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2 / 3)

他們打的很起勁,簡直把我當成一個會動彈有柔軟性的沙包,他們邊打我,我就邊罵他們,我的手腳被綁得動彈不得,我隻能靠我的嘴巴,但是他們打我的聲音甚至都沒過了我罵人的聲音,最後我連自己在罵什麼都不清楚了,腦子裏混沌一片。

他們打了很久,他們都累了,都走了,又隻剩下我一個人,我渾身上下哪都疼,動都不能動。

嘴角開始有液體流出,腥腥的,那是我的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打成內傷吐血了,還是我的牙齒掉了留的血,我連思考的力氣都沒了,腦子裏唯一存在的影像就是陸小鷗,這個我唯一深深愛著的人,而如今,你在哪裏,是否還和那個蛇蠍女在逍遙快活。諷刺,你要好好保重啊。

有誰會來救我,誰知道我在這,我想我是死定了。

我不敢閉上眼睛,我覺得我會死,我閉了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可是我還是閉上了,我太累太累了,如果就這樣再也醒不來,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可是我卻醒了。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四周悶熱得不醒,不知道晨昏,沒有陽光的黑暗地方,傷口很疼,他們沒有讓我喝水,也沒讓我吃飯,我還一個勁地冒冷汗。傷口疼得可以。

我沒想過要怎麼逃出去,我連想都不敢想,憑我的智力和體力,我連爬都困難了,逃出去,可能麼?

我正在自我嘲笑的時候,門被打開了,門被拉開的聲音拖得很長,然後又重重關上。

是司徒迷揚。

“爽麼?”她問我,臉上不懷好意地笑。

“爽。”我倔強地說,卻發現這倔強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晚上會有更爽的!”司徒迷揚咬牙切齒。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惡狠狠地看著我,眼睛瞪得像蛤蟆,她說,“伊可璿,別以為你和金羽晴那點事我不知道,你們害我的,讓我難堪,讓我下不了台,讓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名譽一夜之間什麼都沒有了。”

我說我沒有。

她還是惡狠狠的,說,“有人親耳聽到你和邱離然這麼說的,會有假的麼!”

我說不可能,沒有的事。我真的不記得我有這麼說過,我有麼。

“馬誌東說的,娛樂雜誌的記者,他在冷飲店裏親耳聽見你對邱離然這麼說的,你還想賴麼!”

我忽然想起那天司徒迷揚住院,我們看她回來的途中去了冷飲店,我們是有談起過此時,並且那時剛好有一個八卦記者走過……天啊,誤會麼!

我說司徒迷揚你真的誤會了。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我話沒說完一個巴掌就落到我臉上,我真自討打,我不辯解了,她會聽麼,我說司徒迷揚,你肯定不得好死。

她說,“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她笑了一下,就關上門走了。

我呆呆地坐在牆角,我等死,我不掙紮,我就看著我的能量漸漸流逝,我想陸小鷗了,想他得很,其實我真的很愛他。

嗓子火辣辣得難受,我沒喝過水,沒吃過東西,我覺得我連口水都要沒有了,膝蓋流著血,我不顧一切地舔吸著自己身體裏流動的血,跟個野獸一般。

晚上,張飛婷沒有來,來了6個男人,比昨天還多兩個。

其中一個男人衝我走過來,說,“我先來。”其他男人就笑著看著他走到我身邊,他把一隻手撐在我身後的牆上,朝我吐了口煙,我沒叫沒躲,連咳嗽都沒有一下,出奇得平靜,我不是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不就是一層*麼,命都不要了,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