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0/開店前

觀光客:

盛夏的八月中旬,又來到了這數年未至的國家。來日本是為了處理類似生意的雜事,原本隻需三天左右就可結束,卻不知怎麼搞錯了日期。提早一日到達的我在熟人推薦下,準備去咖啡店打發時間。

打擾了,這裏就是AHNENERBE吧?

雖是家裝飾著大量燈具的昏暗店麵,氣氛倒還不錯。安穩的白色日光搭配著櫃台邊的幽暗陰影,雖有些許頹廢之感,卻描繪出了美麗的明暗對比。牆壁與地板皆非日式風格,如同名字一般令人聯想起那個石之國度...

誌貴:咦?現在還在準備中呢,那個,您是店長的熟人嗎?

觀光客:不,我是頭一次來這家店。是嗎,還沒開嗎?怪不得營業牌都沒擺出來。十點開始營業嗎?我等會兒再來好了。

誌貴:啊,不,沒關係,現在進來也可以,反正馬上就要開始營業了。請進,歡迎光臨,客人。十點前隻能上些飲料之類,如果這樣可以的話。

觀光客:那就很感謝了,唔?這張A號桌被人預定了嗎?

誌貴:是的,熟人說今天想在這裏待一整天,店長也說反正這家店沒什麼人來,包幾張桌子出去沒關係。

觀光客:哦,這倒是正好,我也想在這裏多待上一陣,把這張桌子包下來沒問題吧。

誌貴:B號桌嗎?那個、坐在A號桌旁的話應該會很吵鬧,沒關係嗎?

觀光客:無所謂,適量的雜音也是很好的調劑。

誌貴:明白了。

觀光客:價格呢?噢,以半天為單位結算嗎,這還真是很公道。

誌貴:那麼,您想點些什麼?

觀光客:等你忙完了再點好了,畢竟我也是開店前就來打擾的不速之客。店裏準備完畢後,再來招呼我吧。

誌貴:好的,太感謝了。我盡快去把廚房整理好,請您稍等片刻。

觀光客:都說了慢慢來就可以了,日本人總是這麼勤勞呢。不過,店裏的氣氛也滿不錯的。傳說中的AHNENERBE。可以遇到平時見不到的人的傳言是真是假,確認一下也是一件趣事。

齊:ALL

AROUND

TYPEMOON

AHNENERBE的一天。

9:30/舞台內部之一:開店前的殺人

誌貴:好了、不知為何與客人輕鬆談笑的我,叫做遠野誌貴。現在是上午九點三十三分,我比約定時間提前一小時來到了AHNENERBE,這家店還沒開始營業。從店裏絕對看不到的這個廚房,發生了一起小小的案件。

客人說可以等一下再點菜,然後把B號桌……好象是包下來了。

Caren

Hortensia:辛苦了,裝店員裝得還滿象的,你這個跟蹤殺人鬼。那麼怎麼樣了,差不多該準備自首了吧?

誌貴:不,所以說不是我啊,注意到時,注意到時就已經這樣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Caren:是啊,象你這樣社會上的弱者,那微不足道的幸福破滅的全過程,我倒是正好快樂的欣賞到了。啊—可憐的店長,竟然一言未發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真是,作為店員我該怎麼報仇才好呢。

誌貴:嗚嗚.....可惡,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Caren:總之,一進廚房就把店長殘忍殺害的人是誰,已經明明白白了。沒辦法,既然你自己沒有勇氣自首的話,就由我來向警方聯絡......

誌貴:啊啊,等等等等!!所以說不是我了,好,場景再現,開始!

“打擾了,我是預約了A號桌的遠野,店長在嗎?”

店長:怎麼回事!這、這、這些個怪模怪樣的臭貓!......快滾!!!想變成三味線嗎!!!

(三味線:日式三弦,在琴身部分要蒙上一層貓或狗皮。)

誌貴:哎?好象有人啊,那個,店長,我進來了啊。

店長:嗯!!還有嗎!!?怪東西!!!!!

誌貴:哎!?店長拿著菜刀衝過來了!?啊,頭暈......

———就這樣,等我清醒過來時,拿著把沾滿血的匕首而已。相信我吧穿修女服的小姐,我可不是什麼殺人鬼。一般來說,象這樣突然失去知覺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頭暈之後,眼前倒著屍體不是常有的事嗎?

貓arc:才不會呐,才不會有那種頭暈呐。還有,你這家夥絕對是有罪的。

Caren:哼,是呢,好久不見有人這麼拚命為自己開脫了。不愧是主人公屬性,裝被害者的樣子裝的真拿手。“這樣子才有玩弄的價值呢。”

貓chaos:那可說不準,就算是成步堂君想把這家夥辯成無罪也很難呐。

(惡搞逆轉裁判)

誌貴:哎?咦?剛才,有誰在嗎?

