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你聽我說,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講。”
“但是我沒有話想要跟你說。”舒謙毫不留情的打斷了秦悠。
秦悠淡淡抿唇,舒謙冰冷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打斷了她所有美好的幻想。
她的臉色蒼白而緊繃著,一股熱流順著臉頰流淌下來,舒謙現在連她開口說話都不願意聽,她又怎麼能祈求他耐心的聽自己說完舒然的事情呢。
對不起然然,是媽媽沒用,明明就近在咫尺的東西可我還是抓不到它。
秦悠知道如果自己失敗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舒然隨時都有可能陷入危險當中。
“舒謙,我求求你了,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秦悠賭上了自己僅剩下的一點尊嚴。
可她這少的可憐的尊嚴就隻換來了舒謙一陣的冷嘲熱諷。
他大步靠進了秦悠,修長的指間微挑著她的下顎,再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心裏竟然還是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他舒謙這輩子還真是載在這個女人的手裏了,多少個黑夜他曾無數次的提醒著自己,不要再去想她一定不要。
“你想說什麼,說你三年前是如何一聲不響的離開了嗎,還是說你剛才在酒吧委屈求全的下賤模樣,秦悠,原來離開我的你也不過如此。”
這明明不是他心裏所想說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話到嘴邊全都變成了傷人的利器。
秦悠眼眶微紅,心裏澀澀的,比吃了苦瓜還要苦的那種感覺。
三年前她離開,她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
況且當時他們都已經離過婚了,她留下來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不過這些,秦悠都不打算在去跟舒謙理論,因為那樣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三年前孰是孰非都已經不重要了,她也不想再去追究了,現在她隻關心舒然的病情。
秦悠抓住了舒謙的手腕,“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把話說完的機會。”
舒謙隻是勾了勾雙唇,“我憑什麼要給你機會。”
此刻,舒謙隻是被酒吧的那一幕刺紅了雙眼,他完全聽不進去秦悠在說些什麼。
房間裏微弱的光芒,安靜的讓人害怕,兩人四目相對誰都沒有在開口說話。
秦悠隻是看著眼前的舒謙,突然覺得他是如此的陌生,好像自己從來都不曾認識他一樣,既然他今天不想聽自己講話,那她就不說了。
不過,她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打開了那扇重重的房門,秦悠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一樣。
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滯留在空氣當中,仿佛提醒著舒謙,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在做夢,她真的回來了。
那個他苦苦的尋找的女人終於回來了。
黑夜當中又是一片靜謐。
出了總統套房,秦悠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晃蕩在馬路上,她要怎麼辦才好,舒謙現在根本就不肯聽自己說了些什麼,他也不願意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