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不斷的偵察讓周銘掌握了胡馬木府上的第一手資料,通過歸來的鬼魂,周銘甚至可以從他們的記憶裏看見許多建築物裏正在發生的場景。
“胡馬木正在中間靠近左邊的那個藍色小建築裏。”
周銘沒說胡馬木在幹嘛,因為這不好表達。胡馬木顯然是一個好色的家夥,那個房子看起來就像是女仆下人住的房子,頂多算是主人親密仆人住的地方,胡馬木現在就在這個下人的房子裏幹一個女人,因為鬼魂的注意力都放在男性的身上,所以那個女人模糊不清,但周銘還是認出了滿臉是汗的胡馬木。
這個全國警察頭子胡馬木還算健壯,光膀子的手臂上還有肌肉存在,隻不過滿臉的暴虐,根本不像在做什麼快樂的事情,反而像是老漢推車上陡坡般吃力,臉紅脖子粗又對這陡坡充滿了仇恨。
如果不是胡馬木是關鍵人物,其他鬼魂傳來的片段絕對讓周銘更感興趣,因為他看到在兩個裝修的甚是高級的房間裏,有兩個像是保安還是衛兵的男人也在和胡馬木做同樣的事情,從旁邊亂丟的衣服來看,他們麵對的女人不是胡馬木的親戚就是他諸位老婆裏的兩位。
讓周銘頻頻搖頭啊,你有那個精力去搞女仆,還不如去安慰一下自己的老婆,娶那麼多養著爽了自家的保安,這是搞福利嗎?周銘想怪不得皇帝老兒們後宮那麼大,太監是必備品。有了這麼精彩的場景,那其他女人洗澡之類的場麵周銘就不太感興趣了。
中間靠左藍色的小建築,小弓和周銘用一直處於通話狀態的手機聯係上之後,立刻就開始尋找起了那座藍色的建築。在周銘往左、直走這樣的指示下,小弓像一隻黑夜中的雌豹一樣向胡馬木所在的房子摸去。
“現在要怎麼辦?”手機裏傳來小弓的聲音。
“你到哪裏了?”
“我已經爬上窗台,看見胡馬木了。”
周銘緊張的說:“你瘋啦,爬上窗台?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我覺得咱們今天就把他殺掉吧。”
周銘也不管小弓不在眼前,自顧自的搖頭道:“殺掉他怕會引起其他兩個人的注意。”
“我用[靈魂弓]試試,雖然殺不了他,但應該可以讓他重傷。”
“雖然我不知道靈魂弓是什麼,但是否現在行動還是應該和大家一起商量。否則的話難免有人會在心裏不舒服。”
“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們已經是一個小隊了,而且屬於黑暗學徒裏的中國人,你的個人行為要為我們整個團隊想想。”周銘忍住心底的不快,耐心的勸著小弓放棄現在就發動攻擊。
“哼哼,可是有人可不這麼想,我看到那個日本女人進去了。”
周銘吃了一驚:“誰?進去哪裏?”
小弓嘲笑的聲音傳來:“長穀川惠子,她進了胡馬木所在的建築,看起來不像是要偵察的樣子。”
周銘看了自己這邊的另外兩個來自中國的男性黑暗學徒,他們一個是退役軍人現在是警察,一個過去是民工現在是私營老板,兩個人都是殺傷型的黑暗學徒,英語很糟糕,所以沒辦法和其他國家的殺傷型黑暗學徒接觸,隻能留在周銘的身邊。
“需要胡家強和張遠清支援你嗎?”從這兩人的方向收回視線,周銘雖然不希望小弓壞了規矩,但是如果其他小隊想要壞規矩搶功勞,既然規矩要壞,那麼他倒是不介意是自己人先壞的。
“不用,我想先看看她想幹嘛。”
小弓的話安不了周銘的心,果然半分鍾後小弓的聲音就再次急促的響起:“媽的,看樣子長穀川惠子是把胡馬木幹掉了。”
周銘這時候也收到了鬼魂傳輸來的影像,不過他看到的影像裏胡馬木還是活蹦亂跳的:“你可以確定被幹掉了嗎?”
“長穀川著是個白癡!”手機裏傳來小弓從某個地方跳下來的聲音,沒有嘭的聲音,但是小弓的呼吸聲暴露了她的行動:“她幹掉了胡馬木卻拿那個女的沒辦法,居然拿刀要過去捅。要不是我射了一記[靈魂弓],她可能已經開始尖叫了。”
“一切都等回去後再說,現在全部撤退,你過來和我們回合。”周銘恨的牙齒咯咯作響,這個小日本實在膽子太大了,沒有把握就敢動手,把黑暗學徒的計劃放在何處?
但是現在事已成定局,周銘隻好把手機撥到艾哈邁德那,讓他知道胡馬木被日本的長穀川惠子自作主張殺死的情況。先入為主的印象很重要,周銘這麼先告一狀,日本人再怎麼自我辯解都會在別人的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
…………
周銘再也忍受不了黑暗學徒們從行動後歸來就一直沉默的氣氛,看著若無其事的長穀川惠子指責道:“我想長穀川惠子小姐需要向大家解釋一下你到底做了什麼事。”
“沒什麼,隻是殺了胡馬木而已。”
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長穀川惠子和她的三個日本黑暗學徒同伴毫無掩飾他們所做事情的覺悟。
“隻是?殺了胡馬木,而已?你們難道把我們大家商量好的計劃當成狗屁嗎?為什麼你要擅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