Caren:連那種幻覺都出現了,可見精神很不安定。總之,種種失常行為都報給審訊室好了,看著就像是有罪的樣子,你到底會在鐵窗下度過多少年呢?

誌貴:不,所以說不是我啊!啊,可是眼前店長的屍體就明明白白倒在那裏......是我嗎?是我幹的嗎?像那家夥一樣,不管是誰揮刀就砍?

Caren:對,我確實看到了,遠野誌貴。你那一邊笑著一邊殘殺店長的樣子,你毫無疑問是個殺人鬼。

誌貴:殺人鬼,我是殺人鬼......實在想跟這個詞斷絕關係。連直死魔眼都切不斷的這孽緣到底算什麼啊。不過,很奇怪啊。這回怎麼完全沒有手感?可是,人又確實死了。說起來,要是把匕首拿走的話我還剩下什麼?眼鏡嗎?

Caren:嗬,變成很漂亮的顏色了,誌貴,迷惘的心真是美妙。離反轉就隻差一步了。

貓arc:落伍喵,那種手段太落伍喵。

Caren:好了,隻要你認罪並好好反省的話,我也不會毫不留情。頂多是抓住這個弱點威脅你一輩子而已。殺掉店長的......是你吧。

誌貴:啊,嗚,我,我把......

Caren:好,趁現在,正負變換光線,照射。

貓arc:sir,yes

sir!

貓:負變正,

正變負,

眼鏡變成殺人鬼,

金槍魚變成雜魚幹。

貓arc:現在,必殺的追加2p人物作成光線,要發射了喲,放心吧,一點都不疼。

誌貴:啊啊啊!!!超疼的!!!

貓arc:怎麼樣,成功了沒?喂,起來眼鏡!給我的煙點上火。

七夜:頭還在暈,嗯?眼前有具男屍,這種半吊子的解體......?是那家夥幹的嗎?不象樣子,對自己的東西要好好負起責任啊。既然要幹,就該幹到屍骨無存才是基本禮儀。

貓arc:成功喵,這個一張嘴就蹦黃詞的家夥,絕對是七夜君。怎麼樣,修女小姐,這就是貓的科學技術。剛才的技術,隻相當於是人類的石器時代。

Caren:了不起,太出色了。值得信賴的妖精們。那麼,按照計劃,我先走一步,之後就交給你們了。

貓arc:交給我們了,再過幾個小時,主角肯定就是我們了。這就是本次的計劃《我們奪取TYPE

MOON所有女主角位置作戰》,小七夜該做什麼,不說你也清楚吧。

七夜:嗯,大致是了解了。讓我看看你們的手段吧。我也滿期待能變成那樣的。

貓arc:果然是砍人就爽的出色邪鬼,完全派不上用場的家夥呐。

貓:那先不說,要跟主角替換的話該怎麼做?打倒她們?

就算打倒了,之後該怎麼辦?奪取身體嗎?也就是要靈魂附體?這貓的軀體就不要了?

不,我們就算保持這樣,一般也不會暴露吧。

唔嗯,基本上是一模一樣哪。

其實笨蛋真祖、Saber之類的角色由我們來演合適的很。

我看可以。

那個病驕怎麼辦,有誰合適嗎?先到先得?

(ヤンギレ暫時翻成病驕好了,請指教。)

唔—初登銀幕可不能讓,把那個病驕也換過來。

那個喵,適當的穿上和服,我們說不定就一模一樣了。要不然,穿皮?

啊啊,想起還是小貓崽時的事了。

多麼合理啊,堅定信念盡情去做就好,堅定的,我自己都覺得我是個可怕的家夥。

可是,店長怎麼辦?

小七夜,能當店長嗎?

七夜:接待客人倒是可以,做菜可就沒轍了。你以為男人做飯有幾個好吃的?那可跟企鵝會飛一樣希奇。

貓arc:什麼,那種完美生物?回頭去找找看吧。

貓:現在先解決店長的問題,該怎麼辦?會有什麼後果?

貓chaos:沒辦法,雖然不感興趣,這裏還是拜托那家夥來處理好了。

貓arc:什麼?你有對策了嗎?我的冒牌貓。

貓chaos:嗯,把我的筆友叫來好了,仔細一想,沒什麼人比那家夥更適合當店長了。啊,喂喂?小宗?是我啊,現在有空嗎?大師,反正現在也是在隱居,第五集前沒什麼戲份吧。稍微過來一下怎麼樣呐......

