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卑鄙無恥也好,光明正大也罷。隻要能達到我想要的結果,就是好招數。如今你已中毒,看你還如何護得住她。”
說著揮起手中的兵器向薄蘇菱砍去。
徐思淳立馬推開背後的薄蘇菱,抬手使出全身的力氣才險險擋住了刺向薄蘇菱的兵器。
隻覺虎口被震得發麻,手中的劍脫手而飛,身體受到對方內力的衝擊,不受控製的向後飛去,狠狠地撞在幾米遠的樹上,口中的鮮血噴灑而出,身體重重的砸落在地。
五髒六腑被內力震的瞬間移位,甩開腦中的眩暈,靠著殘存的一絲意誌使自己保持清醒。
薄蘇菱見被黑衣男人震出去的徐思淳,不動的躺在地上,恐懼與傷痛立即襲上心來,快速向他跑去。
抬頭見黑衣男人舉起手中的武器,對準了徐思淳的心髒。心裏一陣緊縮,不顧危險使出全身力氣,飛一般的撲在了他的身上。
迷糊中,徐思淳見薄蘇菱死死地扒在他的身上,保住他的要害,欲以血肉之軀為他擋住那刺向自己的利刃。
徐思淳急赤白臉的想要將身上的薄蘇菱推開。奈何自己身體無一絲力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利刃刺向緊緊抓住自己衣衫的女子,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薄蘇菱看著他眼角留下的淚水,開心的笑了。
如果注定自己今日要亡於此地,有心愛的人陪著,便無遺憾了。
徐思淳也讀懂了她眼中的心意,堅定的看著她,不能同日生,亦願同日死,就算碧落黃泉,也傾心相伴。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等來,等到的卻是武器巨烈撞擊的聲音。
薄蘇菱心中一喜,抬頭就見一名白衫男子與那人站在一起,模糊中,徐思淳也看到了前麵激戰的兩人。
見白衫男子武功雖略低於他,但異常敏捷,招式古怪,是一種自己從沒見過的打鬥方式,竟將高他一成的黑衣男子完全壓製住,將他打的節節退後。
正在觀看的薄蘇菱見黑衣男人的手又伸向腰中,連忙出聲提醒:“小心,有毒。”
白衫男子迅速抽出腰中軟劍,飛速的向他那執藥的手刺去,隻聽一聲哀嚎響徹整個山林,那黑衣男的手筋被一劍挑斷。
趁他抱手之際,白衫男子抬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胸部,黑衣男人被那一腳踹出了十幾米遠,方才停下來。
白衫男子緊隨而至,將他的另一支手筋也挑斷,勾起腳尖,把他的身體踢到了薄蘇菱的麵前,自己卻一躍,在一棵樹上坐下,悠閑地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
薄蘇菱見滾到自己腳邊的黑衣男人,眼眼疾手快的從腰中掏出僵粉向他撒了過去。
“臭女人,你住……”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如屍體般僵硬地躺在那裏,隻有兩隻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薄蘇菱。
徐思淳見危險終於解除,心裏一鬆暈了過去。
“徐大哥。”薄蘇菱的心頓時一陣絞痛,痛苦的嘶喊著。
“他暫時無事,隻是暈了過去。”靠在樹上的白衫男子說道。
“解藥在哪裏?快交出來。如果不交,我就一刀一刀將你淩遲。”一張嬌豔的小臉,吐出的話卻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