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 第35章國子監的廢柴日常(2 / 3)

老司馬伯: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霸霸,我老了腦子糊塗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再怎麼歇斯底裏司馬伯也不怎麼覺得是他有什麼錯。他覺得自己作為一校之長,有必要普度眾生,讓那些不思進取,沒有一點思想覺悟的學生走向正道,這是作為一個教師的職責。甚至吾日三省吾身:我有錯嗎?我沒錯呀!是我那裏做的不對嗎?我沒有啊!我可怕嗎?我不可怕呀!

(路菲菲:可怕!

趙秉德:可怕!)

“我隻是偶爾會關心他。”司馬伯沒有說出實情,對趙秉德回道。

好個“關心~”,司馬伯那作繭自縛的表情不禁讓趙秉德想起他們小的時候。明明都是同齡人,自己作為一朝太子愣是被他拿著戒尺教訓的不敢哼唧一聲,到現在司馬伯都覺得那是在教育他,為他好,可知這給他堂堂一個太子落下多大的童年陰影啊。這一刻,趙秉德忽然明白路菲菲的痛苦。

(路菲菲:兄弟,為我們同位師父同碰杯!

趙秉德:兄弟,為我們同位師父同碰杯!)

“既然如此,那今後懷信你要如何對待蕭公子?”趙秉德問道。

先打進內部,然後再找好機會收了他,不然太愧對他“教育界泰鬥”“學界楷模”的稱號了!咳咳!司馬伯雖然這麼想,但及時憋著沒有這麼粗暴的說出來,而是十分委婉地回道:“我倒是打算先與她坦誠相待,消除以往積怨,以助他今後仕途順達。”然後教育她,指引她,鞭打她,培養她成為國之棟梁,為國效力,自己也可以在鼎朝教育界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名留青史~

趙秉德不禁為蕭雲宏捏把冷汗,今後國子學可有的看了!

次日,路菲菲早早被叫起來,應該說她晚上就沒怎麼睡。課剛剛開始她就一頭栽到書案上,被夫子一把提起來。

“狀元郎,在下的課可以不聽,但是不許睡覺!”啪一聲戒尺打到路菲菲的書案上,她眼皮猛地一抬,夫子一走就又垂下了。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夫子朗朗讀書聲響在司成館中,路菲菲站著困得緊。興許是夫子知道她是前朝的狀元郎便沒有多管她,而是拿著戒尺走到後麵,收拾沒完沒了鬧騰的藍禪幾人。

接下來在國子學的日子,路菲菲仿佛回到了大學時代,早上賴床,到課點了再起,從早到晚想吃什麼。在前麵不方便,幹脆直接把書案搬到後麵和李臣良,藍禪他們一起鬧騰,把夫子氣得都快高血壓,也不知所以然。

一會偷摸整點新鮮玩意兒,一會課上傳個紙條,到最後沒紙了,直接傳鞋片子,其中有一個人腳的味道真的是又臭又長。幾個人打在一起,李臣良就在旁邊樂嗬嗬的織衣服,後來所有人開始集體圈養小動物,一時間國子學跟動物園一樣。有養小狗小貓的,有養鸚鵡金絲雀的,有養兔子和雞的,更有甚者養了頭小豪豬。

臥槽,那個肉是真香!!

一天天就這麼過去,路菲菲爬在書案上從早睡到晚,石旺在司成館外守著。她坐起來就是跟後麵的一群人打成一片。

估計是連守館的大爺都看不下去了,趁著李臣良的狸花貓亂跑出去,就把狸花貓給罵了一頓。

“這是國子學,鼎朝高校!你每天都在這裏學習,讀書,聽音樂,要做一個有禮貌的小貓,若你做不到,滾出國子學,啥也不是!”

當著去找狸花貓的眾人就開罵,貓被教訓的一愣一愣的支棱在那裏,人也是站在原地麵麵相覷。路菲菲微微皺眉,這裏麵多少有點指桑罵槐,棉裏藏針,話裏藏刀的味兒,罵得人都有點心虛了。

“要不,我們回去學會兒?”李臣良木愣著腦袋問道。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路菲菲偏過頭走開,眾人也都散了。

今天夫子走上講台,非常氣憤的把教案往前麵一放,憤怒道:“昨夜大風,吾等批你們的文章簡直就是如履薄冰,如坐針氈,如芒刺背,汝輩竟寫的是一塌糊塗。一張白紙,滿紙荒唐言,吾是一把辛酸淚。除兩者文秀,其餘不若如廁。更有甚者臉比天厚!咳咳咳咳!”夫子都要被氣齁了,捂著老腰,扒一聲把紙拍在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