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絕對天使
前麵所講的,都是一些理論基礎,但由此可以看出,我是不排斥天使的。當然,我也並不排除去散散步。開始有散步的習慣是從那天開始的。就是在那條兩旁有種著樹,旁邊有個小樹林的校道上。但關鍵還是那個小樹林。那裏麵雖然沒有象書上說的長長的靠椅,但長著一片片的草,還是可以坐得下的。喜歡散步到那裏去是因為可以坐下來休息,但更重要的是。在那裏可以邂逅天使。天使是有名字的,叫許冰,好象有個英文名字,叫kiner。那時我並不知道,但即使是知道了,我也還是喜歡叫天使。
那次是無意中遇到天使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絕對的天使,而不是那種需要用心靈美安慰的“墜落天使”,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外套,象水映襯藍天的顏色,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水天使”這個名字,一時間竟然覺得很象做夢一般。我是不常做夢的,人還是現實一點好,但我現在竟然有了做夢的感覺,這也就不得不說明天使的震撼力了。忘了說明,它是留長發的,但不長翅膀。手裏既沒有三毛的散文,也沒帶莎士比亞;而且聽的歌也不是肖邦的鋼琴曲。
我在她左邊離了有幾棵樹的地方坐下,雖然那些樹並不能完全遮住我轉過去看她的頭,但她也並沒有轉過來看我,所以這也就變得無所謂了。不過她沒有看我並不是說我長得不植得一看,雖說一般,但也沒到不堪的程度,應該還不至於把人給嚇跑,或是把我當成登徒浪子,卻確的說,我還是屬於挺斯文的那種人。我之所以沒有坐到她旁邊,不外乎三個原因:一是我還沒那賊膽;第二個是我怕她誤會我的品行操守;至於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是我並沒有感到上天對我有什麼特別的眷戀,這麼有震撼力的天使,是絕不會獨獨留下來給我的。應該說,這就叫作不自信。
初遇天使是應當細細回味一下的,比如說還能不能記住她的樣子。形容還是學生的女孩是有定式的,一般你得說她溫柔秀氣、肌膚白淨,有一股清純的學生氣息,然後再作進一步的具體描述。是這樣的,水天使長得溫柔秀氣、肌膚白淨,而且有一股十分清純學生氣息。這就具備了天使的外在與內涵。她的臉是瓜子臉,而不是我們通常用來形容男士的國字臉,這就使得她看起來和“水天使”這三個字很搭稱。至於她的眉毛,並不是那種細細長長,看起來很做作的柳葉眉,而是很自然的,不經人工修飾的那種,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塑飾”,說的就是這類人。說到她的手,那就有點抱歉了。當然,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說她的手長得很抱歉,而是我光顧著看她的臉,而忘了看她的手了,想來,也應該是纖細、修長,與從古至今所說的“十指春蔥”大概也差不到哪去。
本章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