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敵人,這家夥也是敵人。與F15的空中戰也好,BERSERKER的雙管機關炮也好,最後竟然還來了個怪獸大決戰,明明是同樣的舞台,華麗程度竟差到這個地步嗎?

櫻:不是很好嗎?姐姐即使在ZERO裏也是獨當一麵,像我就……

言峰:不,不,不必悲歎,間桐櫻。救贖一定會到來的,你看,隻要結果是好的,不就沒問題了。

凜:所以說,ZERO的結局是全滅,不是早就定了嗎。

言峰:哼?劇透是不對的喲,凜同學。為了劇本的話,連原作也照殺不誤。ZERO就是打著這個口號寫出來的東西。結局以言峰神父和Archer的大勝利落幕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隻要是虛淵的話、虛淵的話,一定會幫我做些什麼的。

櫻:啊啊,那才是更壞的結局。

Arcueid:看來完全被討厭了呢,他是Saber那邊的幕後黑手嗎?

Saber:是的,以他人的不幸為樂,性格扭曲到天昏地暗程度的外道神父—言峰綺禮,就是那個人。

Arcueid:沒幾個正常人呢,聖堂教會裏麵。Ciel之流、ROA之流、梅漣之流,還有,Ciel之流。

Ciel:唔!

楓:怎麼回事,那個大姐,剛才把勺子給折段了,看、看到了嗎?小由紀。

香:看到了,小蒔,隻用食指和拇指就哢的一下……

楓:戴眼鏡的家夥,果然沒幾個正常人。喂,小鍾,我們這邊把桌子之類的給破壞掉吧。

鍾:在那之前,倒是很想把你那張貧嘴給粉碎掉。

Saber:那暫且不提。有什麼事嗎?言峰。照你所說,現在不是應該在ZERO裏忙碌著嗎?

言峰:不,雖然是那樣,不過受老友之托,今天準備在這裏幹一天服務生。

凜:不會吧,不怕垮掉嗎?這家店。

言峰:哈、哈、哈、歡迎光臨,各位客人。現在作為附加服務,開始進行人生谘詢了。長不大的胸部,減不下的體重,增不多的出場數,咬不準的咒文詠唱等等等等,不必客氣,敬請谘詢。

凜和櫻:出去!趕快出去!這個跟蹤狂神父!

Saber:請等一下,兩位。想谘詢什麼都可以,是這個意思吧。

言峰:當然,不必客氣,盡管來懺悔吧,小姐。

Saber:倒也不是想要懺悔什麼罪過。神父,請來這邊……

其實我有兩位相處不太好的朋友。坐在那裏的那位和在櫃台那邊削蘿卜的女性。和我還好,她們兩人的關係簡直是糟透了。

言峰:哼,你是想要為她們二人從中斡旋?

Saber:有可能的話,如果進一步要求的話,順便能看破她們的弱點就更好了。

言峰:嗬、嗬、嗬,一副花都不摘的臉,卻提出了這麼耐人尋味的問題。你怎麼想,我的學生。

凜:那很簡單,想要她們迅速成為朋友是吧。那麼,首先要尋找她們畏懼什麼,知道怕什麼了,就能提早理解對方的行動,也容易抓住要害,而且還很有趣,一石三鳥。

Saber:那不是收部下的方法麼?

凜:啊?那不都差不多麼?

櫻:這是與姐姐的人生觀相對應的,玩弄計謀的建議呢。

凜:不過,一定要慎重。讓對方警覺了的話,能知道的也沒法知道了。遊刃有餘,若無其事,就那麼隨口一問的感覺把話套出來。

Saber:原來如此,畏懼什麼嗎,值得參考,那麼失陪了。

Arcueid:歡迎回來,在說什麼呢?Saber。

Saber: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話說回來,Arcueid,對你來說,什麼比較可怕。

凜:太直接了!

Arcueid:什麼可怕?是呢,非要說的話就是時間了。隻有這個什麼也變不成。

Saber:噢,式,你呢?

式:我?我嘛……也是,要說討厭什麼倒是有一大堆,說怕什麼的話……啊,應該是幹也的不設防的程度了。和一般的怪談比起來,那家夥的蠢勁兒更讓人害怕。看了就讓人捏一把汗。

