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何雨柱覺得這樣的日子要是能一直這樣,那也不錯。
可生活總會出現變故,一九七八年除夕。
兩個孩子生日加上過大年,家裏格外熱鬧喜慶,一家人圍著桌子團團圓圓的包餃子。
但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個穿著西服打領帶,跟他長得八分相似的十來歲小男孩,進入他家的大門。
眼睛還一直盯著他,似乎在看什麼好玩的東西。
“孩子,你誰啊?”何雨柱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可他不確定,也不敢確定。
“你說呢?傻柱。”
門外傳來一道聲音,雖然間隔十一年,可何雨柱還是聽了出來,他知道婁曉娥回來了。
抬眼向門外望去,門口站在一個女人,女人穿著一個灰白色的職業套裙,肉色絲襪黑色高跟,讓整個人有種高高在上的氣質。
十一年的時間,太多的事情早已物是人非,原本刻骨銘心的記憶,成為了可以跟人凱凱而談的回憶。
婁曉娥變化很大,是由內而外的變化。
特別是氣質這方麵,以前給何雨柱的感覺是呆傻,那現在就是精明能幹。
身上散發著無以輪比的自信與高傲,令人不敢與她直視。
“你是?”冉秋葉本能的對麵前的這個女人產生敵意,畢竟剛才那個孩子跟自家男人長得太像了,而且這個女人還叫出傻柱這個名號。
“傻柱,你就不跟你老婆介紹一下我嗎?”
婁曉娥壓根沒把冉秋葉放在眼裏,字字句句隻針對他,仿佛來宣誓主權一般。
“柱子,她誰啊?”
被如此藐視,冉秋葉同樣不高興,手裏包餃子的麵團被狠狠的摔在盆裏。
“呃,她……”何雨柱一時有些語塞,然後像是猛然想起來一樣,“她是以前的鄰居,你忘了?你倆以前在老太太屋裏見過的,就你弟出事那天。”
“噢!你就是那個逃去香江的大小姐?”
“沒錯,是我,我不僅去了香江,還在去之前把你男人睡了。兒子,快叫爸。”婁曉娥輕輕撫摸兒子的腦袋,指著何雨柱道。
何某現在直接裂開,巧姑那邊還沒暴露,婁曉娥這邊直接殺了出來,殺他個措手不及。
“爸。”小男孩不情不願的叫了一聲。
“叫大聲一點。”語氣中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爸!”
“哎。”何雨柱勉強擠出笑容,對著新來的兒子微笑著應了一聲。
他這一回應,冉秋葉那邊直接炸開了鍋,丟下手中的活,繃著臉回到自己的臥室。
何益江,何益山兩個雙胞胎好奇的看著這位新來的兄弟,竊竊私語著什麼。
可能是在討論這是不是他們爸爸的親兒子。
何雨柱現在一個頭兩個大,過了大半輩子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冉秋葉生這麼大的氣。
看著洋洋得意的婁曉娥,氣不打一處來。
從兜裏掏出十塊錢,交給自家老二,對他們說道:“你們先帶著這位哥哥出去玩,晚上也別回來了,去你姑姑那裏睡。”
“為什麼啊,爸爸。”老大何益江情商太低,不知道裏麵的彎彎繞。
老二情商還是有的,雖然不太清楚怎麼回事,不過他知道自家老爸現在肯定很為難。
於是拉著十萬個為什麼的老大,乖乖的按照何雨柱的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