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發熱後的自然反應……至少不必擔心他因中毒而長久昏迷了。他如此自我解嘲地笑。
“很熱吧?你可以把你的熱度給我的,”他悄聲說,“把你體內的毒給我也可以。”
手指沿著腿側滑上去,從髖骨處轉了半個圈,狡黠地將對方的***收到自己掌中。
“雖然你教了我很多東西,但在這方麵,我足以當你的老師。”姬光紅潤的薄唇貼近伍子胥的耳垂,輕輕的呼吸,並未刻意***,一切都出於最自然的**,“但我不想教你。我喜歡你傲岸的樣子,潔淨的樣子,禁欲的樣子,厭惡他人沾染的樣子……我就喜歡你本來的樣子。隻是,看見你今天這般不清醒的模樣,我忽然覺得我錯了。”
手底下加重了***的力道:“原來你的拒人於千裏之外,都是一種自我保護。胥,我不會傷害你——”
他的聲音低下去,“但你,我允許你傷害我。”
身體被進入時沒有預想中的痛楚。他的胥雖然在神智不清醒中,依然極克製地不弄傷他,隻是一點點進入,充滿,退出。
唇與指尖的撫慰妙不可言。身體被貫穿和充滿的感覺妙不可言。姬光覺得自己唯一難以忍受的痛楚來自胸口,心髒跳得好似要掙斷和身體的維係一樣。體內燃起了一把火,那也許是他的胥的高熱體溫造成的,也許隻是錯覺。
錯覺身邊的一切都在燃燒,燃成純黑與金紅的瑰麗火焰,自眼角穿入,透過心髒,貫穿全身,一波又一波***,燒盡,又自灰中複燃。
姬光第一次感覺到萬劫不複的含義。
緩慢的***不知不覺變得急速而猛烈,是他在主動***,打開自己的身體。恍惚中,聽到海濤拍擊的聲音全文閱讀霸***殺手王妃。
遠處有鍾鳴傳來。
一聲連著一聲,遙久,悠長。
姬光醒來,微微一驚。
是他登基典禮即將開始的鍾聲。這麼說來,自己過於疲憊放鬆,竟睡了幾乎一整夜。現在已經敲鍾,時辰應該近黎明了。
自己和伍子胥這般形態若被其他人看到了,隻能殺人滅口。
好在門窗緊鎖,並無人來過的痕跡。
他起身。伍子胥仍在沉睡,呼吸細密,體溫竟然已經正常了。
看來多做這類運動,真是有益身心健康。姬光想著,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知道伍子胥好潔到了成癖的程度,於是清理了自己與他的身上,順便收拾了榻上與地上的痕跡,將正紅色茜染的中衣披上,坐到案邊,望著銅鏡中的自己。
黑色的頭發披散下來,鏡中人麵頰有著***運動後的不正常***,而眉梢眼角,正在迅速地冷下來。
他在想。
……鍾聲已起,典禮即將舉行,萬不可誤了吉時。自己非立刻趕去不可。卻也不能少了伍子胥在身旁。
一想到要去喚醒伍子胥,姬光忽然有了他這樣的霸主不應有的遲疑。
當伍子胥醒來,自己應該以什麼樣子麵對他?
難道問,睡得可好?
他這樣怔怔想著,未察覺榻上的人,已經醒轉。
然後是一個淡定的聲調:“主上,典禮時辰已近,為何還未更衣?”
姬光被嚇了一跳,猝然回頭,正看著伍子胥自榻上起身。
起身時不留神碰到了右臂傷口,不由得低哼一聲。他用疑惑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