Saber:原來如此,就是說弱點是人質嗎。話說回來,味道真不錯呢,Arcueid。

Arcueid:嗯,真好吃。不管怎麼說,實在是非常病嬌呢,兩儀她。

式:哼,隨你怎麼說,唔?什麼?慰問品?知道了,先放那裏。喂,服務生,菜作好了。還有,這杯茶,給你的慰問品。

言峰:啊,不好意思呐,兩儀君。哦,蕺菜茶嗎。你可真是太體貼了。真希望我家的弟子也能跟你學學。

久等了,這是您點的東西。

凜:唔,謝謝,真是很複雜的感覺呢。

櫻:好吃。對了,神父先生,Saber小姐為什麼想要知道大家的弱點呢。

言峰:哎呀,你還是這麼遲鈍啊,間桐櫻。同一張桌子上,代表各自作品的主要女主角聚在一起,會發生紛爭也是當然的。哼、哼、哼、不過,對於最多算是第一女主角的你們來說,是無法理解到達頂點的人的心境的吧。

凜:狡猾的家夥,我反對!HOLLOW的包裝上都沒出場的櫻先不說,我可是堂堂正正的FATE的主要女主角。別用第一女主角的標準來對待我。

櫻:沒法反駁,我好恨自己。

言峰:哼,還以為你想要說什麼呢,沒有什麼比讀不出通性的東西更滑稽了,魔法少女、軍師、足不出戶的千金大小姐、最後是軍服。像這樣不管不顧的四麵出擊,俗稱叫做減價大甩賣……

凜:Gand!Gand!Gand!Gand!

言峰:哈哈哈,別那麼害臊,凜。被說中痛處就亂射Gand的壞習慣,還是和十年前一樣哪。

櫻:是、是這樣啊,比姐姐新衣服少也好,角色定位不引人注目也好,都不用在意呢。想轉型的話,隻要有個壞習慣……

言峰:那個和這個是兩回事,再說了,為什麼你要裝作女主角的樣子登場,間桐櫻。你是我們這夥兒的吧,好了,快點變黑到廚房來,不然就憑你那點麵子,原本就薄弱的存在感說不定就要完全消失了。

櫻:什、你們那夥兒是什麼意思?我、我可是名正言順的……隨處可見的……第一女主角……

Arcueid:妥協了,剛才徹底妥協了,那個女孩。

言峰:事到如今還說什麼,如果FATE是格鬥遊戲的話,你就是最後的敵人。RPG的話,就是隱藏關卡的隱藏BOSS。模擬遊戲的話,就是在第三部,最終變成BOSS的你,也算是第一女主角?

哼哼哼,雖然有點唐突,請體驗一下,這是在特典本上和練習場上畫過色情作品的SIMU君的請求:“哎?為什麼隻有櫻的作品那麼少?嗨,那種事無所謂啦。還是請把Rider的相關產品多出些吧。”

哈哈哈哈哈哈,少年呀,這世上有需要與供給,作的價值與存在價值這些詞彙啊。

櫻:吾身之內,世界的不自然啊……

言峰:影子!

櫻:姐姐!趁現在!把全部的Gand……

凜:幹得好,櫻,不愧是援助型角色。Gand!Gand

Gand

Gand、Gand、Gand、閃光------

Gand、Gand

Gand

Gand、Gand、閃光------

Gand、Gand、Gand

GandGand

GandGand

Gand!!整整打了二十發,就算是綺禮這下也該老老實實的……

言峰:哼!我還真是被看扁了哪。STAY

NIGHT裏的我也就罷了。“喂,ZERO裏的言峰強得掉渣呀”之類,為大多數讀者所關注的,年輕綺禮的肉體是無敵的,那種程度的Gand,打上多少發,也不會有感……哇!

櫻:血!姐姐,做過頭了,神父先生站著不動,一口氣吐了兩升的血!

凜:哎!?不會吧!?糟糟糟糟了!殺人了!

言峰:我說,兩儀君,剛才那杯茶是誰送來的慰問品呢?

式:這個嘛,好象是個沒見過的修女吧。

言峰:哼、哼、哼、果然,八極拳士的最後,一片漆黑哪……我倒……

凜和櫻:啊啊啊啊啊!!!!

式:嗯。

凜:等一下,那邊穿和服的店長,你那麼平靜的準備要幹什麼?

式:說幹什麼?給警察打電話啊,發生殺人案件了嘛。

櫻:隻有那個,隻有那個請高抬貴手啊。

凜:事故,這是事故啦!你看,這玩意兒往裏放就是了。好---進廚房,把這扇怎麼看都可疑的門打開……嘿----

櫻:幹得好姐姐,把證據毀掉了。

式:沒辦法,警察就算了,把這個穿上。

凜:哎?什麼?圍裙?

式:換班了,你們正好是兩個人,等於把店長和店員送來了嘛。

11:45/舞台內部之三:咖啡店內的殺人

楓:神神神神神父死啦----------!!!!

香:出大事了,警察,不給警察打電話的話……

櫻:哎----試音試音,剛剛在店內鬧事的男性已經被新店長製服了。乍一看,可能以為是吐血了,其實那是錯覺。還有,由於電波的原因,可能會出現手機1和0的按鍵暫時失效的情況,請您一定要諒解喲。

香:啊啊——!!小鍾!電話,電話打不通啊!!

