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番外在作話(1 / 2)

可能是我見過的暴力太多了, 從我小時候開始,身邊都是抑鬱症患者,他們中有的人自殺身亡, 有的還在醫院, 我有一次把最好的朋友的故事寫在專欄房思琪觀感那裏, 後來看的人多了我不敢解鎖,我那個朋友住過精神康複中心, 死的時候也很痛苦。我後來一直想到去看他的時候聽到廣播裏那句‘患者健康高於一切’的時候就覺得特別諷刺, 也很討厭。

我小時候在農村上學, 認識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和我同一天生日,她智力殘缺,每天隻會把書卷成筒當玩具, 自己一個人在崎嶇的山路上走來走去。去年我聽說她家裏覺得她已經二十了應該嫁人了, 所以把她嫁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人, 我沒見過那個人是什麼模樣,私心裏也不想見。這些導致我寫不出來純感情文甜文,但如果我的文字帶給別人的是痛苦,連審美快感都沒有的話,那也許是沒有意義的,我也在思考,不知道會不會再寫。

這個故事就到此為止了。

因為我誤判了完結時間, 昨晚取消申榜的時候已經取不了了, 可能還得寫一萬二, 大家想看的可以在評論裏說,如果沒有的話我就隨便寫一點,謝謝所有陪我到這裏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年鬱第一次發現慶虞滴酒就醉是在高考結束後,那一天廖姨把文科精英班的同學全帶回家去,擺了個飯局,祝精英班升學率達到95。

慶虞也去了,大家開始灌酒,也不管人家一個女孩,連廖姨都說:“今天你們使勁喝,我買單!”

慶虞以前沒喝過酒,也不知道喝酒之後會怎麼樣,眼看著阻止不了,隻好應下。

她喝完後先是坐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傻笑。班裏很多人整整三年都沒見她笑過,這會兒跟見了閻王一樣,一臉腦袋被門夾了後的呆滯樣。

等學霸笑完,她又開始拉著同學們跳舞,唱歌。

街坊開始投訴,大家提議給慶虞家裏人打電話,把她先帶回去。

有個男生鼓起勇氣動了她的手機,撥通她的緊急聯係人。

年鬱接到電話以後很快趕過來,看到慶虞在人群中跳舞。她還從沒看過這樣的她,不覺腳下步子慢了些,其他人看到她來也有點尷尬,誰知道學霸的緊急聯係人是另一個學霸呢。

一時間現場又是各式各樣揣測的眼風。

年鬱跟廖姨打了聲招呼,要帶慶虞走,誰知道慶虞拽住她不放,湊上來好像要親她。年鬱差點嚇死,她倒是想過怎麼吻她,初吻要隆重再隆重,這麼草率的場合,不行。

她往後仰,慶虞扒住她的肩,大聲喊:“今天我們終於逃出來了,以後再也不用看你哥哥的臉色,以後嫂子疼你。”

“!”

察覺到周圍一堆詢問的眼神,年鬱有點撐不住,把人拉著走,但慶虞又非不願意,扣住她的手腕,眼前大約清明了些,問:“是年鬱嗎?”

如芒刺背,她說:“是。”

慶虞說:“好,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今天我們就在此結拜,以後你管我叫慶哥,我管你叫年妹!”

年鬱:“……”

“……”

周遭一片寂靜,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過了好一會兒,廖姨先反應過來,要拉開兩人,結果慶虞巴掌把廖姨拍開,怒斥道:“誰敢動我年妹?”

廖姨被她一巴掌打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可慶虞已經開始張羅著把他屋裏的關二爺抬出來,拉著年鬱要拜。

廖姨無語,半響才道:“行,我們都給你倆做個見證,今晚你們就算拜了。”

年鬱本來很不情願,她從沒想過平日裏小大人一樣的女孩能這樣粗魯又可愛,她太稀罕了,不想讓別人看見,但如果能讓所有人當個見證,似乎也不錯。

那就拜吧,讓我們的證婚人看著。

第二天慶虞醒來的時候,發現年鬱跟她一起躺在酒店床上。

兩個人都沒說話,慶虞慢慢往床邊挪,差點摔下去,年鬱趁她驚嚇之餘將她拉過來,不等慶虞說什麼,又抱住她的腰往她懷裏鑽,她可是不著寸縷。

慶虞臉色憋得通紅,好半天才道:“鬆開!”

年鬱像聽了笑話,“鬆開?鬆開什麼?你忘了嗎,我是年妹啊。”

“……”

慶虞沒理她的胡言亂語,醉酒後的事情一點都想不起來了。今天跟賈渠導演約好見麵,她不能遲到。

隨便收拾了一下,趁年鬱洗澡的功夫跑出酒店,去試鏡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