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宋家兩父子都建議袁顧來做主壁州項目，錢誌言氣得隻能苦痛自己咽。而金融部、計劃運營部都是在高蓉和袁顧的領導下，自然而然是擁擠袁顧。
“那事情就敲定了，”袁建邦起身，“安泰建築馬上退出壁州項目，還有，把罰款交了，董助理跟進一下。”
袁建邦和高蓉及其他部門陸續離開會議室，當宋程把資料和記錄扔給宋之照，準備離開時，錢誌言突然說道，“宋總，我聽說大公子談戀愛了，還給你找了個男媳婦回來？”
錢誌言的話一出，還未走出會議室的人都駐足，開始探聽八卦。宋程牙槽咬了咬，手也捏緊了，此刻他是真想一拳往錢誌言臉上揮去。
“唉，不知道宋總什麼時候請公司上下吃喜酒呀？”錢誌言的話越說越過分，宋程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錢叔叔，宋家的事就不勞您操心了。”宋之照上前，握住宋程的手，走到他跟前，替他擋住錢誌言的嘴臉，“您還是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吧，了解情況的明白您對工作認真負責，不清楚的還以為你在公司開後宮呢。”
“瞧瞧，開個會帶來兩個美女秘書，她們可真是辛苦喲，白天好好幹，晚上也得好好幹。”宋之照指了指鍾月和白珠珠，“您身體最近怎麼樣？有沒有感覺被掏空？我們研發部最近開發了幾款新藥，有海狗丸呢，對您下半身特別友好，需不需要我送幾盒給您？”
宋之照的話惹得其他員工偷笑起來，錢誌言臉一陣煞白，“那就不勞小宋總費心了，再怎麼樣，我也是有兒有女的人，不像你們。”
“喲，養了個廢物兒子在壁州搞出那些事，還有臉了？我要是你的話，要不去驗驗自己精子存活度，要不就去做個dna檢測。”宋之照更加不客氣，“我大哥喜歡誰？想做什麼？都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他不是嘉譽的人，對企業聲譽也構不成影響，頂多讓你在我們爺倆麵前過過嘴炮癮而已。”
“大家散了吧。”錢秋雁朝會議室留下的人說著，看熱鬧的人有她就夠了。
“不過錢叔叔，我可不像我大哥那個書生，端方有禮、溫文爾雅，”宋之照指著錢誌言，笑得陰森，“從小我爺爺就教我，若是讓瘋狗咬了，別咬回去，打死它就行了，實在氣不夠，再剮了它的皮，開膛破肚，棄之荒野。”
“宋之照，你有種。”錢誌言有些微微發抖，他又看了看錢秋雁一眼，自己的女兒早已嚇得臉色灰白。
“我有沒有種無所謂，你還是趁自己那根東西還能動，再去播點種吧。小心看路，這地磚滑。”宋之照指了指會議室的地磚，跟著宋程離開了會議室。
錢誌言臉部肌肉扯動著，壁州項目丟了，兒子又在那邊享樂，女兒也搞不過宋家人，他感覺自己骨頭快要散架。錢秋雁跟在錢誌言身後一米開外，一走出會議室，她的臉便恢複過來，嘴邊撩起一絲笑意：終於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