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看著三人爭吵,掩唇輕笑:“友田君,他們三個很可愛吧?”
可愛?所以您就把他們全部包|養了嗎?
友田和樹認為他和她之間有一個人對‘可愛’這個詞產生了誤解。
根本不能達成共識!
“說起來……”貝爾摩德抱臂站在旁邊,上下打量友田和樹,“友田君也很可愛嘛。”
話音剛落,剛剛還在爭吵的三人瞬間安靜下來,帶著些許憤怒與醋意的眼神仿佛要化作利劍一般刺向友田和樹。
友田和樹:“不、那個、我……”
“就這麼決定吧!”貝爾摩德一錘定音,“今晚友田君留下來陪我。”
“什麼!居然選了他!一個連合約都沒簽的人,他憑什麼!”嬌小女性尖叫起來,卻礙於貝爾摩德,半點不敢上前,隻能惡狠狠地瞪著友田和樹,“今晚過去,你洗好脖子給我等著!”
友田和樹:我謝謝你啊我既不想被選,也不想被合約包|養。
彪形大漢也咬牙切齒:“我就知道朗姆派來的人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千辛萬苦才成為拿到合約的人之一,他卻這樣輕易就得到大人的賞識,可恨!”
友田和樹:啊對對對所以放我走吧!
同樣不滿於這個結果,卻不敢對貝爾摩德發怒的瘦削男人,將矛頭對準了友田和樹:“要不晚上我請你去喝酒吧友田君……”
當然,喝完酒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就不保證了。
“不了!!”友田和樹捂臉哀聲道,“我就是個普通的司機,請把我當個普通司機!拜托了!”
===
不對勁,這不對勁。
友田和樹繃緊了渾身的肌肉,坐在貝爾摩德的房間中。
他明明隻是來接機然後送這些人去酒店,為什麼現在變成這樣?
酒店的豪華套房裏,浴室傳來陣陣水聲。貝爾摩德在裏麵洗澡,友田和樹坐在屋內的沙發上等。
高檔柔軟的沙發此時像是長滿了刺,讓友田和樹坐立不安。
麵對貝爾摩德威脅的眼神,他又不敢跑,隻能在這裏等。
水聲停止不久,貝爾摩德從浴室中走出。
她換上了一身黑衣,風情不減,又危險十足。
“友田君以為我要和你約會嗎?”貝爾摩德嘖嘖兩聲,搖著頭,“今晚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哦。”
“重要的事情?”這確實出乎友田和樹的意料,“和我嗎?”
“你可是朗姆派來的。”她朗聲道,“雖然你看起來……完全不明白這一點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什麼?
不就是倒了大黴被抓壯丁出來服務危險人員?
也怪他一開始大意了,沒料想到這麼好的工作和企業居然屬於酒廠,從剛入職就鉚足勁努力工作,結果業務能力太強,被上司注意到,落得被朗姆盯上的下場。
辭呈還在他的懷裏,真希望這一切盡早結束,讓他回公司交個辭呈。
“友田君不用多想,你隻需要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貝爾摩德吹幹她的秀發,隨便擦了下口紅,對他招招手,“我們走吧。”
能不去嗎?
友田和樹又想歎氣了。
“別苦著一張臉,今晚的事情雖然重要,但也很有趣,友田君也期待起來吧。”貝爾摩德說著,挽住渾身僵硬的友田和樹向外走去,“你來開車,我們去這裏。”
看來不能拒絕了啊……這個時候如果對貝爾摩德說不,會不會直接被她幹掉?
“好,我知道了。”
友田和樹被貝爾摩德死死鉗住,走向停車場,心裏卻暗自打鼓。酒廠的人半夜出去總不能是去日行一善,這個時間和貝爾摩德同行,更是不能指望她在危險之中估計旁人的安危。
解開車鎖,看著貝爾摩德坐在副駕駛,友田和樹也上車係好安全帶,將車子發動。
今晚務必要自己多加注意了。
“喏,我已經把地址輸進導航軟件,你照著開過去吧。”
友田和樹掃了一眼貝爾摩德,發現她正將手機放到麵前的支架上。
“!這不是我的手機嗎?!”友田和樹大喊,“什麼時候……”
明明剛剛還在他的口袋裏,怎麼仿佛一瞬間的功夫,就到了貝爾摩德手上,她甚至已經將地點輸入好,連行車路線也規劃好了。
貝爾摩德揚唇一笑:“友田君誇張的反應真不錯……作為娛樂到我的回報,我就給你一條善意的提醒。”
“?”
“就在我們的目的地……”她說道,“組織的第一殺手正等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