鍾:這邊也是,別說手機了,連公用電話都打不通了。

楓:這家店到底怎麼回事啊,還有,剛才遠阪的手裏沒發出閃光什麼的嗎?

Ciel:不用慌張,蒔寺小姐,隻不過是電波幹擾罷了。隻要保持沉默就不會有危險。

香:保持沉默嗎?要是不保持沉默的話…會怎麼樣呢?

Ciel:嗨,會強行讓你沉默吧,由紀香小姐體驗過死人開不了口這句話的意思嗎?

香;可、可能的話、我可不想體驗那種事。

楓:不過,壞了,剛才怎麼也要打電話的家夥,像這樣刷一下,被腳下的影子吞掉消失了……那個……不是C班的間桐麼?

Ciel:你還真注意到了呢,蒔寺小姐,已經有三個人就那麼坐著從店裏消失了。

楓:那是什麼啊!?食人屋!?現代風格的禿頭怪!?鬼屋!?

Ciel:不管怎樣,生命倒是沒有危險,隻是被篡改記憶,丟到外麵去了吧。啊,由紀香小姐,沒食欲的話,那個豬肉咖喱可以送我嗎?

鍾:原來如此,是這麼回事啊。我突然想起來了,沒想到,這裏就是那個啊……

楓:什、什麼嘛?不要一臉嚇人的表情,眼鏡。我、我才不怕呢。

鍾:不,是最近聽說的一個怪談,說什麼有家一旦進去就出不來的咖啡店之類有的沒的。

香:啊,那個啊。是說什麼,進到裏麵後,雖然咖啡店的物品可以隨意使用,但隻要落單就絕對出不去。我記得還說,隻要有新客人來的話,就能交換之類的。

鍾:就是那個,我記得,遠阪大小姐特別在意那個怪談。

楓:什麼嘛,不是常有的故事嗎?也就是無限輪回的意思吧,沒人來交換就回不去之類。

Ciel:現在看來,是那位遠阪小姐陷入無限輪回了呢。原來如此,是這種構造啊,越來越不能置之不理了……實在是不能置之不理……這家希奇古怪的咖啡店。

鍾:這麼說,修女你是來調查這家咖啡店的?

Ciel:當然了,我看上去,像是個隻是一個勁點同一種東西的奇怪客人嗎?

香:哎?啊、不、那個……

楓:不行,小由紀,不能一一深究了。對了,戴眼鏡的大姐,你難道是有名的咖喱評論家之類的人物嗎?

Ciel:那個嘛,那就請幾位自行猜測吧。看起來,我不得不行動了。原本還算著能再吃個三盤呢。

鍾:祝武運興隆,為了吾等即將到來的千年王國。

Ciel:冰室小姐也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千年王國。

香:走掉了,帳單……塞給我們了呢,那個大姐。

楓:年齡雖然和我們差不太多……小鍾、你和那個狡猾的大姐頭認識嗎?

鍾:嗯,作為同好,一時興起聯係過一次。年末時,在某個奇怪的小酒館的集會裏認識的。

12:00/LUNCH

TIME(表)

櫻:歡迎光臨,請在空著的位子上就坐。

凜:櫻,總彙三明治和咖喱還有香菇意大利麵、冰茶兩人份作好了。

櫻:好的,辛苦了姐姐。歡迎光臨,請問是一位嗎?

翡翠:好奇怪,誌貴大人在哪兒?

櫻:哎?哇,女傭小姐?

翡翠:您是新來打工的吧,我是每天下午來幫忙的翡翠,請多指教。

式:怎麼,很樂在其中的樣子嘛,那些家夥。

Saber:是的,怎麼說也是一對親密的姐妹。不過,隻有兩個人看來還是忙不過來呢。午飯時間,店裏也很混亂。

Arcueid:嗯,看來用不著擔心了,剛才,接待客人的專家來了。

式:剛才那個女的?穿個女傭服還是件時代錯誤的。算了,隨便吧,那麼,下麵的話題是什麼?

觀光客:太慢了,到底想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嗯?問我嗎?對了,要比誰更有女人味的話,比比如何度過假日怎樣?

式:星期六的話,我學他一整天,星期日就一直睡覺。

Arcueid:真的?我基本上也是從早晨起來就無所事事。

Saber:真巧,我也是若無要事就一直休息。

觀光客:根本聊不起來啊。可是……好慢!!

Rider:找到主要女主角的共同點了,說實話……真不如沒找到。

式:這麼說,那你呢,看起來,不是真正的人類啊。

Rider:上午在古董店打工,下午去健身房。日落起,則忙於狩獵男人(man

hunt),怎樣?

