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靈聽得迷迷糊糊。“你們大神是哪個？”
“你遲早會知道。我告訴你，你是不是能幫我個忙？”
“那你不要告訴我吧，我也沒那麼好奇。”
胡莉莉笑笑，“我來一次很不容易的。超乎你們想象的難。”
林靈聳聳肩，繼續烤蝙蝠。很奇怪，這裏其他人喜歡吃生食，又或者他們覺得烤熟太麻煩。獸性還是大於人性啊。
胡莉莉幹咳，“凡人生活很艱辛。你們部落離斷炊已經不遠了。你覺得熱麼？所有的動物都覺得很熱，所有的河流都開始幹枯。你們狩獵越來越難了。水源也會越來越緊張。”
是的。“耐心聽。”胖子在腦海裏怒喝。
“你這樣的閑人，如果幫不上忙，下場會很慘。知道以前被收魂的那些凡人是怎麼失去肉體的麼？”
“不想知道。”林靈翻個白眼。“何況你怎麼知道？你不是跟我們同時過來的麼？”
“我的族人在這裏。我的大神什麼都知道。林，我跟你交換，我用這把瑞士軍刀，換你把安迪交給我。”
“啊？！”林靈和胖子齊叫。
“巫族所謂的超能力，是集合了很多靈魂之力來造就一個大巫。雖然我是出生在人世間，但我也知道任何地方的巫族都是這樣行事的。奧法跟烏鴉控製這個原始人部落做他們的奴隸，你們兩個始終是也是奴隸。安迪，跟我走，我保證不會侵犯你的自由意識。如果大神開恩，你還可以回複肉體，跟我一同修煉。”
胖子悶悶，“我救過奧法，我不信他會害我。”
“平常日子或許是不會，大難臨頭肯定會。巫族的大難就要來了。”
“食物短缺？水源斷絕？那你們妖族就能幸免？”
胡莉莉昂首，“一樣。但是這樣說吧，在巫族，你這一縷意識是階級最底層。隨時一個變故他們就會把你當炮灰祭出。在妖族，你是階級最高層。我們需要意識的指導，大部分妖，就是獸，是無意識的。”
林靈不安，“李哥你不會真想就這樣拋下我吧？”
胖子不語。
胡莉莉似乎很滿意。“刀我留下。你們慢慢考慮。但別太慢。如果有其他意識再次融入林靈的大腦——安迪，那你就不存在了你會被吞並的。林，什麼時候想通了，就請把安迪的存身之處，就是那顆牙，放入我給你的口袋裏。我會收到的。”
“那個口袋有這個功能？那我放在裏麵的東西你都知道了？”
胡莉莉點頭，沒有笑意十分嚴肅，“為了安迪好，其實也是為了你好，請放了他。”
“容我們再商量幾天。”
“好。”
“哎這邊瑞士軍刀有什麼特異之處麼你先告訴我啊？”
“沒有。一把稱手的刀會救你的。這個時代可沒有鋼鐵。”
“刀是好刀，太短。”
“斬霸王龍是短了，切人脖子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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