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朱唇,“你會不會聽錯了,我沒有做過什麼手術。”

“可那人說就是你啊!”慕清雅脫口而入就是一句,想到什麼,又捂著嘴,“可,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這樣的舉動,更讓慕念白心裏的疑惑重了。

一方麵她覺得自己身上又沒傷口,又沒影響,怎麼可能被‘手術’了呢?

可另一方在,慕清雅又這樣……

“你們說什麼呢,李嬸弄了蓮子羹,一塊過來喝吧。”傅紅玉適當地喚了一聲。

慕清雅立馬應著,強拉著慕念白一塊過去。

三人入座。

慕念白心裏有些別扭,匆匆喝了兩口就想開口離開,傅紅玉卻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想當初我懷孕的時候,總是胃口不好,老想吐,就喜歡喝這蓮子羹,可惜後麵自個兒沒有留意,流了產,足足休養了一個禮拜才好些。”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慕念白剛想起身的動作一停,隱約想到自己來例假前,那段時間總是犯惡,想吐,後麵來了例假才好些。

她隱約有種不安。

“念白,念白?”

“啊?”慕念白猛得回過神來,才發現慕清雅一直要叫自己。

慕清雅見她這樣,臉上夾著關切,“你沒事吧?看你這臉色還是不太好,人也瘦了那麼多。”

慕念白訕訕笑著,“我,我想回去了。”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慕清雅沒有挽留。

慕念白走出慕家別墅後,打上一輛車,一路上腦子都有些亂,總覺得自己或許是多想了,明明她的狀況就是來例假,除了身子虛了點。

她不應該多想了,這樣一想,她回到蘭園,神情還有些恍惚,進了別墅就張媽叫她都沒有反應。

一直到張媽走近又喚了一聲,她才回過神,“張媽?”

“夫人是哪裏不舒服嗎?”張媽擔心地看著她。

她搖了搖頭,“可能是有些累了。”

張媽這才安心,繼續說道:“要洗衣服了,夫人那邊還有什麼要洗的嗎?”

慕念白想著還有一套睡衣該洗了,便跟張媽說了一聲,去了臥室找了起來,結果在衣櫃的另一邊,找到一件隨意放著的西裝外套,聞著上麵還有些煙味。

是薄靳言的。

她怔了怔,不知道薄靳言什麼時候放的,想了想,決定交給棖媽一塊洗了,習慣性翻子一下口袋,檢查有沒有什麼東西先取出來。

結果還真取出一張折起來的紙。

她隨意瞄了一眼,整個人僵僵在站在那,血色全無。

這是一分引流手術的單子,而上麵做手術的人是……她。

而右下角簽名的正是薄靳言。

字跡流暢,行雲流水,如他矜貴清冷的性格。

而她,滿眼的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東西,可上麵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她‘好像’做了一個引流手術,還是他簽的字。

她呆呆地站在那,也不知站了多久,一直到張媽上樓喚了一聲,她下意識藏起那個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