Arcueid:哎-----怪不得很有風度呢,FATE裏真好啊,年長的女孩那麼多。弄不好的話,在月姬裏我算是最年長吧。

Ciel:什麼叫弄不好的話,你不完完全全的是最年長嗎?都活了八百年了,虧你說得出這樣的話,真是恬不知恥。

Arcueid:唔?咦?剛才,有誰在嗎?

式:沒什麼,啊、可以點菜嗎?我要這個柚香理茶,再直接拿個葡萄柚過來。

翡翠:明白了,需要小刀嗎?

式:我自己有,用不著。

翡翠:其他幾位呢?需要飲料續杯或是其他什麼嗎?

Saber:那麼,我要Earl

Gray(紅茶名),拜托了。

Arcueid:巴倫西亞桔,我的要切好再上喲,翡翠。

Rider:我要紅葡萄酒。

翡翠:明白了,請稍等片刻。

觀光客:喂、你、給我等一下!追加點菜點夠了吧,在那之前還有應該做的事吧。我這邊點的東西可還沒送來呢。

凜:翡翠小姐,來一下好嗎?

觀光客:已經讓我等了將近二十分鍾了……

翡翠:是,您叫我嗎,凜大人。

觀光客:咦?哎?我被忽視了?難道說,剛才,我,被忽視了?

Saber:哎呀?凜進裏麵去了,廚房裏麵發生什麼事了嗎?

Arcueid:啊,翡翠開始做總彙三明治了,壞了,要出人命了,這家店裏。

式:怎麼?有那麼要命嗎?那個人的料理。

Arcueid:那個已經算是……不是有毒酒之類的東西嗎?可以說是和那個相似的概念武裝吧。雖然她本人是出於好意想要做出美味來,結果卻變成了完全不同的料理,或是造成形態崩壞之類的。

式:聽起來滿有趣的,稍微看看吧。

翡翠:久等了,這是您點的總彙三明治,追加粗鹽酸橙口味。

觀光客:等、等一下!我點的東西到底……

楓:粗鹽酸橙口味?菜單裏沒有啊。

觀光客:我在二十分鍾前就……到底怎麼搞的,這家店。

楓:哎?贈品?哎呀,不好意思哪,女傭小姐。那麼,不客氣了…………噗哈!!!

香:啊啊啊啊啊啊!!!!!小蒔!?

鍾:楓!??傻瓜!別吐出來!既然這樣,就要一口氣吃掉,來個以毒攻毒!服務生,趕緊拿一桶鹽水來。

楓:不,會死,那樣的話,真的會死。

香:沒事,那樣反而還能起到殺菌作用呢。小蒔。

Saber:點了紅茶真是太失策了,我也點水果就好了。

Arcueid:水果的話,就用不著加工了呢。啊!!??翡翠拿著菜單去下一桌了……客人會、菜單會、客人會、菜單會、這家店會……!!

鍾:哎!到底怎麼回事,這家店!

觀光客:那是我要說的!閃開,女人,我要去找店長抗議!

Rider:稍等,我能理解您的感受,不過請冷靜一下。最多不過是等了三十分鍾,好男人的話,就該一笑置之吧。

觀光客:我拒絕!對我來說,在這種店裏被忽視是第一……不,太誇張了,這個,第三左右,讓我難以忍受的!!再說了,你算個什麼!從剛才起就那麼大個子坐在我旁邊,牆嗎?布景嗎?雕像嗎?不閃到一邊去,我不連洗手間都去不了嗎!?

Rider:唔!!

觀光客:話說回來,為什麼從剛才起,你點的東西都算到我的帳單上了?就算你是個美女,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輕浮男人。

Rider:哎!狹隘!你的心胸怎麼這麼狹窄啊!

觀光客:哎?哎哎?

Rider:怎麼說,你也是在決定誰是最強的主要女主角,沒錯,對於身負帕裏斯的審判的男人來說,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怒火中燒,你還算是我有所期待的男人嗎!?你啊!

(帕裏斯:特洛伊王子,

曾評判赫拉、雅典娜和維納斯誰是最美的女神,後判維納斯勝,作為獎賞得到了斯巴達王後海倫,最終引起特洛伊戰爭。)

觀光客:嗯?怎麼,怎麼回事,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不,小姐,果然,我們以前在哪裏見過嗎?

Rider:沒有,完完全全是初次見麵,而且,剛才說了這麼幾句,心裏痛快多了。

Saber:Rider,要回去了嗎?

Rider:是的,我先走一步了,不知怎麼,總覺得心緒不寧,再在這裏待下去,就該碰到這世上最可怕的東西了。

翡翠:久等了,這是您點的魚和薯條、酸乳酪和蛋黃醬。

觀光客:哦,終於來了,總算能吃上午飯了………唔……唔……噗哈!!!

