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有很好的機會來殺掉他,所以我動手了,就這麼簡單。”
“你這麼做會令我們的計劃產生預料外的變數,最起碼另外兩個目標將對此產生警惕,我們的刺殺行動會更加困難和危險。”
“放心,我殺死他們就像捏螞蟻一樣。”長穀川惠子輕鬆的說:“更何況我的殺人方法是沒有血腥的,就算最高明的法醫來檢查也檢查不出什麼來,他們隻會得出胡馬木在進行性行為的時候突發腦溢血死亡的結論。”
小弓發出嘲諷的笑聲:“哈,真的嗎?你怎麼不連那個女的一起弄成突發腦溢血?”
長穀川惠子把注意力從自己的手指和裙子上轉到了小弓的身上,嘴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所以無聲無息解決那個女的人就是你了?這很好,這應該就是黑暗學徒們合作的方式,不是嗎?我殺死目標,你善後,合作愉快。”
“那如果我當時不在附近呢?你準備怎麼做?我看到你掏出了一隻匕首。”長穀川的態度讓在場除了日本人之外的黑暗學徒都板起了臉,小弓的話裏更是咄咄逼人。
“殺了她,然後製造她自殺的假象。”長穀川惠子又把眼睛投向了自己的指甲。
“殺了她?那你製造的突發腦溢血假象呢?期待於法醫愚蠢到那個女的是自殺還是他殺都搞不明白?”
“要是被發現了也沒有辦法,事事不能完美,最起碼目標已經死了,不是嗎?”長穀川無所謂的說:“我殺了目標,沒有得到讚賞就算了,可是看樣子你們是在這裏審判我。”
這下一直冷眼旁觀的歐美黑暗學徒都毛了,他們原本是還搞不太清除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胡馬木這時候死亡是有好處還是有害,本來聽了長穀川所說的話,他們以為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攻擊,目標死亡並且有完美的假象隱藏真相。但是隨著對話的進行,他們也不是傻瓜,知道了日本人原來是魯莽的發起了一次攻擊,搶殺死目標的功勞,完全不顧大家事先的計劃,而且差一點就釀成惡果,最後還是中國人給他們擦的屁股。
歐美黑暗學徒這次過來的大都是攻擊型黑暗學徒,像愛麗絲那種[鏡中世界]偵察能力因為不太適用於這種行動,再加上她拍戲忙,就暫時沒有來。所以他們的殺人能力雖然很強,偵察能力卻很弱,找到目標的速度比起有周銘群鬼指點的小弓來說差的太遠,本來就處於不利地位的他們原本就是想依靠大家製定計劃,然後行動,從中分到應該屬於他們的那份功勞。可是這個規矩竟然在第一次行動的時候就被日本人蠻橫的破壞了,他們怎麼可能不憤怒。
一時間shit、fuck、bitch這樣的英文髒字像雨點一樣從五大三粗的黑暗學徒嘴裏蹦出來,就算是一意孤行的長穀川惠子也聽的麵色鐵青,卻也不敢繼續觸怒正在勁頭上的黑暗學徒們。
周銘趁機低聲的和小弓、胡家強、張遠清說了自己的想法,決定趁這個機會把日本人趕出這次另外兩個目標的暗殺,等到明殺的時候再讓他們去拚命。
胡家強用低沉的嗓音說:“我同意,小鬼子不守規矩就得給他們長點記性。”
張遠清雖然不是太清楚長穀川惠子到底說了什麼讓白種人那麼生氣,但他也知道她是捅大簍子了,所以幸災樂禍的說:“我看接下來的明殺也別讓他們參加,咱們和老美全包圓了得了。”
周銘搖頭說道:“不行,咱們現在能抓住小鬼子的痛腳治治他們就不錯了,要是真的排擠他們最終也隻是在黑暗學徒裏製造分裂而已,最終對誰都沒好處。再說咱們能排擠日本人,美國人、歐洲人就不會排擠咱們啦?要是艾哈邁德也聯合一些人排擠其他人,那咱們在這做的事情還不是為人做了嫁衣?表麵上大家還是要團結的,知道麼。”
張遠清嬉笑一聲指著周銘說道:“別看你小娃娃年紀不大,懂的還真不少,我聽你的就是。到明殺的時候多給我點情報,也讓我撿一兩個大魚。”
周銘笑笑:“我會把情報都給大家的,每個人都有。”
當怒火發泄的差不多了,周銘趁熱打鐵提出對日本黑暗學徒小隊進行懲罰,取消他們接下來參與兩個暗殺行動的權力時,歐美黑暗學徒自然巴不得少些人搶功勞,紛紛同意。日本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是自己壞了規矩在先,其他三個日本人也沒拋棄長穀川惠子以使自己可以得到參與的機會,足矣說明他們是有預謀的行為。
因為這件事裏艾哈邁德是受益人,所以他不願意得罪任何一個來幫他的黑暗學徒,在大家的情緒平息下來之後便把四個日本黑暗學徒請去好好招待了,留下了剩下的19個黑暗學徒繼續討論。
房間裏剩下四個中國人、一個韓國人、一個泰國人、一個巴西人、兩個印度人和六個歐洲人、四個美國人開始了下次行動計劃的製定,而且特別強調了暗殺的重要性。
“這裏我的偵察能力最強,所以我要求這一次不要分組,大家一起行動。”周銘做出這樣的提議之後,又費了不少口舌才讓大家同意了這樣的組合,大家都不希望又出現某個小組自發行動搶功勞的情況出現,而且偵察能力弱的歐美組合也怕擁有周銘的中國組會占據不少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