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羨慕曉南可以找到英語專業最合適的工作。
李文洋覺得曉南運氣好是翻譯的工資和一個普通職員的工資不能比。
曉曉同情是翻譯是個高危工作的吧,君不見上一個翻譯就胃出血了。
緋顏呆滯著一直思考,為什麼自己和向流年的“對峙”從來沒有贏過?為什麼?想來想去覺得,沒道理啊。
最後大家決定的是,組個局,慶祝一下都找到了實習單位,緋顏忽略不計。
這個局到最後,變成了8個人。
座位是這樣的,羽田,緋顏,李文洋,韓曉曉,郭照,邵華年,鄭成澤,羅曉南。
羽田表示,這段飯怕是四年裏吃的最“虐”的,就自己是單身能不虐麼?而且母胎solo。
於是乎,羽田理所應當,意料之內的喝高了。
第二天羽田醒來,頭暈,天旋地轉的看到了四張臉,嚇得瞬間清醒。
“你們幹什麼!不用複習麼?看著我,嚇了我一跳。人嚇人嚇死人。”羽田揉揉眼睛。
“舍長,咱們住了一個宿舍住了四年,可我覺得昨晚才認識了你。”曉曉搬了個凳子,麵色探究的說著。
李文洋說:“你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等下,我昨晚怎麼了?”羽田問:“頭疼。”
“你喝斷片了?”羅曉南問。
緋顏很是“厚道”的給羽田普及昨晚失去的記憶。
“昨晚咱們吃飯,都喝了點兒。郭照就打電話叫人來接,我還好,你們喝的多少都有些多,尤其是你,勸都勸不住。然後曉南也打電話叫了她們宿舍的人。先來的是陳光帶著四五個人。”緋顏說到這裏,都還是正常的,但是羽田對此毫無印象。
“誰知道你見到陳光,直接跑過去就抱住了!我嚇了一跳。”緋顏說。
羽田的大腦開始宕機。
“抱住誰?”羽田問。
羅曉南說:“陳光啊,就是你給我號碼之一的人。”
李文洋說:“我當時嚇得都酒醒了。”
“那是,你為了證明是不是幻覺還掐了我一把,那個疼,托你的福,我也清醒了。”曉曉邊說著,便把袖子擼起來給大家看。
李文洋笑著摸摸曉曉的胳膊。
“然年我就光速掏出手機,叫我們宿舍的人別過來了。”曉南說道。
羽田投去感激的目光。實在是太周到了。
羅曉南接著說:“但是他們當時已經到了。”
羽田心如死灰。
“舍長,你……”曉曉戳戳羽田的被子說。
羽田眼神灰敗,說:“我需要靜靜。”一把被子蒙過頭。
李文洋見狀將被子扒拉扒拉,結果是扒拉不開。說:“想事情可以,可別把自己繞進去哈,這樣也是會悶死的。”
“就是,誰這輩子還不做點兒丟人的事情。”緋顏安慰說。
眾人眼神掃射,這是安慰麼?
很快,羽田在被子裏發出了一聲嚎叫。
而後,羽田在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睡醒之後表示,還是先想著考試的事情,把學分拿到,其他的事情,再說。
每天兩門的考試,讓大家都覺得時間國得到很快,天氣一天天變冷,考試周過去,就開始了陸續放假。
第一個回家的是羽田,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眾人還是覺得她在逃避。
而李文洋看著空空如也的羽田的床鋪說:“這下可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了。”
緋顏說:“咱們雖然是英語係,但是中文的造詣都很高呐。”
“那是啊,不學好我國博大精深的語言,怎麼去深造外語,不學好本國語言的翻譯,不是一個好翻譯!”廠花羅曉南接上,自從上次飯局之後,羅曉南就暫時在536安營紮寨了。考試周自己和宿舍裏計算機係的時間安排不一樣,未免互相打擾,就暫時搬過來蹭住。
“不是,你們知道麼?陳光和羽田是一個地方的人!”李文洋說。
羅曉南接上:“安啦,計算機係和咱們考試安排不一樣的。車上遇不到。再說一個市哪有那麼小,就咱們學校裏,要不是約著哪兒能遇到,生活軌跡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