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那時早就想開,又何必淪落到今日之地步。
錦霜霜對我說,來到這裏也好,算是離開了一個傷心地,她說很幸運的是遇到了我,我這個隨和的人,而且給了她那麼多的幫助,讓她很快的脫離了失戀的陰影,在生活或者工作中,對於錦霜霜,我自然是能幫她就盡量多幫她。
她來了沒多久,就習慣了與我同處,穿著漸漸的也就越來越少,在家就是穿短衣短褲,她的皮膚很潔白光滑,青春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我自己也暗自為家裏多了一道風景線而感到舒暢。
錦霜司就是個美女,無論何時見她,她都會給人一種驚豔的感覺,非常的漂亮。她的父親是北方人,很高大,母親是南方人,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很高而且很水那感覺。高,但是不是那種單單高了而已,比較**,**和**都是很鼓,她認真坐在窗台看書時,又有一種書香世家的優雅氣質。
夏天,特別的炎熱,單位大院樓下便是一座座小花圃,花圃裏的很多花都開了,南方就是那樣,一年四季都有花開,錦霜霜下班回來,總喜歡在滿是花圃的大院裏轉悠,很多時候,我會定定看著她,滿院的花圃裏,她猶如一隻花蝴蝶徜徉在花海裏,讓整個院子生輝。
在家裏一起生活的時候,彼此的身體不免有碰撞,而這樣的輕輕接觸往往為我帶來不少暇想,畢竟啊,我也隻是一個人,一個普通的男人。
有一次錦霜霜耳環不知怎麼給吸進廚房洗碗池裏了,她哭著臉告訴了我,說是她過世了的奶奶留給她的,很有紀念意義。看吮成那樣,我就使出渾身解數弄開了個遍,但是都沒發現到耳環的蹤跡.我心想它估計如果不給小隔離網隔住,就大概進了排水管道裏了,那真的是無法找到了。
我把整個洗碗池拆了,把裏麵的零件都抽出來找,還好,找到了,一個用黃金鑲了碎鑽石的小巧耳環。當我把耳環放到錦霜霜的手裏的時候,她高興的忘形地抱著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圓潤的**也不經意地壓了壓我的胸,慌亂之下我的手不知往哪放好,就笨笨地在她的**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氣。這下好了,上下給她這麼一刺激,不爭氣的弟弟條件反射地硬了起來,在我那運動中褲前鼓起了一個帳篷,在她麵前暴露無遺。
錦霜霜發現了我的變化,臉上飛起一朵紅霞,微笑著匆匆道謝一聲就快快地回了房間。
從那次起我一般不在錦霜霜在的時候穿運動中褲,那種褲子是彈性較差,就如同籃球褲,但沒籃球褲那麼大。我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過了一段時間後,我在雲海市沒有了那麼忙,隻是在安心的等待調離這邊了。每天我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到處跑,朝九晚五,不再熬夜貪黑起早。
自從她來了這邊後,我們好像在某個方麵靠近了很多,我們開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稱呼。錦霜霜看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同了,好像裏麵透著一絲渴望,一絲幽怨。但是我沒敢把她的眼神肆意解讀,因為我知道這樣會有很多不妥。可是和錦霜霜兩個人在一個屋子裏相處久了,好一段時間沒有**的我不禁常常對麵前這個青春**產生性幻想,午夜夢回,水滿必溢,黑夜裏,炙熱的夢常常為我帶出陣陣熱流。
一晚,我們的一個客戶,是一家經銷商的老總,和池總有幾分交情,和我也有交情,那晚那個老總辦他們公司的成立三周年慶典,就給我和池總發了請帖。
就在市裏的一家大酒店,不遠。
儀式全部進行了之後,我呆呆的看著他們觥籌交錯的,想走卻又找不到什麼好借口,而且眾人都還在這麼坐著,不可能說去廁所,就不見人了吧。
把煙一個一個輪過去敬過去一圈,我坐了下來,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打火機不小心掉在地上。
我彎腰下來撿打火機,卻不經意見到自己側邊桌上坐了一個很熟悉的背影,猛一抬頭!林夕!?
兩秒後,我看清了,是錦霜霜,背影如此像林夕。
在我看她的時候,錦霜霜也剛好扭頭過來,問我道:“怎麼了?”
“你怎麼在這啊?”我奇怪的問道。
“不行嗎?”她得意洋洋的朝我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