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總我錯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舒謙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地上的男人對於他來說就如同螻蟻一般,“剛才你是想用這隻手打她的嗎。”他抬起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男人剛才揮起的手臂上。
他的人,除了他舒謙誰都不能碰。
包廂裏麵的其他幾個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對著地上的那個男人都投去了同情的目光,可沒有一個人敢為他開口求情。
正當舒謙準備進行下一輪攻擊的時候,秦悠突然上前拉住了他。“不要。”她本來也沒受什麼傷,所以覺得沒必要非得置人於死地。
舒謙隻是冷冷的看了身後的女人一眼,好像比剛才還加大了幾分力道踩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這一腳下去足以讓人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就算這一腳不足以讓這條手臂報廢,但也足以讓這個男人修養上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了。
秦悠心裏一陣別樣的滋味,他這是在維護自己嗎
不顧眾人錯愕的視線,舒謙拉起秦悠的手腕就走出了包廂。
不給秦悠任何的喘息的機會,舒謙帶著她離開了酒吧去了隔壁的酒店,舒謙按了電梯上了最高一層的總統套房。
因為經常在這裏喝酒的緣故,為了方便休息所以舒謙索性就在這家酒店包下了一整年的總統套房,因為他喜歡安靜所以這一層的總統套房都被他預定了。
現在,這層樓除了舒謙和秦悠沒有第三個人會在這裏。
舒謙毫不憐惜的扯過秦悠,一路將她帶進了總統套房,走過的空蕩走廊甚至都能聽到兩人急促的腳步聲。
“嘭”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秦悠也被舒謙毫不留情的甩到了牆壁上。#@$&
秦悠渾身冰涼,有一絲癱軟,不過重要的事情她還沒有跟舒謙說,她不能倒下去。
舒謙的炙熱的氣息在朝著秦悠慢慢靠近,“幾年沒見了,你倒是變了不少,是不是隻要給你錢讓你做什麼事情你都願意。”
那口吻當中充滿了諷刺,她不是最會反抗的嗎,容不得別人欺負她一分一毫,怎麼今天就變成了這幅逆來順受的樣子。
真不知道這些年她是怎麼過來的,還有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酒吧裏麵。
難道這些年她過的不好嗎,一時之間所有的疑問都衝上了舒謙的腦海。%&(&
不,他現在已經不應該在關心她了,當初是她毅然決然的離開了自己,所以現在,她又回來做什麼呢
秦悠鼓足勇氣,淡淡的開口,“舒謙,我”
舒謙將秦悠死死的抵在了牆壁邊,一隻手禁錮住她的手腕,另外一隻手重重的打在了她耳邊的牆壁上。
秦悠沒有眨眼也沒有害怕,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舒謙不會傷害自己。
“你想說什麼,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剛才那群人對你動手動腳的你難道就不知道反抗嗎,還是說你喜歡這樣的感覺。”
秦悠毫無靈魂的搖晃著腦袋,可她的否認在舒謙看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