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摒退左右,隻留下了竹汐,問道:“是明烈逼你淨身的?他答應過我,隻要我......我勸你臣服......就會放過你的!”
顧仲懷見已沒有了外人,神情柔和,帶著心痛道:“為了望溪複國,你可以委身明烈,我又為何不能淨身?你現在需要我能隨時在你身邊,就算是明烈的意思那又如何。我順了他的意思,打消了他的顧慮,才可以真正的幫到你。”
我不禁含淚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是真的想讓你活下去,有一日望溪複國成功,你還可以過上正常的日子,可你......你變成了這樣,將來......將來還如何娶妻生子......”
“娘娘,沒有將來。”顧仲懷淒然地道,“對我來說已沒有將來,本來就是抱著必死之心的人,出賣了和我一同的義士,取得了明烈的信任,苟活下來,不過是為了你......為了望溪,為了南汝的複國,當到了複國那日,大概就是我該死的時候。”
“仲懷!是我害了你,是我.......”我有些哽咽地說不下去。
顧仲懷的眼眶也紅了,拱手向我告辭,“微臣告退。”
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有說不清的難過和憤怒。
那天夜裏,當明烈猛然侵入我身體時,我將唇貼在他耳際問:“為什麼要讓顧仲懷淨身?陛下答應過臣妾,隻要他願意臣服,就會放過他。”
明烈發狠的沉入,切齒地道:“怎麼,愛妃心痛了?”
“不是我心痛,是陛下言而無信!君無戲言......”
明烈加重著力道,“朕留了他一條命,讓他可以隨時見到你,以為你今日看到他會高興。”
我咬著紅唇,痛得哼了一聲,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隻閉上眼承受著他的宣泄。
當他在我身上得到滿足後,反倒因為我剛才在他興致正濃時的質問,帶著怒氣道:“朕如此寵你,恨不得將整個天下都給你,你竟為了個已不是男人的男人來質問朕!明日朕就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這都是你造成的!”
我已顧不得什麼,主動傾身貼向他,眉眼如絲,弱弱地哀求他道:“是臣妾不對,他畢竟是臣妾昔日的故友。今日忽然看他變成了宮中的太監,臣妾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求陛下饒他性命,讓臣妾做什麼都願意。”
“什麼都願意?”明烈冷冷地睥睨我,道,“剛才因為你,朕還沒盡興。你來,讓朕盡興。”
我明白他的意思,嬌笑著起身,主動坐在了他身上。
在我主動的交纏中,他一動不動用森冷的目光注視著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朕就知道你終有一日會是朕的女人。”
我緊抿著唇,臉上強裝著嫵媚的笑。
他用雙手握住我的腰肢,逼迫著我,又道:“告訴朕,你像顧仲懷那樣臣服於朕沒?朕得到你沒?”
我早已累得香汗淋漓,聲音微弱地回答他道:“陛下得到了。”
他猛然翻身,又將我壓在了身下,與我十指相扣,如猛烈的野獸,我在痛苦中扯裂了床邊的綾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