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連AK47都有。波哥你不會要搞國家分裂吧,這麼牛的東西你也有。”張一深從箱子裏麵抱起一把AK47:“哎喲,真它馬的沉。”
“費話,當然沉了。你以為這是完具槍。”李波順手也從箱子裏拿出一把AK47,簡單的把玩了一下:“這東西你用不上,還是拿幾把手槍的好。”
“讓我用我都不敢用,這東西我還駕馭不了。”張一深放下手中的AK47,拿起一把54手槍:“還是這東西適合我。”
李波吸了口煙:“說吧!要幾把。”
“六把。”張一深放下54,拿起59手槍:“六把59,這東西好用。”
“子彈要多少發?”李波吸了口煙:“子彈十元一發,看麵子送你100發。”
“謝謝波哥。”張一深笑了笑:“總共給我來一千發就行。”
“阿冰,給他準備準備,六把59式手,1000發子單。”李波看著張一深笑了笑:“如果對付楊偉那種小角色,我覺著用那個比較合適。”
李波走到牆角桌子旁邊拿起一把小手槍,指了指:“自製54式鋼珠槍,打鋼珠的。”李波給張一深仍了過去:“送你了。”
張一深接過鋼珠槍看了看,雖然沒真的那麼精致,但很順手,用這東西打人也沒太大壓力:“謝謝波哥。”
“不用謝。”李波做出一個撚錢的動作:“不要忘了給我把錢打卡裏就行,卡號到時我會給你的。”
“沒問題隻多不少。”
阿冰提著一個箱子,放到桌上:“波哥,都準備好了。”
李波看了看箱子,指了指張一深:“提著走吧。”
張一深點了點頭,跟著李波出了院子,和門口那兩個大漢,繞了許多條胡同,最後找到車。上了車,阿力依然給張一深蒙上了眼睛,開車出了村莊,把張一深送回了家。
第二天,申義周健殷坤黑胖四人傷都基本好了,出院回到了公寓。
張一深拍了拍申義的肩膀,看著大家:“大家的傷這幾天都好的差不多了吧。”
“都已經好了。”申義他們幾個點了點頭:“深哥這個仇我們一定得報。”
“報,必須要報。”張一深狠狠的用拳頭砸了下桌子:“我要用他們兩個的血來祭拜徐麗。”說著張一深的淚水又在眼圈裏打轉。
“劉業那小子真是個畜生,竟然出賣我們幾個。”周健咬了咬牙,拳頭攥的緊緊的:“虧老子它馬的一直還把他當生死兄弟,我真它馬的瞎了眼了。”
黑胖歎了口氣:“其實早應該覺著他是叛徒了,上次在包間喝酒,楊偉能找到我們,肯定是劉業告的密,中途隻有他去過廁所,怪不得我那天覺得他挺反常的。”
“曹它馬了戈壁的。”殷坤罵了一聲:“這次一定要找劉業那畜生討回來。”
“必須要討回來。”張一深吸了一口煙,從桌子底下把箱子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這次我要,要了他們兩個的命。”
周健看了看箱子:“深哥這是什麼東西?”
“槍!”張一深嘴裏叼著煙,把箱子打開。曾亮曾亮的槍出現在他們幾個的眼前。
張一深把槍拿了出來,每人分了一把:“哥幾個收起來好好放著,這把給周圓存著。”
“我曹,這麼精致的手槍,這東西隻有在電視上見過。”周健摸著手槍,一臉的驚訝與興奮:“深哥,這麼多槍你是從哪裏搞到的?”
“李波那裏。”張一深吸了口煙:“這次必須要了他們兩個的命。”
“深哥,這次我們要動槍嗎?”
“用這個就可以,他們還不配我們動用真槍。”張一深從懷裏陶出那把54式鋼珠槍:“這個用起方便順手,聲音也小。”
“這次非要和他們好好大幹一場。”周健拍了下桌子:“想想就它馬的熱血沸騰。”
“是啊。”殷坤活動了一下胳膊:“這幾天老是在醫院裏呆著,也好鬆鬆筋骨了。”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幾天劉業一直跟著楊偉在聖地酒吧,劉業那畜生現在已經不敢去上學了,估計他現在也怕了。他現在和楊偉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張一深倚靠在沙發上,吸了一口煙:“大家準備準備,今晚準備行動。”
“深哥,這是我今天剛買的五把砍刀。”周健從沙發後麵拿起一個大包,放到了桌上:“這都是上等貨,100塊錢一把,全部都開刃的,這刀砍牆上都不會卷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