10:00/BABY

TALK(Ⅰ)

Arcueid:日安,誌貴,久等了。咦?誌貴還沒來嗎?這個......最裏麵的桌子是......嗯,沒問題,確實已經預定好了。晚上的時候先不說,上午碰麵會遲到還真少見,不要被卷到什麼麻煩的事件裏去就好了。

Saber:噢?這種地方有一家沒見過的店,AHNENERBE,莫名其妙地有種舍不得離開的感覺。(咕----)唔、這也是某種緣分,就在這裏用早餐好了。嗯?好象剛剛開店的樣子,客人先不講,連店員的影子都看不見,這到底是......哎呀?那個人是......?

Arcueid:嗯?咦?那個金發女孩、難道是......

式:真是的,好毒的日頭,熱得這麼離譜的話,差不多該答應幹也去海邊了吧。不過,反正要出去的話,還是山上好,在輕井澤附近的別墅裏,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好好的清閑一下。

店長,冰茶,再來些簡單的早餐......嗯?一個人也沒有。不,最裏邊的桌旁倒是有幾個人,兩個金發女人嗎?什麼啊?那可不是能隨便出現在城市裏的生物。

Saber:這麼說,兩位也是住在這附近了。

式:是啊,離這兒兩站地左右。你是叫Saber吧?你說是住在冬木市,這附近有冬木這麼一站嗎?

Arcueid:我也沒聽說過,比較偏僻的小站吧?

式:也沒聽說過有個叫三咲的城鎮,算了,那些事無所謂,這家店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我是兩儀式,你們呢?

Arcueid:我嗎?這個嘛,很長的名字,就叫我Arcueid好了。不過你名字的發音也是SHIKI呢,而且也同樣常備匕首,擁有特別的眼睛。難道是誌貴的冒牌貨?

式:最早問世的可是我這邊的作品,與出色的名字相反,腦袋可真不靈光。以後叫你蠢女人怎麼樣。

Saber:式,對初次見麵的人怎麼可以這麼說。Arcueid,請不要激動,式一定就是這種性格,應該沒有其他的意思。

Arcueid:真沒想到,怎麼回事,名字一樣也就罷了,連這種地方也這麼象。會叫我蠢女人的,你是第二個喲,兩儀。

式:是嗎?那倒是更讓我沒想到,你周圍的人夠能忍的。

Arcueid:那個嘛,在被誌貴殺掉前我還不是這樣。算了,就這樣吧,和誌貴象到這個地步也沒辦法。看在那雙眼睛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空殼小姐。

式:哼,一張嘴就沒品的亂講,愚蠢的隻是外表嗎?

Saber:好、好了,既然自我介紹完了,怎麼樣,難得相識一場,讓我們再更進一步的.....

Arcueid:我剛才打招呼的隻是Saber而已,兩儀可以回去了。

式:象你這樣的危險物品能隨便亂丟嗎,在你的男友什麼的來之前我得好好監視你。常來的店要是被毀了可是很讓人困饒的。

Arcueid:唔---?還有很多在意的地方,算了,也好,就著這些聊起來說不定會滿有趣的。那麼,這會兒就請多指教了,Saber。

Saber:好的,彼此彼此,請多指教,Arcueid、式。

我還是頭一次開校友會之類的,不過除我們以外誰也不在,真是挺別扭的。這家店以前就是這樣嗎?

式:以前客人倒是稍微多一點,不過今天的AHNENERBE比平時更加怠慢客人。店長也不在,店員又窩在裏麵不出來。而且還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你是不是已經闖了什麼禍了,那邊的蠢女人。

Arcueid:太失禮了,我又不是哪裏的殺人鬼,才不會隨便引發案件呢。倒是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背後藏著的匕首,還留著血跡吧。

式:嗬,想要正經領教一下這雙眼睛的厲害嗎?吸血鬼。我可不會來個十七分割把你弄得那麼可愛,要做的話,就要你粉身碎骨。

Arcueid:好大的口氣,告訴你,能殺掉我的可是隻有遠野誌貴而已喲。

七夜:哎---,請勿使些無聊的拔劍、拔刀、拔寶具以及空想具現化,本著使用者一經發現敬請退場的原則,誠懇的提醒您注意分寸。

Saber:時機抓得真好,兩位,如他所說,在公眾場合伸長指甲、拔出匕首的行為,對女主角來說是不是不太合適。

Arcueid:Saber說的沒錯,我也太不成熟了。

Saber:不,不會,是我的調解太草率了。從現在起,為了如火藥庫般的兩位不再起衝突,我將作為班長竭盡全力。

Arcueid:班長嗎?你確實是那種類型的角色呢。那兩儀就是小流氓了。

式:那你就是腦呆嘴笨的留學生羅。

Arcueid:你還真敢說嘛,嗯,象這樣吧,我—對日本話呀,人類的法律呀啥都不止刀---

Saber:夠了,不許吵架,真是的,這樣吧,今天在我們之間禁止互相攻擊。該怎麼說呢,一旦起了頭就沒完沒了了。

七夜:沒錯、沒錯,要是被波及到我們可受不了。希望能盡力避免店裏發生爭鬥。

Saber:哦,您是服務生嗎?對不起,這麼吵鬧。

七夜:哪裏、哪裏,我這邊才真是讓您久等了,實在抱歉。

式:這家夥是服務生?

