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還在活躍的卻是新建了沒多久的站子——小莫香。
“小司南”和莫聽白的站子,本來是叫“小莫香油”的,但他們兩個看起來實在太清清爽爽了,沒人能昧著良心說出一個“油”字。
但“香”卻是實實在在的。
在“小司南”出道前後,經常有人拍到他探班莫聽白,兩人還疑似從同一個小區出來。
一群cp粉“嗷嗷”大叫:不會是搬到同一個小區了吧!
不過他們還是太不敢想了。
在距離新年還有不到六個小時的傍晚,落日走向深夜的時候,他們依偎在一片橙粉色的天空下,在兩人同居的房子裏再次看了一場泰坦尼克號。
地上躺著一堆小零食,還有艾斯因為回家所以拜托司南照顧的貓。
莫聽白喝著調淡的威士忌看著逗少林寺的司南,“就這麼喜歡貓?”
少林寺應景地穿著一身大紅的棉服小坎肩,司南在給他整理尾巴上係著的紅色蝴蝶結,抬頭衝莫聽白燦爛一笑,“喜歡啊,你看他依賴人的樣子,可愛得我的心都要化了。”
莫聽白又喝了一口下去,“那我們自己也養一隻吧。”
“你不是貓毛過敏麼?”司南知道這隻是莫聽白從前用過的借口,但還是忍不住調侃。
莫聽白悻悻地摸了下鼻子,“我不碰就好了。”
“那你豈不是忍得很可憐。”司南學著貓的樣子輕輕撅起嘴唇皺著眉頭衝他扮鬼臉。
“什麼忍……”莫聽白咽了口唾沫,“我本來就不喜歡貓。”
司南吐舌嘻嘻一笑,“但當初少林寺在被領養回來後走丟的時候,你是找得最著急的那個呢。”
無毛貓是貓中比較珍稀的品種,但少林寺卻是艾斯當初在領養站裏帶回來的。少林寺遲遲沒有被收養的原因是當時渾身的毛病,脆弱的像是活不過下個時辰,艾斯在把貓帶回來後前前後後花了幾萬的治療費,少林寺卻在治好後的第二天就走丟了。
幾人齊齊出動尋找,在房間裏按兵不動的莫聽白在眾人走後立馬衝出房間,最後在別墅後的一個小花壇裏找到了少林寺。
莫聽白被戳中了心思,眼神飄忽不定,拿起酒瓶倒了一杯純的,入口的時候被辣了一嗓子,皺著眉說:“要不是起了名字了,我才不會去找。”
起了名字,就是家人了。
司南看著嘴上王者,實際在任何時候都溫柔無比的莫聽白,覺得這樣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要迷人。
這時音箱裏響起一陣歡愉的音樂聲,投屏上正放著蘿絲跟隨傑克跑到“平民”船艙裏一起跳舞的畫麵,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歡快地奔向彼此。
“我們跳舞吧,莫聽白。”司南熱烈的眼神看向莫聽白。
辛辣的威士忌入喉,莫聽白的大腦頓時被司南的眼神晃了一下,兩秒鍾後他才點頭說“好”,然後向司南伸出手去。
在激情熱烈的踢踏舞伴奏裏,兩個在舞蹈方麵堪稱專業的舞者毫無章法地亂跳著。
他們隻穿了棉襪的腳踏在柔軟的地毯和堅實的木地板上,絲毫沒有電影裏那般清脆明亮的聲響,但他們看著彼此時眼睛裏的熱情,和這首曲子嚴絲合縫的相符。
“我還以為你會踢踏舞呢。”莫聽白拉著同他一起亂跳的司南的手笑著,“傳聞中什麼都會的萬人迷天才少年。”
司南的手攀上他的胳膊,抓緊後自己轉了一圈,“我會啊,我隻是配合你罷了。”
莫聽白笑,“這麼貼心啊,那你表演一個我看看。”
司南就故意混亂地蹦躂兩下,隔著半米的距離都要過去踩上幾下他的腳。
電影裏蘿絲拿起掰贏手腕後得意的男人手中抽了半截的煙吸了一口,踮起腳尖來了一下與和這個船艙格格不入的芭蕾。
莫聽白配合說:“嗯,你還是真的會。”
然後在司南再次故意踩他的腳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撈進了自己的懷裏。
電影裏音樂聲漸熄,窗外徹底進入黑夜。
司南因為劇烈運動後猛烈跳動的心髒緊貼著莫聽白的,他感覺到莫聽白胸腔裏的那顆熱烈程度絲毫不遜於他的。
“莫聽白,你臉好紅。”司南捧著他的臉柔聲說。
“酒精的原因。”
“酒量也一般嘛。”司南逗他。
莫聽白挑眉,手還緊緊箍著司南的,身體慢慢彎下拿起了桌上放著的那半杯沒有喝完的純威士忌,悉數倒進口中,然後雙手捧握住他的臉,帶著馥鬱的威士忌一起吻了下去。
酒精麻痹了司南的一片神經,他感覺自己頭腦發昏,小腿發軟,來自莫聽白的沉重的荷爾蒙的氣息順著這道辛辣甜潤的酒一同進入了他的身體。
他微笑著仰麵迎合他滾燙的熱情,滾燙的身體和滾燙的雙唇。
半口小酒沒有讓他立刻昏迷過去,他卻醉在了莫聽白溫柔的吮吸中。
等到莫聽白慢慢鬆開他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兩人的上衣都被對方剝了下去。
酒精誤人,酒精誤人,酒精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