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何雨柱帶著老婆孩子搬進了新家。
房間隻有六十來平,不過好就好在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家裏的廚房,衛生間,晾衣服的陽台應有盡有。
這個房子定下來的價錢加上花錢打點,以及請人吃飯,買煙,前前後後加起來花了五百多。
算起來還是他占了便宜,別人出手的急,價格自然被壓的極低。
他和秋葉整理了兩天,添點新家具,住進來並不費勁。
倒是秋葉有些舍不得四合院房子和人,時常還拉著他回去住兩天。
現在他基本每天都要回來,老太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視力聽力下降的厲害,時常說自己眼前白茫茫的,看不清東西,至於聽力,現在不大聲說話,是真的聽不見。
平常由一大娘照顧著,他則是每天回來送飯,順便陪著她說說話。
時間悄悄流逝,漸漸再次臨近年關。
對麵胡同的路老伯可沒這個福氣,能夠再過個新年,死在了過年的前一晚上。
那一天,何雨柱記得清楚。
他剛給老太太送過飯,就被無頭蒼蠅似的巧姑拉走了。
等他來到,路老伯已經去氣若遊離,吊著最後一口氣。
將其送到醫院,醫生翻開眼皮檢查一番,戴上耳掛,將聽診頭貼在他脖頸左側動脈出聽診。
然後放下了聽診器,看了一眼牆表上的鍾,宣告了死亡時間。
他已經不記得路老伯死亡時候臉上的表情,但仍記得巧姑無助的畏縮在他懷裏,灑著泣血奔淚的慟哭。
事後,也是由他和巧姑一起處理了路老伯的後事。
在巧姑最淒慘無助的時候,他收到了一份來自巧姑的禮物,好感度達到百分之百,幸運大轉盤的機會加一。
興許是蒼天憐憫,這一次他獲得了祛疤膏。
就像是冥冥之中特意為了巧姑準備的那樣,他也是這麼想的,於是將這膏藥留給了巧姑。
不出意外,巧姑的容貌恢複正常,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與秋葉不相上下。
本以為這樣能讓巧姑獲得自信,能夠找到屬於她自己的愛情,組成她的家庭,找到活下去的動力。
但他還是低估了百分百好感度的魅力,自信是自信,每天變著花樣的對著他窮追猛打。
他僅僅三十出頭,離知天命的年紀還早著呢。
結果在一次巧姑特意安排的酒局中喝多了,最後巧姑施身於他,或者說是他失身於巧姑。
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結束,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後來他也認命,成為了擁有雙倍快樂的渣男。
巧姑這邊相對好解決,她不掙不搶,隻希望他能多陪陪她。
秋葉這邊麻煩的多,孩子由她爸帶著,家務也不多,所以她每天在家裏閑著沒事幹。
女人一旦閑著沒事,就容易疑神疑鬼,好幾次他都險些露餡。
要不是他拖關係給她找了個圖書館裏的活,恐怕事情就敗露了。
巧姑這邊也是雷厲風行,跟他好上沒多久,就懷孕了,如願以償的生了個他最愛的小棉襖,取名何欣。
次年,巧姑再次懷孕,生了個兒子,取名何益國。
一九七四年,老太太病逝,他和雨水披麻戴孝送走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