七夜:是的,歡迎光臨,嬌豔的小姐們,想要用些什麼?

Arcueid:啊啊!?怎、怎麼是你跑出來了七夜?誌貴去哪裏了?

七夜:那家夥有事要忙已經離開了。過一陣子就該回來了吧。那麼,在那之前,由我代替那家夥和你相親相愛倒也可以。

Arcueid:開玩笑,我對半吊子的殺人鬼可沒興趣。這回就放過你了,當個店員給我拚命幹活去。

七夜:也是呐,說實話,我也不想接近你。雖然稱讚那家夥讓人不爽,但惟獨這點還是值得尊敬的。

Arcueid:唉--,那是什麼意思?

七夜:虛象與眼睛的事情。總之,就那家夥來說,有無論什麼都能殺掉的問題在,平衡感可能早就麻痹了。那麼,這裏是菜單,決定好要點什麼之後請叫我。

式:喂,剛才那個是你的男友嗎?

Arcueid:是倒是,可現在有點不一樣。那應該算是白日夢一樣的東西吧,誌貴他偶爾會變得神誌不清呢。怎麼說呢,該說那方麵令人擔心吧,讓人想要為他付出更多,而且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殺掉,驚險刺激的感覺吧。

Saber:真、真是複雜呢。那方麵的情況,再詳細的……

式:比我這邊更混亂呐,你那邊。總之,他人的戀情還是不要牽涉過多為好。光是這樣,就覺得天地都要變色了。哎?這菜單怎麼回事?

Saber:小喵的鮭魚魚片粥、幹烤雜魚幹、骨味仙貝……這、這是什麼?這古怪下作的菜名,讓人完全沒有食欲。

Arcueid:哎?感覺很好吃的樣子嘛。

式:總之,不點來嚐嚐也不能亂下結論。請過來一下。

七夜:決定好要點什麼了嗎?

式:我要這個烤雜魚幹配北海道牛奶、幹製鰹魚煮的黑香草茶。

七夜:明白了,其他的客人呢?

Arcueid:啊,我也要一樣的。

Saber:那、那麼,我也是……

七夜:好的,那麼、請稍等片刻。

Arcueid:給我等一下七夜,你倒是意外地熟門熟路呢,以前有在打工嗎?

七夜:倒也沒有,原本就是素質很不錯的人,遠野誌貴這家夥。不管幹什麼都能很快進入角色。

Arcueid:嗯?那身管家服是自己買的?

七夜:是啊,不管怎樣也不能在店裏穿圍裙吧,就趕緊備置了一套,那家夥對這方麵馬虎的很,估計不會注意到的,畢竟,對方要是男性也就罷了,在您們幾位淑女麵前不是很失禮嗎。

式:剛才,是不是有點心動了?

Arcueid:才、才沒有呢,七夜,水、水還沒上,快點拿來。

七夜:那是為了保險起見,特意上遲了些。剛才吵鬧的時候,要是有玻璃杯可是會釀成大禍的,現在有Saber小姐幫助維護風紀就放心多了,接下來,店內的和平也拜托您了。

Saber:怎麼,這不是個很不錯的人嗎?Arcueid。

Arcueid:一邊去,趕緊把點的東西拿來。

七夜:是是,啊,還有,不要太吵鬧了,客人可不是隻有你們而已。你看,後麵。

觀光客:沒關係,反正也沒受到實際傷害。

Saber:噢?原來我們不是來得最早的。

七夜:是的,這位客人是開店前就來的。那桌也被包下了。

Saber:接下來,開第一屆女主角校友會吧。

Arcueid:啊,真要開啊,那就聊聊最近的情況、各自作品的風格之類的,怎麼樣?

式:不管是最近還是什麼,我從八年前起就始終沒什麼變化。

Saber:又在謙虛了,祝賀你初登銀幕,兩儀式。

Arcueid:畢竟有了空之境界後,才有了月姬,我也直率的祝福你吧。

式:那倒是謝了,不過,我是好靜的人,也不象你們那麼匆忙,不管是砍人還是交戰都不顯眼。

Arcueid:聽你這麼一說倒也是,確實沒什麼華麗的戰鬥呢,那麼,向兩儀提問------你對Saber的演繹風格有什麼看法?

