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坤和周健把楊偉劉業托到車裏,申義開著車在夜色中飛快的朝幕園駛去。
一陣刹車聲,張一深他們幾個來到了墓園,墓園兩旁豎立著兩盞路燈,孤立的發出微弱的光茫。整個墓圓顯得有些異常的寂靜,隻能聽到不遠處微風吹向柳枝發出沙沙的聲音,還有各種昆蟲的鳴叫聲。
“下車。”張一深冷冷的打開車門,看著墓園的周圍,用力的吸了口煙屁股,仍到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
張一深抬起頭看著天空上的月亮,微風輕輕的吹起了他的劉海,皎潔的月光照射在他的麵孔上,使他這張完美無暇的臉上又多了一絲冷酷的味道。
周健和殷坤把楊偉劉業兩人托下了車,讓他們跪倒在徐麗的墓碑前。
劉業和楊偉兩人滿身血淋淋的低著頭,仿佛在等待著惡夢的來臨。
張一深大步走到徐麗的碑前,輕輕的撫摸著徐麗的照片,眼睛有一絲濕潤:“麗麗,我又來看你了。”
張一深又指了指楊偉和劉業:“看,我把他們這兩個畜生也帶開了,讓他們兩個親自為你謝罪。”
張一深抬頭望了望夜空,沒有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
“把刀給我拿來!”張一深冷冷的走到楊偉劉業他們兩個麵前:“今天我就讓你們兩個知道,得罪我張一深的代價。”
“給,深哥!”黑胖把刀遞到了張一深的手中,從張一深的冷酷眼神中可以想像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張一深,你馬比有種殺了老子。”楊偉跪倒在地上,滿身是血的朝張一深怒吼道。
“去你馬的,怎麼說話呢!”周健一刀砍到了楊偉的胳膊上,把楊偉直接砍倒在地上:“你它馬的在不會好好說話,老子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吃!”
“想死嗎?先等會。”張一深蹲下輕輕的拍了拍楊偉的臉:“你先看著我收拾完劉業,你在死也不遲。”
張一深站了起來,在微風中狠狠的吸了口煙,輕輕的把煙頭彈到了楊偉身邊,緊跟著張一深也走了過去。
張一深走到劉業邊上,看著劉業輕輕的說道:“當初捅徐麗的時候是不是用右手拿的刀?”
劉業滿臉血的抬頭看了眼張一深,沒有說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曹你馬,老子跟你說話呢。”張一深怒吼著抓起劉業的頭發“砰砰”的磕了起來。
被打的劉業早已失去了疼痛的知覺,閉著眼睛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申義周健把他給我按住了。”張一深冷冷的拿起刀站了起來。
申義和周健點了點頭,走到劉業麵前狠狠的按住了他的胳膊。
張一深回頭看了眼徐麗的照片,眼角流出了一點淚水,輕輕的掉在了地上。突然,張一深猛的轉過頭去朝劉業砍了下去。
“啊~~!”整個墓園充滿了劉業的叫喊聲,最後暈了過去。
周健申義兩人紛紛把頭扭了過去,場麵有點血腥。劉業的右手從手腕處已經斷掉,整個手掌孤零零的與手腕分了家,露出了白白的骨頭。地上流滿了血,讓人看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張一深拿出紙巾擦了擦還在滴血的砍刀,轉身慢慢的朝楊偉走去,臉上露出一種鬼異的笑。
楊偉躺在地上,很吃力的往後退去。一臉惶恐的指著張一深:“你,你你不要過來。”
“嗬嗬,怕了嗎?是不是怕了?哈哈哈哈!”張一深譏諷的笑了出來:“黑胖,殷坤給我按住他。”張一深冷冷的說道。
黑胖殷坤點了點頭,朝楊偉走了過去。
楊偉拚命的往後退去,指著黑胖殷坤兩人:“你們兩個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楊偉拚命的嘶吼起來。
“去你馬的。”黑胖一腳把他踹躺在地上,兩人上去按住了他的肩膀,楊偉還在拚命的嘶吼掙脫著。
張一深走了過去,用刀尖指在了楊偉的脖子上,狠狠的瞪著楊偉。
“深哥,深哥我錯了,饒了我這一次,饒了我這一次吧,求你了。”楊偉躺在地上拚命的向張一深求饒。
“哈哈哈哈!”張一深仰天笑了起來:“現在知道怕了嗎?”
“知道怕了,知道怕了,深哥饒了我,饒了我。”
張一深哭笑著看著楊偉:“現在才知道怕,早它馬的幹嘛去了!”說著張一深舉刀刺進了楊偉的胸口處。
“噗。”鮮血如噴泉般從楊偉胸口處噴了出來,濺了張一深他們幾個一臉。
張一深擦了擦臉上的血,把刀仍到了地上。脫下了上衣,從車上拿了幾瓶礦泉水,還有幾件衣服仍給了申義黑胖他們幾個:“哥幾個洗洗把衣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