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曾亦可從位子上站起來,行至大殿中舉止端莊的行禮道:“太後娘娘,臣女獻一舞,恭祝我寒月千秋萬代。”
“好哇,我寒月的女子皆是才德兼備,那就舞來給哀家看看。”太後滿麵和藹地對曾亦可說道。
“是,容臣女準備一下。”說完向偏殿走去。
薄蘇菱饒有興趣地看著曾亦可的背影,看來這京中的女子還真是多才多藝啊。
待曾亦可再回來時,眾人眼前一亮,就見她一身桔色的舞衣,長長的衣袖纏於腕部,低開的荷葉邊領口,高束腰,將那發育很好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婀娜多姿。
薄蘇菱掃了眼殿內之人,大多數的男人雙眼直勾勾地瞄著她那呼之欲出的胸口,而殿內坐在自家老爺身側的夫人們,皆滿目噴火的瞪向曾亦可,恨不得將那個勾引自家老爺的女人給撕了。
薄蘇菱暗自撫額,這曾亦可真的會給自己拉仇恨啊!看那大殿中的夫人與小姐,哪個不是很不得一副吃了她的眼神。
樂起舞動,不過曾亦可這長袖舞跳得確實不錯,腰若無骨,柔美至極,隻是那雙眼睛在跳舞的同時,也不忘含情脈脈地看向那靳梓睿。
舞停樂止,場中的掌聲與誇讚聲令曾亦可興奮致極。就聽太後誇讚道:“曾小姐這舞仿若仙子臨世,真是絕妙,絕妙啊!皇上覺得呢?”
“這舞精美絕倫,朕甚喜,母後可要厚厚的賞啊!”靳梓睿龍心大悅地回道。
“哀家有數,曾小姐,不知可曾婚配啊?”太後笑語盈盈地問道。
曾亦可聽著太後與皇上的話語心中大喜,不光她一人高興,就連他身後的侯爺與候夫人也是眼冒精光,臉上的笑意怎麼藏也藏不住。
曾亦可連忙一臉羞澀地回太後:“臣女不曾許配人家。”
“嗯,如此優秀的妙人兒怎可偏宜了他人?皇上覺得呢?”
“太後做主就好。”靳梓睿似笑非笑的看著下麵自鳴得意地曾亦可,嘴角的譏諷一閃而過。
下麵又有一些各府的小姐表演,無非就是琴棋書畫這些東西。
靳梓睿早就看到下麵罩著麵紗昏昏欲睡的女子,那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甚是滑稽,暗中掩唇輕笑。
隨之開口道:“閔公子,身旁何人啊,不知有何才藝,可否讓朕開開眼啊?”
就在薄蘇菱正昏昏欲睡之時,突然被旁邊的閔煥恒碰醒,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隨著他的暗示,就見大殿內的人均看向自己,這是個什麼情況,薄蘇菱看著閔煥恒無聲地問道。
就見他站起身向皇上拱手道:“這是草民的表妹,姓薄名蘇菱,因自幼體弱,才藝皆不如各府小姐,平時又鮮少出門,今日見了皇上與太後娘娘,怕是有些害羞。”
轉頭又向一旁已經清醒的薄蘇菱說道:“皇上問你有什麼才藝,可否表演一番。”
薄蘇菱恨的咬牙切齒,她會什麼才藝,他不是已經見識到了嗎,還來問她?隨即瞪了他一眼,站起身子用兩個能聽得到的嗓音道:“我覺得我作的畫不輸於剛才的那位楊洛馨,那就作幅畫吧。”
閔煥恒暗抽,作畫?還不輸於楊洛馨,她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想到她上次在自己書房內的大作,就忍不住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