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JK小裙裙,太方便了......(1 / 3)

鬱家雖然位列京都四大財閥,但現在鬱家大部分成員都居住在濱城。

二十年前,鬱家突然移居濱城。

有傳聞稱鬱家是業務轉移,看中這座臨海的城市,從而發展海上貿易。

也有人稱,鬱家家主為情所困,離開京都這個傷心的城市開啟新的生活。

亦有人說,鬱家家主為了陪伴愛人才移居濱城。

傳聞有很多很多,但最後的傳聞很快不攻自破。

鬱家家主——鬱儒安至今未婚。

又怎麼會有一個甘願放棄事業也想相伴相隨的愛人呢?

坊間傳聞多沒依據,但財經給出最有利的回應。

鬱家在濱城發展迅速,海上貿易做的風生水起,每年盈利的數目讓財經專家瞠目結舌。

可以說是締造出一個又一個神話。

鬱儒安的侄子從政,在京都是很有名的政客。

鬱家可謂是名利雙收。

蘇月腦子飛快旋轉,很快就把鬱家的信息在腦子裏過了一遍。

她驚詫地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你、你剛才說我是鬱家大小姐?”

這怎麼可能?

她有父有母,哪裏會是鬱家家主的女兒?

“您就是我們家大小姐”

在陳銘耐心的解釋下,蘇月得知二十二年前不想結婚的鬱儒安找代孕想要生下繼承者,正好敢上鬱家內鬥,有人買凶要殺他。鬱儒安躲過這一劫,但昏迷很長時間。等他醒過來,發現代孕機構被取締。

當初他找的代孕媽媽也不見了。

鬱儒安放棄京都,移居濱城。

這二十年來,他休養生息的同時發展海上貿易,平定鬱家內亂。

但他從未放棄過尋找當年為他代孕的女孩。

他出事之前聽機構的負責人說那個女孩已經懷孕五個月,懷的是個女孩,再有四個月就會臨盆。

如果孩子順利生下來,這孩子現在應該有二十二歲了。

鬱儒安派人不停打聽尋找,找到了蘇月的下落。

蘇月心髒怦怦直跳,因為太過興奮,她渾身都在發抖。

如果她是鬱儒安找代孕生下的孩子,那她就真的是鬱家大小姐。

鬱家啊!

那個資金雄厚堪稱海上霸主的鬱家啊!

陳銘拿出照片:“大小姐,這是您的照片吧?”

蘇月低頭一看,喜悅的神色盡數僵在臉上。

照片裏的女孩穿著漢服,微微揚起下顎,流光溢彩的眸子特別驚豔,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目光。

她一眼就認出,這人是蘇念。

當時蘇念就是憑借這個造型和那個性轉小視頻一夜之間紅透全網。

蘇念!

怎麼又是他?!

搶了她顧家少夫人的身份,難道現在還要讓他搶走鬱家繼承者的身份?

不!

絕對不行!

蘇月眼底閃過暗色:“這照片是我的。”

“您再看這張照片。”

陳銘拿出一張很有年代感的照片,裏麵的女孩穿著長裙站在一株玫瑰花前,她甜美的容顏是那麼熟悉。

蘇月震驚:“這她”

怎麼這女人和她還有蘇念長得這麼像?

陳銘道:“這是我們家夫人,也就是您的母親。”

蘇月愣住,

她和這

個女人如此相似,她不就是俞家的大小姐嗎?

這麼想來,她和蘇誌偉和陳紅琴都不像啊!

從小鄰居都說她長得比爸爸、媽媽都好看。

原來她根本不是蘇誌偉和陳紅琴的孩子,她是鬱家大小姐。

蘇月得意萬分,有了這個身份,看以後誰還敢欺負她!

“這二十多年,先生一直在尋找您。大小姐,我終於找到您了!”

陳銘喜極而泣。

當他看到蘇月狼狽的樣子,立刻對身邊的助理說:“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地方給我拆了!”

轟!

巷子裏傳出震天的響聲。

站街女紛紛跑出來,議論紛紛:“怎麼了?”

“出什麼事了?”

