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深從包裏拿出一把刀,仔細的觀賞了一下:“果然是好刀,今晚就血洗聖地。”
張一深出了公寓,到花店買了一束花,自己一人來到墓園。
張一深站在徐麗的墓前,看著徐麗的照片:“麗麗,我又來看你了。看我又帶來了你最喜歡的花。”
張一深輕輕的把花放在了徐麗的碑前,緩緩的坐了下來,用手摸了摸徐麗的照片:“你自己一人在下邊還好嗎?這幾天老是想你,嗬嗬。”張一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昨天晚上還夢見你呢,又夢見你在你們班級走廊不依不撓的追我,打我,喊我張八蛋。又夢見你夜晚依偎在我的懷裏讓我對你說我愛你。又夢見你在學校門口老遠向我跑來,然後蹦蹦跳跳的摟著我的脖子看著我說:深深我愛你呢。又夢見你讓我陪你看電影,你又哭的犀利嘩啦,然後我又很鬱悶的把你哄開心了。”說到著張一深的眼淚又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張一深擦了擦眼淚,笑了笑:“說好不哭的,可是眼淚就是止不住。嗬嗬,最近我的眼淚是越來越不值錢了,老流。”張一深緊緊的把臉貼在徐麗的照片上:“你知道現在我有多想你嗎?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孤單嗎?自從你離開後我就沒有真心的笑過。我想讓你逗我開心。我想讓你不依不撓的打我,罵我張八蛋。我想讓你陪我看電影,然後你在哭,我在哄你笑。我想讓你躺我懷裏逼我說我愛你。我想讓你在學校門口看見我然後蹦蹦跳跳的摟著我的脖子對我說:深深我愛你呢。”
張一深從兜裏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點著,吸了起來:“麗麗,今晚上我就會去找楊偉和劉業去給你報仇,我要讓他們血債血還,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張一深又吸了一口煙,抬頭看了看天空:“劉業你個畜生,有你它馬的這麼當兄弟的嗎?怎麼說也一起挨過刀子,砍過人。你它馬的出賣我們,出賣自己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難道兄弟在你眼中就這麼不值錢嗎?區區兩萬塊錢就可以出賣自己的兄弟。你它馬的缺錢花老子可以給你,我們是兄弟我不會去計較那些,不夠老子可以去借錢給你,你它馬的為了那幾個臭錢,出賣我們殺死徐麗。曹你馬的,錢是你爹啊,值得你這麼去拚命。老子今晚不它馬的能死你,就是你曹出來的。”說著張一深狠狠的攥緊拳頭朝地麵砸去。
過了許久,張一深輕輕的親吻了徐麗的照片,緩緩的站了起來:“老婆,我愛你。今晚在來看你。”轉身出了墓園回到了公寓。
夜幕降臨,張一深他們幾個在公寓裏為今晚行動各自準備著,周健手持砍刀朝空氣比劃著,一股熱血蠢蠢欲動。
張一深將一顆一顆鋼珠裝進彈夾裏,用紙巾擦式著手槍,一股寒冷的氣息從張一深的身上向四周散發開來。從張一深的眼神中看不出一絲感情,有的隻是無情與冷漠。
夜晚12點整,張一深發出了一聲號令:“行動!血洗聖地!”這句話張一深是用力吼出來的。
張一深他們幾個開車向聖地酒吧趕去。一陣疾風,麵包車穩穩的停在了聖地酒吧對麵的馬路上。
坐在副駕駛的張一深冷冷的看著窗外燈火透明的聖地酒吧,從兜裏掏出煙每人分了一支,點著吸了起來:“帶會下手都給我狠點,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深哥。”聲音異常哄亮,士氣異常高,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熱流在身體上下竄動。
十分鍾後,張一深狠狠的抽了口煙屁股,輕輕的彈出了窗外,煙屁股隨著風逐漸的熄滅。張一深帶頭把一塊白布緊緊的綁在了額頭上,下車。
張一深拎著刀走在前邊麵,申義周健黑胖殷坤四人拎著刀跟在後麵。五人通一的頭上綁著白布,穿過馬路朝聖地酒吧走去。
聖地酒吧外麵幾個小混混看到張一深五人頭綁白布,手拿砍刀朝這邊走來,感覺有點不對,拿起對講機喊道:“大家注意,大家注意,有人來砸場子。”
走到離聖地酒吧十米處,張一深手舉砍刀喊道:“兄弟們衝啊,血洗聖地。”說著帶頭朝聖地跑去。
跑到聖地酒吧門口,張一深上去一刀砍翻了一個小混混,接著申義殷坤周健黑胖四人照著那小混混一頓砍,幾秒鍾那小混混滿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
“殺了他。”七八個手拿棍子的小混混叫喊著從酒吧裏麵跑了出來,氣焰異常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