式:蠢家夥,難得那個叫Rider的,想得周全特意把你擋住了。

Saber:啊,原來如此,Rider舍己為人,把他藏起來了啊。

觀光客:那個大塊頭女人,多餘的事情……

12:30/舞台內部之四:LUNCH

TIME(裏)

櫻:姐姐,冰箱快要空了,知道儲備的食物在哪裏嗎?

凜:不知道,我也是頭一次來這裏。裏麵沒有倉庫什麼的嗎?

櫻:倉庫、倉庫,倒是有扇極其可疑的黑色大門,怎麼辦呢?

凜:等一等,那上麵有什麼標誌嗎?

櫻:有啊,下麵一個大圓圈,三個小圓圈碰、碰、碰的印在上麵。怎麼好像是,貓的足印一樣。

凜:等等,那個不能打開,絕對不能打開。

櫻:好,我知道了,可是,這樣的話,還有沒有其他像倉庫的門呢。啊啊!你是什麼人?

凜:櫻!?等等怎麼了,櫻!?翡翠小姐,來一下好嗎?

翡翠:是的,您叫我嗎?凜大人。

凜:不好意思,店裏先交給你了,我去裏麵一趟,在我沒說可以前,千萬別進去。

翡翠:明白了,您走好,凜大人。

凜:門自己開了……糟了!這個飛行道具是……黑鍵?聖堂教會的代行者!!

Ciel:哎呀?這不是剛才射殺了言峰神父的魔術師嗎,我記得,是叫遠阪凜吧?

櫻:快逃,姐姐,這個人強的難以置信。不把外麵的Rider叫來的話……

凜:雖然是很想那麼做,不過這扇門看來可不是那麼容易打開的。到底怎麼回事,修女,悄悄潛入陌生的店裏,拿著惡趣味的劍指著人家重要的妹妹。怎麼,難道是有那種興趣的人?

Ciel:誰知道呢,畢竟大部分代行者都言而無信,我也不能說沒那種興趣。但首先,我還沒性急到話都不講就製造屍體,乖乖回答問題的話,不抵抗被我抓住的選擇還是會提供給你們的。

凜:彼此彼此,你如果老老實實消失的話,剛才的偷襲我也可以不再追究。啊,不過,你對櫻做的事,無論如何也不可原諒!

Ciel:哈!

凜:Gand這種程度的攻擊會被彈開嗎!!

Ciel:當然了,而且這種程度的詛咒就算打中了,也不過是肩膀酸痛而已。不過,之後該怎麼回報,我還沒想過。太麻煩了,彈開算了。就這樣乖乖的……你不正常嗎!?在這麼小的房間裏使用寶石魔術!!?

凜:是啊,魔力量的差距已經一目瞭然,正經打起來,因力氣敵不過而輸掉也是肯定的。既然如此,幹脆連這房間一起炸掉算了。

櫻:姐姐、我、我還在這兒呢。

凜:不要緊,忍耐一下,既然無論如何都是咱們兩人被一起幹掉,那幹脆碰碰運氣好了,櫻。嗯,沒問題沒問題,我今年隻胡過三次役滿,就當作運氣還有剩好了。

櫻:那樣不行,用光了,一般來說肯定已經用光了。

Ciel:STOP!給我等一下,這個大騙子聲優!不對、魔術師!真是的,好了,我把櫻小姐放了就是了。快把那危險的寶石收起來。搞得自爆了,好不容易的潛入搜查不就白費了嗎。

櫻:啊、謝、謝謝,非常感謝,代行者小姐。

Ciel:我是Ciel,沒有受傷吧?就立場來說,我不能向你賠禮道歉,不過作作治療還是可以的。

凜:不必了,櫻,這邊。

櫻:哦、啊、是。

凜:那家夥、已經完全超越常人,可以外麵的真祖相提並論了。目的是什麼?不會是要給綺禮報仇吧?

Ciel:言峰神父,今天休息,因此對於任務外死掉的人員,再說三道四也不會有結果。我隻是來完成其他任務而已。說起來,你不也是來調查這家咖啡店的麼?

凜:是啊,聽說大橋附近開了家奇怪的咖啡店,就來調查一下,說是家什麼都有又什麼都沒有的不可思議的咖啡店,聽到這種事,我作為冬木的管理人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Ciel:而且,作為澤爾利奇的弟子更是如此,對吧?

凜:唔---看來全被你看透了呢,Ciel小姐。

Ciel:是啊,接下來怎麼辦?再發生剛才那樣的暴動會很麻煩,聯手如何?