“房子怎麼塌了?”

“我的天!你們快看,怎麼還有挖掘機?”

“這是要把巷子都鏟平嗎?”

“這地方也有人敢動,海哥知道能不削他嗎?”

“你們快看!這不是趙局長嗎?他怎麼在這兒?”

“你看那個袖章,是不是建設局的?”

“這地方是真要拆啊!”

沒多久一群戴著安全帽的男人走過來,挨個屋子驅散裏麵的人。

他們手持著紅頭文件,說是要將這裏進行改造。

幾個站街女連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就被趕出巷子。

她們站在巷口的警戒線外,探頭朝裏麵看。

“這不是那個女孩嗎?”

女人抬手指向巷子深處。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幾個女人都看到一個年輕女孩被簇擁著走出來。

她身上披著男人名貴的外套,仰起頭,高傲的樣子像一隻飛上枝頭的鳳凰。

可她的眼底的陰冷,卻讓她顯出幾分狠毒,毫無任何尊貴的氣質。

“到底怎麼回事?這女孩不是海哥送來的嗎?”

“剛才那幾個男人看起來都是有身份的人。”

“一看就是有錢人!”

“我認識他們頭穿的皮鞋,一雙幾萬塊啊!”

“這麼有錢的人找她幹什麼啊?”

“還能幹什麼?來這種地方找人,能找到什麼幹淨的貨色?”

“有些有錢人是有特殊癖好的,說不定就是帶回去玩玩。”

幾個女人議論的時候,蘇月已經朝著她們走過來。

聽到隻言片語後,蘇月回頭,死死盯著剛才說話的女人。

“你剛說什麼?”

她麵目猙獰,衝過去揚手摑在女人臉上。

啪!

女人被打的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你、你憑什麼打人?”

女人捂住紅腫的臉頰,委屈又憤怒的看著蘇月。

“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我可是鬱家大小姐,我和你們這些不幹不淨的女人不一樣。”

蘇月眼睛裏充滿鄙夷,滿臉都是嫌棄和厭惡。

那不可一世的模樣讓陳銘蹩起眉頭。

怎麼大小姐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不過看到蘇月臉上的傷疤和滿身的狼狽,他心底的疑惑漸漸平息。

經曆過這麼多磨難,大小姐受了刺激,行為過激也在情理之中。

“你說誰不幹不淨,說得好像你很幹淨一樣,別忘了你一天陪過多少男人?”

女人

從地上站起來,不甘示弱的回嘴。

“你給我閉嘴!”

蘇月揚手又要去打,手腕被陳銘拖住:“大小姐,先生還等您,我們該走了。”

蘇月回頭,不滿的看著他:“你幹什麼?為什麼要護著這些站街女?陳助理,你是我爸爸的助理,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弄不清楚誰才是你的主子?”

“主子”這兩個字讓陳銘心頭很是不快,

他是鬱儒安的助理沒錯,但鬱儒安對他向來很客氣,兩人之間不能說是上下級的關係,更像是朋友。

而且陳銘也是名家出身,當初是因為鬱儒安對他有恩,才會一直待在鬱儒安身邊做助理。

俞家上下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地稱呼一聲“陳叔”。

陳銘的不悅一閃而過,沒有持續很久。

畢竟是鬱儒安的女兒,從小不在身邊又是在如此混亂的環境裏成長,心智方麵不成熟也在情理之中。

陳銘勸道:“大小姐,先生已經等待很久,著急和您見麵。”

蘇月狠狠瞪了他一眼,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如果我爸爸知道她們這麼罵我,絕對不會放過她們。不像是有些人,連個助理都不會做。”

這話含沙射影就是在說陳銘的不是。

陳銘明白,他什麼都沒說,拉開車門請蘇月入內。

第一次坐這麼名貴的車,蘇月很開心,她這邊看看那邊摸摸。

司機透過反光鏡看到這一幕,眼底閃過鄙夷。

這位真的是先生的女兒嗎?

怎麼舉動如此輕浮無禮?

這事也不是他一個司機該管的,司機眼觀鼻鼻觀心,認真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