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劉業吼了一聲,猛的抬刀朝張一深砍去。
就在劉業的刀快落到張一深頭上,這千鈞一發之跡,張一深迅速從懷中掏出槍指在劉業的頭上。
“曹你馬!在動一個試試!”張一深冷冷的看著劉業:“給老子後退。”
劉業拿著刀慢慢的退了回去,楊偉那一幫人明顯的都有點吃驚,臉部表情很複雜。
“都它馬給老子抱頭跪下!”張一深用槍冷冷的指著楊偉那些人,豆粒般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滴了下來:“快它馬的給我跪!”張一深怒吼道。
楊偉和劉業兩人互相看了看,劉業猛的抬起刀,指著張一深冷冷的笑了一聲:“嗬,拿把玩具槍來虎老子呢?是不是還是上次那把啊?哈哈哈哈。”劉業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是不是過來就知道。”張一深依舊冷冷的拿著槍指著劉業,目光中射散出一道寒光。
“曹你馬,看老子不砍死你!”劉業舉刀朝張一深砍來。
“砰砰。”兩聲槍響劉業兩腿跪倒在地上,鮮血順著他的大腿就流了出來,劉業躺在地上捂著腿痛苦的翻滾著。
張一深冷笑一聲,猛的抬槍指著楊偉他們幾個:“誰它馬的不想活了,衝過來試試!”
“砰!”的一聲,張一深開槍打到楊偉的膝蓋上。楊偉大叫一聲捂著膝蓋跪到了地上,一臉的痛苦。
“你們幾個放下刀也它馬的給老子抱頭跪下。”張一深又開槍朝地麵打了一槍:“快它馬跪!”
那幾個大汗互相看了看,把手裏的刀都仍到了地上,抱著頭蹲了下來。
“阿義,阿健把楊偉劉業給我托過來。”
申義和周健點了點頭,像托死狗一樣的把楊偉和劉業托到了張一深的麵前。
張一深笑了笑,點著一支煙抽了口:“把他們兩個給我扶起來,讓他跪下。”
“起來!”周健和申義把他們扶了起來,然後一踹他們兩個的腿腕直接跪在了張一深的麵前。
“哈哈哈哈!”張一深仰天長笑起來,眼淚在眼圈中打轉,突然間猛的低下頭,用槍柄打到了劉業的頭上。
劉業直接仰翻到地上捂著頭嚎叫起來,鮮血順著他的臉就流了下來。
“把他給我扶起來!”張一深把手伸了出來,黑胖一看張一深,明白了他的意思,把刀遞給了張一深。
“去死吧。”張一深抬刀朝劉業的胸口砍去,接著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此時,張一深正如一匹饑餓的野狼,抬刀瘋了似的砍向劉業,劉業不停的在地上打著滾,十分的痛苦。
“小哥別打了,在打就出人命了。”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焦急的從門口衝了進來,攔著張一深的胳膊。
“你它馬是誰,給老子滾蛋。”張一深一把甩開了這男子,又朝劉業砍去,直到劉業一動不動的躺在血泊中,張一深才停住了手中的刀。
“你是誰?”張一深點著一支煙看著那男子:“如果你是來替他們兩個求情的我勸你趁早滾蛋,別到時老子連你一起砍了。”
中年男子趕緊擺了擺手:“不不不,我是這裏的老板,我叫李德。”李德朝張一深笑了笑:“我做生意隻是求財,叫小哥你這麼一鬧,你說我還怎麼做生意啊,小哥行行好,千萬別鬧出人命啊!”
“你就是這裏的老板啊!”張一深笑了笑:“這樣吧,我給你兩種選擇,一是這場子以後由我來看,每月從這裏營業額中提百分之四十給我,二是十萬塊轉讓給我,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這恐怕有點太少了吧?”李德摸著下巴:“最起碼也得15萬啊!”
“覺著少了?”張一深走上前雙手給李德整了整西服:“覺著少了還有第三條路,場子我也不看了,酒吧也不用轉讓給我了,以後我每天來這砸一次你看行不?”
“小哥你這有點太不講理了。”李德很氣氛的看著張一深:“在怎麼說我也是這裏老板。”
“曹你馬,我管你是誰呢。”張一深一把抓住李德的脖領子,拿槍頂在他的腦袋上:“信不信老子蹦了你。”
李德看著額頭上冰冷的手槍,額頭的汗嘩啦啦的流了下來,轉眼一看劉業和楊偉躺在地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李德怕了,是真的怕了。他可不敢不相信張一深會開槍,此時張一深的眼神中看不出一點感**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