷娃娃了?腿間傳來一陣陣的酸軟與疼,她突然覺得,他的擔心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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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很早起來熬了濃粥,加了花生紅豆紅棗,紅棗還是去了籽,米粒已經熬的化開,濃濃的,彌散著淡淡的香氣,讓人很有食欲。
她去洗漱時,李越祈盛一碗出來,等到她洗漱完,剛好溫度適宜,可以吃。
在這裏住了約有一周時間,大部分是李越祈在做飯,陸半夏負責洗衣服,偶爾會和村裏的老人摘摘菜,給孩子補補課。
李越祈換下西裝,穿著米色的長褲,純白的t恤,像鄰家大男孩,笑聲爽朗,在簡易架起來的籃球架前和幾個孩子打籃球。
陸半夏坐在一旁和老人們一起豆米,眸光看向陽光下的李越祈,熱汗揮灑,和幾個孩子打成一片,絲毫都不像法庭上雷厲風行,字字珠璣的大律師。
李越祈截球,運球,餘光掃到看到陸半夏正在看自己,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一個漂亮的三分球,輕輕鬆鬆的投進去。
孩子們“哇”的一聲,更加崇拜的眼神看向他。
李越祈笑著將球還給他們,信步走想陸半夏,精致的五官,頸脖全是汗水,連同白色的t恤也有汗水的痕跡。
孩子們也玩了很久,大人們喊著他們回去,老人們笑盈盈的離開,一瞬間整個籃球場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半夏將毛巾遞給他擦汗,又拿水杯給他,明眸映著夕陽的光格外的動人,“你籃球打的不錯!”
“偶爾打一次。”他話雖謙虛,神色卻驕傲著。
陸半夏隻笑不語,旁邊有一個舊的沒人要的籃球,她撿過來,熟練的運球,李越祈眸子一怔,一眼就看出她也是會打籃球的。
她斜睨他一眼,眼底的光複雜難測,熟練的幾次運球,似乎找會手感,輕鬆的一挑,手腕靈活的一彎,手裏的籃球飛向籃筐。
李越祈的眸光隨著籃球而移動,眼底劃過不相信……
不可能,這麼遠的距離,幾乎有正規球場半個球場那麼遠,還是一個破舊的籃球,她不可能會投進。
陸半夏沒有去看球,直接轉身拿起地上的東西站起來。
“哐當”一聲,籃球準確無誤的砸進籃筐中,俏皮的在地麵上砸了好幾下,滾到一旁去了。
李越祈眼底充滿詫異和驚喜的看著她,完全沒辦法想象她的籃球打的這麼好,震撼的好一會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沒有從政,現在大概進入國家女子籃球隊了。”陸半夏眉眼間流轉著自信和張揚,不是自負和狂妄,而是她具有這樣的實力。
不理會震驚不已的李越祈,轉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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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逃之完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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