凜:聯手?和身為代行者的你?信賴度為零的說。

Ciel:哎呀,值得信賴的地方還是有的啊,你看,

我們的角色定位不是很相近嗎?不在乎別人的想法,總是負責說明,不知為什麼總被當作笑料,好處總被金發女主角搶走等等。總之,開門見山地說,遠阪小姐就是FATE裏永遠的NO·2嘛,而且也有戴眼鏡的說。

凜:真失禮!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和你一模一樣的,不如說是櫻才對。胸部也是沒必要的大,也專門負責汙穢工作……

櫻:好了,趁現在,Ciel小姐,請進攻吧!

凜:哎?嗯?什麼?櫻、那是開玩笑的……

Ciel:啊?啊?哦-----不,那、那個?

櫻:啊,真是的,Ciel小姐不來的話,就由我,把這令人頭疼的姐姐好好收拾一下!一、二!

凜:這個被熟練抱住的感覺、難道是……

櫻:Dobia先生親傳,天靈直落BACKDROP!

(BACKDROP:摔交技之一,從背後抱住對手的腰部,身體後仰,把對手舉過頭頂向後方投擲的招數。HOLLOW裏,凜去倫敦辦理入學手續時,曾被貴族大小姐IRUVA用此招放挺。)

凜:唔哇!!!!快—住—手————————————————

翡翠:咦?櫻大人,凜大人去哪裏了?

櫻:那,那個,姐姐想起有急事,從後門回去了。所、所以、現在由我代理店長。

翡翠:是這樣啊,那麼,櫃台就拜托您了。店裏的衛生就由我去打掃吧。

櫻:拜、拜托您了。

翡翠:怎麼回事?這裏也亂糟糟的,等打掃完店裏的衛生,把這裏也整理一下吧。先從櫥櫃裏拿拖把。哎?誌貴大人?怎麼會……請振作一點,誌貴大人!

七夜:不,疼啊……怎麼看這都算是最後一擊啊……再這麼打下去……真要死了啊……哎!?我這是!?那個女的拿刀亂鬧時把我給卷進去了……

翡翠:誌貴大人,您醒過來……不對,你是!?啊!

七夜:啊,早啊,翡翠,真是幫大忙了,再遲點醒過來的話,可能就該變回那家夥了。

翡翠:七夜大、人?為什麼,事到如今還……

七夜:不,我被一個怪女人給騙了,想著機會難得,就來了個順水推舟。不過,說什麼事到如今,真是無情啊。原本,在我成為遠野誌貴之前,不是你把我領到外麵的嗎。不能再像那時一樣和睦相處嗎?

翡翠:請住手,不要,七夜……

七夜:不用那麼緊張,琥珀和秋葉先不說,我並不想讓你害怕。雖然對我而言是不應有的行為,可我唯一不想殺的就是你。真心實意的愛戀…像個小孩子一樣,真讓人覺得難為情啊。

翡翠:誌貴大人。

七夜:無所謂了,反正我不過是一場幻夢,不出半日就將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那之前,就隨我在這現世之間快活一番吧。哼、哈哈哈——

13:30/BABY

TALK(Ⅲ)

Sthenno:哎呀?內部裝潢的不錯嘛,原本對這家店的品位沒抱什麼希望呢。這樣的話,單純的享受一下茶點也不錯。

(Sthenno:戈耳工三姐妹的大姐,名為力量)

Euryale:人家可不要,這種到處都是人類的地方,快點帶著美杜莎回神殿了啦。接下來,那個笨杜莎在……

(Euryale:戈耳工三姐妹的二姐,名為飛翔)

(美杜莎Medusa,支配)

Sthenno:找不到……那孩子的氣息確實還留在這裏,是不是躲到哪裏去了呢,Euryale。

Euryale:不在,哪裏也沒有,那個大塊頭就算躲起來,也立刻就能找到,看來來晚一步被她給逃了呢。

Sthenno:真是讓人頭疼的孩子,長到多大也靜不下來呢。看來要更加嚴格的管教管教了。

Euryale:是啊,長成那麼粗野的樣子,身為同樣的女神,真是丟人。下回把她關在利姆諾斯的家裏一整天,讓那大得多餘的身體變得稍微苗條些……咦?哎、等等,你看那個,Sthenno。

(利姆諾斯:希臘東北部一島嶼,位於愛琴海中,遠離土耳其海岸,萊斯博斯島的西北方向。古時曾被希臘人占領,該島後來相繼為波斯人、羅馬人、拜占庭人和奧斯曼土耳其人占據。直到1913年才成為現代希臘的一部分)

Sthenno:真是的,用手指著別人很不象樣喲,Euryale。哎?這個……

Euryale:不錯吧?你看,不錯吧?

STENNNO:不錯呢,而且那孩子的氣息也還留在那裏。看來是個值得玩弄一番的男人。

Euryale:好久不做了,來一次嗎?