式:看法嗎,很不錯啊,又華麗又快樂,冒險格鬥作品一般不都這樣嗎?你那邊不是也差不多嘛。

Arcueid:我這邊隻能算是傳記作品而已。既不能發射光波也不能讓人自毀誓言。預算也不一樣,最重要的是,你看,月姬是神、神秘?那種感覺?

Saber:Arcueid就算來我這邊也是一線級能戰鬥的人才,不如說你出演的遊戲搞錯了吧。這邊才是要費力氣和神秘對抗的遊戲。

Arcueid:月姬裏也就不會發生騷動了呢。

式:你是個凶暴角色這點我倒是沒有異議,你還是在FATE那邊更合適吧。

Arcueid:唔、那兩儀你又怎麼樣?

FATE的世界,喜歡嗎?

式:也無所謂,幹也又不在那邊。就算說能實現願望,一般來說,願望本來不就是能實現的東西嗎?

Arcueid:唔,也太直接了當了吧。

Saber:那是因為你實際上是神的緣故,無依無靠之人的痛苦,是不會了解的吧。

式:夠了那種不正常的指責。

我已經算是可愛的了,那邊的蠢女人才真的是絲毫不受限製呢,她可是光想象一下就能作出城堡來的家夥。

Arcueid:我這邊其實也全是限製,是嗎,你們兩人是這麼看的啊,使用力量最隨便的明明是Saber的說。那好吧,FATE先放在一邊。月姬呢,怎麼樣?

Saber:挺色的呢。

式:是呐,挺色的。

Arcueid:等、就這些?

式:其他還有什麼?不是挺好嗎?說到傳記原本就是這種東西嘛。《菊慈**》(菊慈童)呀、《夢枕**》(夢枕立)呀都厲害的很喲。吃飯、找女人、打架、再吃飯,哦,是無限循環嘛。以個人能寫出來的東西來說,這才是最強最後全世界都通用的規則。

Saber:那應該算是非常極端的例子。象葛西**(葛西善藏)先生或是HAMUNA**先生所作的,脈絡清晰、考據嚴謹、尊重史實的傳記也是有的。

式:是嗎?平井*正(平井和正)也很色啊。

Arcueid:給我等等!就隻有色不色這個基準而已嗎?明明你自己也是傳記作品的說。

式:那就是看法不一樣了。我可從來不認為空之境界是傳記。那是詩,隻在人生的特定時期才能書寫的,源自個性生活的詩歌。某種意義上說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或者說不願模仿。

Arcueid:月姬裏也一樣到處都是羞澀的詩歌,別因為劇場化了,就自以為特殊的亂說。

Saber:與其說是自以為特殊的亂說,不如說是她臨時起意想到這些的。

七夜:久等了,這是烤雜魚幹配北海道牛奶和幹製鰹魚煮的黑香草茶。哦,看你們意料之外的在開心的聊著什麼,原來是各自作品的魅力啊。

Arcueid:是啊,難得的機會,本想互相交流一下感想。可兩儀就根本不正經回答。這孩子,是這麼不和群的人嗎?

七夜:是啊,你雖然是自由奔放,但還是能察覺氣氛變化吧。那邊那位可是惟我獨尊的。就性格來說,Arcueid算是善於交往的,式屬於難以接近的。不過,就毫不在乎其他人這一點來說,倒都是一樣。

式:很敢說嘛,殺人鬼。那麼,我和那家夥,誰讓你更忍不住。

七夜:更想要殺誰的意思嗎?

式:當然,對你來說那是唯一真正的愛情表現吧。

七夜:不愧是大前輩,一針見血。但是,不管怎樣,麵對殺不了的對手,這個問題我根本不予考慮,也沒有單相思的那個閑工夫。不過,也是,湊在一起比較一下也滿有趣的。嗯---各位客人都有各自的迷人之處,但作為偶像誰更優秀呢?我對這點很有興趣,對於我這個不值一提用完就丟的第一配角來說。

Arcueid:唔。

式:嗬—

Saber:這真是……

Arcueid:這確實是個讓人想分個清楚的議題呢,靠力氣來定嗎?

式:我倒是無所謂,不過,要是輸給那邊的蠢女人,可讓人受不了。

Saber:等等,你們兩位,不是說好不能打架了嗎。而且既然大致的結果都已經預見到了,再比也沒什麼意義。難得的假日,就讓我們和和睦睦的……

式:收回前言,這個搞不清狀況的國王我也想要收拾一下了。

Saber:啊?不,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Arcueid:就這麼定了。哎,在那邊看奇怪谘訊雜誌的人,有空的話,來幫個忙好不好?

