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葉殊在床頭櫃的抽屜裏找電視遙控器,俞晚靠坐在床頭問她,“唐寧嘉還是一個人呢?”
“嗯,”葉殊點了點頭。
俞晚了解唐寧嘉和程屹的一段過去,知道兩個人當年愛的轟轟烈烈又分的悄無聲息,也知道不是哪對情侶分手之後都能破鏡重圓。這麼想著,俞晚體內那股隱隱壓製不住想當紅娘的心又活躍了起來,不過這念頭剛一冒出又再被自己壓了回去,算了,還是別說了,殊殊不會同意的。
葉殊找遙控器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鍾,俞晚的心思已經轉了千百回,葉殊沒有看到她欲言又止的臉,隻打開了病房內的電視。
因為目擊證人的出現,以及星娛老總的親自下場,今日的微博又熱鬧的很,或者說這幾天一直沒有消停下去,隻是今日又到了一個小高峰而已。
娛樂頻道正在播放一段采訪,被采訪的是一個沒有露麵背對著鏡頭的女人,嘴裏說的,正是那日發生的事,“我當時和朋友走商場的樓梯下樓,聽到樓下有爭執聲,往下看了一眼才發現是葉殊和淩初,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看著也就三十多歲,也還年輕。”
看到這裏,葉殊瞥了俞晚一眼,果真看到她嘴角抽/動不止臉上表情豐富多彩最後都化為高興。看到葉殊看過來,俞晚哼唧一聲,“我當然知道自己年輕,用得著她說。”
電視裏的女人繼續說:“時間太久,她們說的具體內容我也沒法完全複述,隻記得葉殊說話挺難聽,挺盛氣淩人的。說淩初不自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敢在她麵前耀武揚威。淩初很生氣,臉都氣紅了。”
對麵采訪的主持人提問,“那是誰先動的手?”
“是葉殊,”女人無比肯定,“淩初說不過羞憤之下想走,葉殊身邊的陌生女人出言諷刺,淩初被激的回頭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葉殊就動手打人了。”
主持人表示懷疑,“那你為何現在才出麵作證?”
“我怕,”女人有些瑟縮的樣子,“畢竟是國際影後,我怕被人威脅,我一個小老百姓,誰也得罪不起。”
“那你為什麼現在又敢站出來?”
“我看到唐寧嘉說淩初是小三,覺得也太顛倒是非黑白,總不能讓好人無辜被汙蔑吧。”
主持人總算沒被徹底帶偏,又問了句,“你怎麼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被采訪的女人拿出手機,展示了幾張照片,看著確實是從樓上往下偷拍的樣子,每張都是淩初委委屈屈而葉殊張揚跋扈的樣子,看起來她說的好像不假。
主持人明顯身經百戰,知道娛樂圈的事容易反轉,采訪這個女人是台裏的指示,可是如果最後出什麼事,被罵的是他這個沒有決定權的主持人。是以考慮周到的主持人再次追問,“所以你敢為自己所說的話負法律責任?”
“我敢!”依舊沒有遲疑,信誓旦旦。
......
俞晚氣的捶床,“這是從哪裏找來的野雞演員,說話磕磕巴巴顛三倒四,看著都寒磣。上節目之前都沒把稿子背熟吧。”
“阿姨您別亂動,”葉殊看著俞晚因為激動導致血液有點回流,趕緊製止她的動作,“意料之中的事,淩初為了甩掉小三的名頭,肯定會這麼幹的。”
不過,狠話放的越絕對,最後被打臉就死的越難看。對方是看她這幾日安靜的不像話,料定她說不出什麼,才敢這麼囂張的。畢竟都對公眾說沒有證據,這時誰先找到目擊證人,就占據了有利條件,饒是現在葉殊也找個演員演繹另一場故事,也失了先機了。
電視上鏡頭一轉,就看到星娛老總譚青女士被記者圍堵在了星娛公司的樓下,麵對記者的追問,譚青冷冷的嘲諷,“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德不配位就能很好的概括某位女藝人了,我們公司對藝人管教甚嚴,絕不可能出現道德敗壞之人。對於惡意的汙蔑和抹黑,我們將采取法律手段維護藝人的基本權益。”
譚青衣著考究,身上散發著某些長居上位之人的不可一世和目中無人,話說完再不給記者采訪時間,邁步朝停車區而去。
記者不死心在後麵追問,“請問星娛以後是不會和葉殊合作了嗎?”
譚青腳步一頓,麵無表情的回過頭來,對著鏡頭嗤笑,眼底盡是諷刺,“如果你做過功課就該知道,星娛從不曾和你說的那人合作過,一次都沒有。”
甚至不屑到連葉殊的名字都懶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