Sthenno:當然,這是身為女神的義務,輕輕的、脆脆的、無情的、悄悄的,把他的人生好好嘲弄一番吧。

Arcueid:唔—不訴諸武力,很難決出勝負呢。你們兩個有什麼好題材嗎?

Saber:是呢,幹脆,比一比在戰爭遊戲裏,誰更適合做指揮官怎麼樣?

式:那個是作為軍人的優劣,不是偶像的魅力吧。那邊被Rider甩了正無聊著的那位,有什麼好建議嗎?

觀光客:你找茬也沒找對地方。我可還是和平時一樣,不,應該說變成一個人後總算平靜下來了吧。原本我就屬於所有事都自己拿主意的人,要是和別人合作,怎麼樣都別扭。

Saber:是那樣嗎?就我感覺而言,與一個人獨處之時相比,你和別人相處之時更能綻放異彩。

觀光客:不要主觀臆斷了,話說回來,下一個題目的話,把你們各自的理想寫成劇本聊一聊如何?

Saber:編一個以自己做主角的故事嗎?

Arcueid:嗯——主題是測試誰更像愛做夢的少女嗎?嗯,不錯嘛,感覺滿有趣的。

式:也好,有什麼規定嗎?比如要寫一千張稿紙之類的,或者說,寫兩個季度的電視劇本?不,幹脆寫成由大劇團來演的戲劇風格也不錯。

Arcueid:話說回來,這個兩儀式,幹勁十足啊。

觀光客:總而言之,隻談談簡單的梗概就足以評判了,文字限製在一張稿紙以內。

翡翠:客人,可以合桌嗎?

觀光客:不,抱歉,我應該已經把這張桌子包下來了。要我和見也沒見過的人合桌……

Sthenno:啊呀,紳士怎麼能丟下煩惱的女性不管呢。我們從遠處拜見您的言行舉止,還覺得一定是名門之後呢,難道是我們看錯了嗎?這位先生。

Euryale:不會的,Sthenno,怎麼可能會搞錯呢?這位先生可是一個人使著五人用的大桌子,心胸也一定寬廣的很。是這樣吧,出色的紳士。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已經從那種會讓女性覺得羞恥的呆頭鵝裏畢業了呢。

觀光客:你、你說什麼?你們等一下,果然我們在哪裏……

Saber:哦,那就是所謂反客為主嗎,第一次見到。

Arcueid:是嗎?那個要說是什麼的話,應該是……

式:蛇或是蜘蛛之類吧,剛才的女人等級是一的話,現在的就是等級五十左右了。

Sthenno:哎呀,為了紀念我們的相識而要請客真是太客氣了。我叫做Sthenno,服務員,把這家店裏最上等的茶和點心擺出來好嗎?像百花盛開一般,漂漂亮亮的喲。

翡翠:明白了。

Euryale:是啊,像這種店裏的飯菜之類,雖然不打算入口,但外觀再不華美一些可不行,我是Euryale,要好好的疼愛我喲,先生。

觀光客:等、等一下,什麼時候坐到我兩邊來的。喂!你!給我等一下!空著的座位不是多得是嗎!

式:看,已經逃不掉了喲,那家夥。

Arcueid:嗨,就算那樣看起來也很開心嘛,不是挺好的嗎?

Saber:開心的好象隻有她們兩個人而已。

白蓮:哼,那個男人就在這裏嗎?把和我定的契約丟開不管,在幹什麼呢。有閑工夫在這裏打工的話,就不能稍微給我派上點用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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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os:哼,嘴上雖是這麼講,你還真是相當勤勞呢,夢魔。這家店能興旺到這個地步還真是希奇,今天似乎來了不少稀客啊。

櫻:歡迎光臨、“哎?身高近兩米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和穿著純白連身大衣的女孩的組合?人、人販子,不對、一定是父女、父女而已。”那個……異形、不對、兩位嗎?

chaos:不,客人隻有這隻夢魔而已,店長不在嗎?

