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世界上幾乎每天都在上演著“不可能”變為“可能”的事情。羽田和陳光竟然是臨小區的。這都是後話。
向流年剛下飛機就打電話給緋顏,然後想當然的被掛斷。
馮之洲雖然苦巴巴被向流年拉著出差,但是這幾天能見到向流年吃癟的樣子,覺得異常的劃算啊。
轉頭本想和馮之洲道別的向流年,看到對方麵上如沐春風的笑容,話到嘴邊變成了:“美國那邊有個短期項目,等對接完成之後你去一下吧,需要個人短期監工,大概到明年三月。”
馮之洲聽後更是喜上眉梢,且不說公費旅遊,以及最近童美夕因為什麼家裏親戚的原因去了美國,而且這個日期,完美避開了過年,終於是一個沒有人在耳邊催婚的清淨年,馮某人當即點頭如搗蒜。
向流年將載著馮之洲一起去接緋顏。
A大
緋顏還在收拾著東西,手機這邊有短信進來。
顏sphere:我等你。
緋顏沒有回,但是卻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李文洋見狀說:“小妃啊,你們等下有事麼?”
緋顏說:“應該是沒有。”
“那你和妹夫把我送到車站吧,今年我自己回去。”李文洋提著一個大號行李箱,裏麵的東西都是塞到實在塞不下的,站在門口。
相比之下,緋顏隻有一個小包,收拾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好啊。可是你今年怎麼自己回去呢?做大巴還是高鐵?”緋顏問。
李文洋看看行李說:“坐高鐵,下車之後到我家很近,大巴停在市中心,離我家很遠的。”
李文洋家在J市的複合別墅區,裏麵區別是,大別墅和小別墅。
緋顏沒有多問,隻是說:“我和你一起拿吧,你一個人怎麼提到樓下。”
李文洋笑笑。
很快,就出現在停車場。
但是見到還有馮之洲在,緋顏很是意外。
“你沒說……”緋顏說道。
向流年沒有給馮之洲一個眼神,說:“沒關係。要去哪裏?”前半句是對緋顏說,後半句是問李文洋。
“高鐵站。”李文洋說。
向流年點頭。
車上,向流年將暖風開大。
“小妃,你過年是不是要見公婆了?”李文洋小聲問。
緋顏說:“你怎麼會思維發散到這裏得到?”
李文洋說:“這很正常的好麼?去年你就是在他家過年的吧,這事兒你還沒說清楚呢,今年都答應求婚了,那肯定是在一起過,很正常的吧,那不得見家長啊。”
緋顏想了想,好像是這樣。但是還有馮之洲在,實在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但是車裏的空間就這麼大,再小聲其實都沒有用。
“就是,你們都求婚住在一起了,什麼時候準備結婚啊。”馮之洲大方的問出來。
褚小姐一時之間真是覺得,馮之洲這廝要麼就是太有眼色,要麼就是太沒眼色,不知道有些事情聽到也要當作沒聽到麼?
向流年從容回答:“等她畢業。”
李文洋投來羨慕的目光,這實實在在是虐了一把好狗。
“對了,你今年怎麼會自己回家啊?”緋顏問。自己向來是不八卦的,但是奈何此時急需岔開話題,最主要的是讓李同學不要繼續追根究底,否則恐怕連婚禮的準備情況都會被一五一十的問清楚,而這些緋顏並不知道,向流年可能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他一向是“深諳此道”。
李文洋忽然轉變為“文青模式”,故作憂傷的說:“異地上了四年的學,放假都沒有自己做過交通工具回家,這說出去豈不是讓人覺得我‘缺少曆練’。”
緋顏接不上話了。
馮之洲作為公司裏公關的一把手,當仁不讓的接上:“自己回家和家裏接送有什麼區別?”言下之意就是能曆練什麼?
“雖說目的是一樣的,可是過程不同啊。”李文洋說:“家裏接我,我什麼都不用管,睡一覺醒來就到了。自己回家,要事先買好票,算著時間到車站,取票,候車,進去找座位,放行李,還要想著時間到站不要做過站。操心好多事情呢,怎麼不叫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