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能進來,與她又有何幹係,韓檸汐並不想理她,看都懶得看她。
“自然是千夜給了我風雲山莊的通行令牌。”
雲映秋痛苦又惡毒的笑著,韓檸汐表麵強裝鎮定,內心卻早已經在滴血。
諷刺至極,當真是諷刺至極,她是他的妻子,可是卻從來沒有屬於她的通行令牌,她在這個偌大的風雲山莊,明麵上是莊主夫人,暗地裏卻什麼都不是,如今更是卑微的被囚禁在這裏,沒有人在乎她,沒有人在意她,連個乞丐都不如。
“方才我看見韓小姐一個人坐在那裏,身形單薄,真是我見猶憐呀,想來被廢了武功的韓小姐,線下手無縛雞之力,單薄一點也正常,好在不會變成廢人,真是見喜事呀。”麵對雲映秋一句又一句的挖苦羞辱,韓檸汐的心猶如萬箭穿心,她的呼吸亂了節奏,雙手狠狠地抓著紗衣。
雲映秋自然不會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繼續陰狠的說道“不過就算韓小姐不是廢人也沒有關係,這幽竹園可是風雲山莊囚禁罪犯的地方,裏裏外外層層把守,韓小姐沒有通行令牌,就算你的武功還在也走不出去,哦,差點忘了告訴韓小姐,風雲山莊的通行令牌,千夜隻會交給他最信任的人,而那個人,從來都不是你……”
是呀,從來都不是她,從來都不是……。
明知是羞辱,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認,雲映秋的每一句話,都是那血淋淋般的事實,她是莊主雲千夜明媒正娶的妻子,風雲山莊的莊主夫人,卻連一塊通行令牌都沒有,真是諷刺到了極點。
霧氣漸漸迷了眼眶,讓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一滴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才知自己不知不覺間已落淚。
今夜的幽竹園顯得那樣的寧靜,如同韓檸汐的內心一般,一片孤寂,月亮爬上樹梢,讓韓檸汐披上於黑暗中披上那道美麗的月光,夜夜流光相皎潔,卻照不亮她心中的黑暗。
韓檸汐沒有點燈,坐在黑暗中,忽地一道聲響傳來……。
雲千夜踢開了門,借著月光找到了房中的韓檸汐。
隻見他渾身都在發抖,止不住的惡寒從心中湧出。
事情發展的太快,家丁下人也未來得及通報,以至於韓檸汐也沒有反應過來。
雲千夜一把抓住韓檸汐的手腕,力道之大,好像能把人的骨頭給抓碎似的。
“你,你幹什麼”韓檸汐看著眼前雙目赤紅的雲千夜,憤怒的吼道。
“幹什麼,你還有臉問我幹什麼,韓檸汐,你要恨就恨我,為何要害映秋?”
“你放開我,你胡說八道什麼?”韓檸汐拚命的掙紮,企圖甩開雲千夜的手臂,奈何她是女子,又被廢去了武功,根本抵不過身為男兒身的雲千夜。
“我胡說八道,映秋上次來給你送藥,回去便中了劇毒,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把解藥拿出來。”雲千夜早已被怒火衝昏了頭,根本不會聽韓檸汐的辯解。
“我說了我沒有!”她韓檸汐向來光明磊落,根本不會使如此卑鄙的計量,她以為她是那雲映秋嗎。
“你沒有,你以為我會信你嗎,你們韓家是醫藥世家,你韓檸汐更是製藥高手,除了你還有誰可以這樣輕而易舉的給映秋下毒,說,怎樣救她。”
“我說了不是我。”韓檸汐從小便養尊處優,曾經的她也是個驕傲的小公主,藥王山莊的大小姐,製藥高手,就算現在成為階下囚,也絕不會承認她沒有做過之事。
雲千夜的怒氣瞬間被點燃,在也不顧韓檸汐,直接扯掉了韓檸汐的上衣,欺身壓上床,如今弱不禁風的韓檸汐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滾,雲千夜,你給我滾開,你看清楚我是誰,你放開我,別碰我。”
雲千夜不理會她的掙紮,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圖,冷酷的開口,字字句句猶如刀尖“韓檸汐,為什麼是我,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是我,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既然你這麼想得到我,好,那麼我成全你。”
粗魯的在韓檸汐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子,沒有感情的情事,本身就是一場折磨,雲千夜欺身而上,毫不憐惜的貫穿韓檸汐全身,韓檸汐未經人事,又怎受得了如此虐待。
淚浸濕了枕頭,身上那撕心裂肺的痛又讓她想到了那個不堪回首的新婚之夜。
那一夜,她等了他整整一夜,從天明等到天黑,又從天黑等到天明,那一夜,她滿懷期待的等著他,等著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可是他沒有來,等待她的隻有那偌大的新房和一個卑微的等著丈夫回家的苦新娘。
如今,她不想給他了,他又如此殘忍的將她虐奪,這場沒有任何情愛的情事,沒有一點濃情蜜意,隻有無盡的壓榨和絕望。
相思無淚語凝噎,癡目渙散惆無盡。楊花落盡子規啼,美夢成想變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