觀光客:什、什麼?為什麼我要……

Arcueid:從剛才起就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呢吧,既然這樣就是同伴了,由你作為第一玩家來評判一下好了。

觀光客:哈---?

Saber:會變成這樣也沒辦法,為了能和平的解決問題,中立意見是不可或缺的。雖然會給您造成困擾,但還是拜托您了。

式:待在那邊就好,有什麼在意的指出來就是了。

觀光客:要說在這邊待著也可以的話,接受你們的邀請倒也無妨。坐到那邊去感覺就真的要受到實際損害了。

Arcueid:就這麼定了,話題也定好了。那首先,我開動了。

Saber:我開動了。

式:我開動了。

Arcueid:啊——嗯—嗯—這是……?

Saber:唔,不可思議的味道,士郎的料理沒有這種感覺,因為是第一次,該如何恰當的來形容呢。

Arcueid:難吃,這個,叫做難·吃·喲。

Saber:哦?式,去哪兒?

式:抱怨幾句去。

Arcueid:可怕、那孩子真動怒時會露出那種表情啊。

Saber:服務生,作這些料理的人是?

七夜:是我們的店長……真糟糕,果然太勉強了嗎。我去看看情況。

式:這個魚片是誰作的!

貓arc:什喵?感覺象是美食俱樂部的人來了喲。

貓:我們的料理也終於達到世界級水準了。

不,是來抱怨的吧?果然,為了變黑往香草茶裏加醬油是會很難喝的。

啊---,投訴者?投訴者?

式:店長在哪兒!把作這料理的家夥交出來!

荒野宗蓮:唔?全是我作的,不過抱歉,謝絕采訪。

式:什!?荒野宗蓮!?

荒野:怎麼會!!兩儀式!!

Arcueid:真慢呢,兩儀和七夜。

Saber:有點擔心,去看看情況吧?

Arcueid:唔---無所謂吧,反正也沒聽到慘叫或是什麼響動,店長應該不至於會被殺掉。

Saber:說得也是,那他們是在熱烈的討論如何改良料理了。

觀光客:就沒人認為她本人會遇到危險嗎?那扇門,看起來可是隔音的。

蒔寺楓:嗯,就是這裏,沒錯。小由紀、冰室,香味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三枝由紀香:啊,真的,有上等的甜料酒的香味。那、午飯就在這兒吃?

冰室鍾:就這麼辦吧,不過沒想到蒔之字的野性本能竟會在這裏派上用場,人這一生什麼好什麼是壞還真說不準。

楓:什麼嘛,說有無法忽視的香味,特地走回來的不是眼鏡你嗎?

Saber:噢,變的熱鬧起來了呢。

Arcueid:唔---還以為是家沒人氣的店,不過還是有人來呢,服務生,隻有七夜一個夠嗎?

10:50舞台內部之二:廚房裏的殺人

荒野:貓說好吃,做不得準啊啊啊啊啊------!!!!!!!

七夜:啊啊!你在幹什麼!?兩儀小姐-------!!

式:啊!糟、糟糕了。一不小心,一口氣把半徑五米內的怪東西都給砍得……這,喂,還有誰活著嗎?

貓:聽好,我還得插句嘴,這間廚房,最長的一邊是三米……

式:全、全殺光了。荒野也就罷了,連不知為什麼來勸架的服務生都……這也、實在是……

貓arc:嗯---這也實在是沒法掩飾了喵,雖說笨貓們太密集了,兩秒全滅,也太不留餘地了喵,大小姐。

式:從破舊的門裏,一個接一個的,你們是什麼東西!?

貓arc:我們的事情無所謂,話說回來,真傷腦筋呐,式君。店長被你殺了的話,這家店該何去何從不就不知道了喵?

式:誰、誰管那些!竟讓那種男人當店長,是這家店不對!才、才不是我的錯!

貓arc:什喵?反咬一口嗎!?本想通過協商解決的,既然這樣,我也有所準備。喂,那隻貓,給黑框眼睛發短信。把剛才難以置信的襲擊內幕傳過去。

式:你們,知道幹也的郵箱地址嗎?

貓arc:嘿呀、嘿呀、嘿呀,前幾天喵,剛跟他在池袋一家店裏喝過茶,還就明年的地球環境等問題,熱烈的討論了一番。怎樣呀,你不反省的話,我可就向幹也宣傳去了喲。那個宇宙級的老好人看到剛才式小姐的暴行,會多麼沮喪呐?

