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回答,薄蘇菱的小手便在他的衣內一陣摸索,結果一無所獲。
樹幹上的白衫男子立即張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薄蘇菱,心中暗忖,這姑娘還真是膽大,居然摸男子,有意思。
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女子是何方神聖?可惜她的容貌被那散落下來的發絲擋住,探查不到她的真容。
沒有解藥?“不可能,我不信。”
薄蘇菱一急,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撿起地上的劍上就將他身上的衣服割得粉碎,直到隻勝下條遮羞的褻褲,依舊沒有解藥。
心裏一陣頹廢,身體軟軟地跪坐在地上,手中的劍也滑落一旁。滿臉的不可置信,幾欲瘋魔。
看著躺在一旁的徐思淳,嘴唇發紫,一臉的蒼白,薄蘇菱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感覺自己好無用,如果不是自己拖累了他,他又何需痛苦的躺在這裏,昏迷不醒。
“啊……”一聲悲淒的仰天怒吼從薄蘇菱的口中迸出,雙眼頓時腥紅,慢慢地轉過頭去,凜冽中不帶一絲感情的雙眸,冰冷地注視著一旁幾乎全果的男人。
握緊手中的釵子,眸中閃過瘋狂,嘶聲怒吼著:“為什麼不帶解藥,你為什麼不帶解藥。你該死,你該死……”
嘶吼的同時,瘋魔般地將手中的釵子,一下一下的狠狠地刺入僵硬不能動彈的身體內。
劇烈的疼痛令地上的男人青筋暴出。幾乎痛不欲生。睜著驚恐的雙眼,看著眼前如魔鬼般,滿目猙獰的女子將那手中的釵子,一下又一下的插入自己的身體,自己卻無力阻擋,隻能硬生生的承受著。
轉瞬間那具身體已被紮的千瘡百孔,地上的男人也在極度的恐懼與痛苦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而薄蘇菱仍在繼續手中的動作,口中恨恨地重複著幾句話:“為什麼不帶解藥,你該死…………”
坐在樹上的白衫男子也被薄蘇菱的瘋狂嚇得楞住了,等回過神來時,地上的男人早已死定,薄蘇菱雙瞳渙散的重複著手中的動作。
心中一凜,這是入魔的表現,必須馬上製止她,否則她將永遠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裏,再也醒不過來。
當人在心情極度的波動大,遇到大喜或大悲,神識會浸入其中,就像走入了一條死胡同,如果沒有人極時將他的神識拉回來,他就永遠的徘徊在這個黑暗中走不出來。
白衫男子不敢怠慢,瞬間樹上飛躍而來,抬手點中她的穴道,將她靜止下來,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希望可以將她拉回神識。
薄蘇菱白皙的小臉上立刻浮現出清晰的巴掌印痕,瘦小的腮幫瞬間腫的像個饅頭。可見白衫男子的一巴掌,用了多大的手勁。
臉上的疼痛讓薄蘇菱的神識瞬間回歸,就聽見耳邊一道怒吼:“再不找出解藥,你的男人就真的死了。”
薄蘇菱立刻就抓住了他句子中的措詞,這麼說徐大哥現在還沒死,嗬嗬,轉身就見白衫男子手裏拿著一粒藥丸,正要喂到徐思淳的嘴裏,心下一急,一把拍開了那隻正準備喂藥的手,大聲吼道:“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