櫻:是的,現在我勉強算是代理店長。怎麼說呢,一點一點地,注意到時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chaos:是嗎,那麼,換一下吧,小姐。我和這裏的店長是老交情了,對店內的管理也多少有些心得。

櫻:哎?可以嗎?

chaos:哼,作菜也還有三百三十三個助手在,雖說擁擠了點不過十分耐用。請隨意休息吧,回頭我會送上勞你費心的謝禮。

櫻:謝、謝謝您。

白蓮:真溫柔呢,大叔。平時的話,連腦子都硬成一團的說。

chaos:沒你厲害就是了,如你所知,不知道什麼人,把我殘忍的那部分給偷偷用掉了。現在的我隻是半身。

白蓮:就是說現在在這裏的是善良的Nrvnqsr

chaos囉。也對,你和神父不同,別人有禮貌你也會以禮相待,有問題也會解答,還真是有教授氣質呢。

chaos:我去看看店裏的情況,你隨便吧。

白蓮:你不說我也會的,我跟著那個叫櫻的女孩走了。

Saber:於是,為了不再受盜賊侵擾之苦,村民們雇來了傭兵。他們都是被趕出瓦卡特王宮,高潔的騎士。既無名譽也無報酬,為了村民們的安全,不顧自身安危與盜賊們戰鬥。然而,以七人對抗十幾人畢竟還是過於勉強,一個人又一個人被打斷了手中的劍。不過,最終盜賊們還是一個不留被消滅幹淨了。就這樣,騎士們也離開了,最後一幕是村民們追逐的身影。怎麼樣,這個劇本。

Arcueid:感覺不夠華麗啊,那些個盜賊沒裝備上摩托什麼的嗎?

Saber:真失禮,那樣的話,曆史背景就無從考證了。最多裝備上粗製的火焰瓶或是帶著麵具的忍者這種程度而已。

Euryale:那叫什麼?哪裏的波斯話?從根本上講,有火焰瓶就已經不符合曆史背景了吧。

觀光客:硬說是魔術就OK了吧,比如說煉金術的雛形之類。

式:算了,倒也算是很符合Saber風格的樸實剛健的故事。蠢女人呢?

Arcueid:我的很普通啦,沒有任何權利的紐約的小刑警,因為機緣巧合被企圖顛覆國家的恐怖組織盯上,煩惱著婚姻等問題的同時在兩個小時裏四處不停奔走,最後一幕是大橋之類一邊爆炸一邊和戀人擁抱,鏡頭啪—一下拉到銀河係外打上劇終,像是這樣的。

Saber:ARUCEID,你的稿紙上,和故事沒關係的標著—咖啡店爆破、汽車爆破、輪船爆破、警察局爆破、白宮變形、地球一分為二這些奇怪的說明是什麼意思?

Arcueid:哎?那才是正題啊,不如說除那以外的說明什麼的隻不過是糊弄讚助商的故作高深而已。電影嘛,基本上都是靠這些特效組織起來的。

(公主大小姐不知道和誌貴看了多少美國大片才得出這個結論的,深得其中精髓,佩服。)

式:你啊,真是吸血鬼嗎?簡直是個炸彈魔嘛。

Arcueid:這麼說兩儀你呢?看你重寫了好幾張。

式:我的隻是日常生活的真實寫照,才不像你的故事那麼血腥。

櫻:這個……荒山野嶺發生的被齊腰斬為兩段的慘劇,受空間、時間、動機三個不可能所限製的三重密室;向遇難的日本蚋研究會迫近的金錢的魔爪;從百年前流傳至今,被村民的頭顱所替換的秘本;武士名偵探和同伴們今夜也會將圈套連同嫌疑犯一刀兩斷。

白蓮:嗯……這日常生活可真是招災了呢。

Arcueid:三重、密室……

Saber:武士名偵探……

式:怎麼啦,不做到這種程度,現如今的家夥們是不會讀推理小說的,有意見嗎?

Arcueid:不,連嫌疑犯都給一刀兩斷了,不就糟了。

式:糟、糟糕嗎……“此乃真相”之類一喊,在機關發動的瞬間,喀吧——一下斬為兩段。

Arcueid:唔——反正也是要用暴力解決的話,把公館給炸掉不是更好嗎?這樣、把公館炸他個一萬次,裏麵的人也全都被一分為二,身為武士,不做到這種程度的話……

式:噢—!

Saber:那樣的話,就一定是犯罪團夥了,狂風暴雨下,被數萬個殺人犯包圍的公館之類如何?這樣、在公館裏一邊設置防禦公事,一邊推理,同時同伴間還互相猜疑。

式:那樣的話……

Arcueid:能行、一定能行,既然如此,再把整個日本給沉沒了怎麼樣?

式:為了做不在場證明,連整個日本都炸掉,真新鮮啊。這是誰也看不透的完全犯罪。弄不好的話,今年能被選上排行榜呢。

白蓮:你們啊,那就成了普通的反恐小說了。

觀光客:是啊,實在不是適合偶像的劇本。

AURYUARE:是嗎?最近的偶像,好象都能駕駛個機器人什麼的啊。

Arcueid:這麼說你們呢?蓮喜歡什麼類型的?

白蓮:我、我嗎……對了,芭蕾女王羅曼史之類的倒也不是沒想過。

Sthenno:對我們來說,隻要你想,其實哪個故事我們都可以說喜歡。對了,杜拉絲之類的比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