貓:多麼大的打擊,難以想象的前途。

節奏全被打亂。

完全失眠。

生命線大暴跌。

焦慮搞得自律神經亂七八糟。

哼,說不定會掉光頭發。

啊啊--!不要提頭發!!!

貓arc:那麼,向小幹也發郵件嘍----

式:等、等等,你們這些家夥,等一下,不行,等等。

貓arc:看來似乎願意坐到談判桌前了喲。

式:啊,真是,知道了,我輸了,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從這裏開始,式在麵對貓arc時的自稱,全由俺ORE改成了私WATASHI)

貓arc:嗬、嗬、嗬,真是GOOD,明事理就是好辦得多。好,怎麼樣,誰來換?

貓:這家夥看來不行啊,剛才我試了一下,我們實在不適合穿和服,你看,簡直象個肉球。

是嗎,果然沒人能替換她啊。

哎,離近一看,這家夥像不像隻兔子。

好吧,雖然初登銀幕的機會很可惜,還是放過你吧,刁蠻。相對的,你得來當店長。正好你做飯也很好吃。

式:這樣就行了是吧,找到能接替的,我可馬上就交接了。

貓arc:唔,綁和服帶嗎?綁的動作,真是、好、性感、呐。果然,和服能表現人的內心。

貓:話說回來,這隻沒用的色河童怎麼處理?

放到那邊的治療艙裏去,用最新的貓醫學,刷一下就治好了。

不過,那明顯就是個櫥櫃嘛。

一、二——!

貓arc:接下來是店員了,一下子損失兩個人還真是意料之外的危機。小式,秋隆先生他們有空嗎?

式:我說你們啊,要是叫秋隆來,我的暴行不就暴露了。被秋隆知道了,早晚會泄露給幹也。到那時侯,你以為我會讓你們活著嗎?

貓arc:怎喵!?這、這、這女的果然不好惹。

貓:危機,前所未有的危機。湊不齊人手的話,還是去外麵找找看吧。

貓chaos:等等,沒辦法,這裏還是拜托那家夥處理吧。

貓arc:什麼?還有對策嗎?我的冒牌貓。

貓chaos:嗯,把我的筆友叫來吧。仔細一想,沒人比那家夥更適合當店員了—————啊,喂喂?啊啊,神父,一向可好,是我啊。現在有空嗎?什麼?忙著在ZERO裏跟蹤獵物?算了,那種小事別去管了。現在需要的是你熱情如火的待客手段,說實話,想請言峰你幫個小忙啊……

11:00/BABY

TALK(Ⅱ)

Rider:是這裏嗎?櫻。傳聞中的那家咖啡店。

間桐櫻:嗯---是倒是,奇怪了,聽說不是很有人氣的啊。

遠阪凜:相當興隆嘛,哪裏哪裏?哎?你看,櫻。那邊的垃圾箱。

櫻:哎?哎?菜、菜單被丟在裏麵了,姐姐。

Rider:嶄新的呢,沒有給你們這些家夥吃的菜,是想暗示這個意思嗎?

凜:原本是這麼想,可櫃台裏倒還有拿著筆的女孩在,那人,是這家店的店員吧。

式:又來客人了嗎?等一下,現在正在寫新的商品目錄,先找個合適的位子坐下。

櫻:新的商品目錄是……?哇、好漂亮的字,那個人的字寫得好得不得了,姐姐。

凜:而且動作幹淨利落,練過什麼武道嗎?那個人。可疑,這麼可疑的咖啡店還是頭一次碰到。Rider,以防萬一,分頭行動吧,-------------怎麼了?發什麼呆?

Rider:怎麼說呢,不知為什麼特別在意那邊那個人。

櫻:是最裏麵那張桌子旁,坐立不安的那個人吧。我對在那根柱子的陰影下,吃著咖喱的修女小姐很在意。

凜:那人確實很顯眼,不過先不用管,反正當修女的本來就沒幾個正常的。

Rider:那麼,我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探探那個人的底細。

櫻:小心點,Rider。

Rider:謝謝,櫻。你也小心。

式:那邊的,豎在那裏幹什麼。給其他客人添麻煩,趕緊坐下。

櫻:啊,是,對不起,那,我就坐這裏吧。咦?Saber小姐?

Saber:哎呀?這不是櫻和凜嗎?在這樣的地方碰上,還真是奇遇呢。

Arcueid:嗯?怎麼?那兩個女孩,是Saber的家臣?要是那樣,可太不起眼兒了。

凜:感覺到了,我很不擅長應付這個人。

Arcueid:哎----這麼年輕就掌握了第二法嗎?人不可貌相,你還滿有才能的嘛。

凜:謝謝,我也是頭一次見到真正的吸血鬼。

櫻:咦?姐姐,那Rider呢?

凜:Rider吸血隻是因為興趣和實益兼而有之。Rider是吸血種,為了生存,並不一定非要吸血。不過,這個人和為了生存必須吸血的吸血鬼也不一樣。就吸血而言,吸血鬼分為兩種,由民間傳說而廣為人知,世人一般形成固定認識的是死徒;而使得那種非人怪物出現的原因,就是真祖了。雖然就感染之後,犧牲者會增加這點來說都一樣,但死徒與真祖是完全不同的吸血鬼。簡單的說就是壞人與好人,壞吸血鬼是死徒,好吸血鬼是真祖,這樣理解就行了。

Saber:那麼,Arcueid呢?

凜:好人中的好人,畢竟是真祖的王族嘛,既然姓Brunestud的話。不過,吸血鬼們的善惡觀念和我們是完全不同的,從人類的角度看,無論哪一方都令人覺得不可思議。好了,講到這裏就行了吧。

櫻:以上,是遠阪凜的說明節目。

式:喂,那邊紅的和桃色的,要點什麼?

凜:紅、紅的?

櫻:桃色?

Arcueid:咦?為什麼,兩儀在櫃台裏呢?

式:發生了不少事情,暫時代理店長。七夜也在休息,很快臨時的服務生就該來了吧,拜此所賜,我這個店長還得自己招呼客人。真是的,太差勁了。

Saber:她的興致反而格外的高嘛。

凜:她這是屬於熱中於一事的性格,明明非常嫌麻煩,一旦開了頭,不完美的處理好,反而心裏不舒暢。

櫻:說不定和姐姐很投緣呢。

Saber:怎麼說呢,凜是靠努力和鑽研才無所不能。式則是隻做自己擅長的事。說不定她出乎意料的,想過要當咖啡店的店長吧。

櫻:是這樣啊,雖然感覺是個不好接近的人,但說不定將來會平凡的度過一生呢。

式:要點什麼?光說廢話的話,喝了水就快走。

凜;那,我要珍珠小豆粥。

櫻:珍珠小豆粥,要特涼的,拜托了。

式:明白了,雖然不感興趣,我還是去做吧。

觀光客:她這別扭的刁蠻性格,也算是傳統藝術了。

Rider:嗯,確實如此。不過對我來說,攻擊性的相貌與性格,若沒有能起作用的對象,也就沒意義了。

櫻:咦?Rider?在做什麼呢?

RIDAR:沒什麼,這位先生請我喝茶而已。

Saber:哦,搭訕嗎?

觀光客:這國家是這樣的呐,用蠻力搶別人東西不叫恐嚇叫搭訕啊?你們認識的話,把這女的領走行不行?

Rider:真是蠻不講理呢,討厭的話,就一句話,麵對麵的,說聲滾開的話,我就立刻消失。好,請說吧。

櫻:Rider,這裏是咖啡店,咖啡店啊!

Rider:請放心,櫻。我不想傷害這位先生。隻是想像這樣,慢慢地玩弄。如同把靈魂順著喉嚨慢慢地咽下一般……要是討厭的話也無妨,把我拋棄就是了。

觀光客:雖然是極想這麼做……我們以前在哪裏見過嗎?怎麼莫名其妙地,冷汗直流呢?

凜:感覺象是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樣。Rider,你認識那個人嗎?

Rider:不,確實是初次見麵。

櫻:禁止,禁止做那種事。嘿!做影子的食物!

這樣子,暫時能放心了。

凜:總覺得你多餘的怪異程度增加了。

言峰綺禮:很不錯嘛,有窗簾的咖啡店,非常好,隱秘的場所對萬民來說是必要的東西。就好比是教會的懺悔室被拿來做可疑交易之類。

凜:哎!?這個聲音是?綺禮?你怎麼會跑到這兒來的?

櫻:或者該說,怎麼還活著?

言峰:哈哈哈,對付最終老王那種程度,可是死-不-了-的-喲----不,總之,實際上也算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吧。你們在HOLLOW結束後,大部分都派不上用場了。我可是現在還在大顯身手,像這樣作為演員活著也是當然的。

櫻:噢—這麼一說,微妙的有種朝氣蓬勃的感覺呢,神父他。

凜:什麼嘛,我們也還在老虎鬥技場裏活躍著啊,是吧,櫻,Saber,比出場次數的話我們是不會輸的。

Saber:當然,凜暫且不提,我怎麼說也是主角。老虎鬥技場一如往常自不必說,在四冊ZERO裏也是如此,不愧是虛淵,能做到這個地步,還展示了嶄新的騎士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