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緊身的休閑裝,胸脯高高,腰肢纖瘦,腿很長很長,這女子,真**。
那麼多人,我也不好再和她說什麼,再吃了一些東西,喝了一些酒,等到那個老總過來敬了酒,然後一桌子人都有些東搖西擺了。
我總算有時間和錦霜霜說上話了,把凳子往後移動一個位置,扭頭過去問錦霜霜:“你怎麼也來了?”
“我在家無聊。”她說道。
“你沒有請帖,怎麼進來的?”我問。
“一邊打電話假裝跟那個老總說話一邊故意給那些人帖,就進來了。”錦霜霜笑著說。
她喝了一點酒,臉紅紅的,這嬌媚一笑,如此美豔動人,似桃花般粉紅誘人。
當時我還被“天地之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的哲理而折服過。
說實在的,對於性,對於色,對於我這個孤單在外的已婚男人,如果說沒有誘惑,那簡直是瞎話。
性是人類繁衍的方式。拋開繁衍的生物本能,性,應該是和諧的情的交流模式,沒有情的性,應該是動物的簡單屬性。
古代,也講究“嫖情賭義”,縱然是現在,金錢物欲橫流的社會,也不能放棄自己的做人準則。
中國的文化,是含蓄的,中國人的情感也應該是含蓄的。
作為中國人,如果背離自有的文化,縱然自己黃金萬兩,也隻能算一具行屍走肉。
我不是高尚,也不是清高。
我為我的家庭活著,為我的責任活著,為我的原則活著。精神世界,也是我生存的必要選擇。
現在,我沒有了她,我不知道,我還要堅守什麼?
我發現,坐在旁邊桌的錦霜霜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她還有我們公司的幾個女孩子,都是和她同齡的女孩,我們公司最近新招了不少女孩子,質量,自然是上乘。
我由於忙於疲於應付工作業務太多,見到這幾個女孩子,我根本叫不出她們的名兒。
當她們和我打招呼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子調皮的向我問道:“殷總,你認識我嗎?”
我想了大半天,悻悻然搖頭。
她們嘻嘻笑了起來,說殷總早就成神了,眼中揉不進任何塵俗之物。
我尷尬笑了笑,在公司裏,對這些天天見到的下屬,竟然叫不出名來,是很失禮的。
錦霜霜也對我嘻嘻笑了一個,有個女孩說道:“那邊的是舞會,我們不如去那邊跳舞去?”
另一個同行笑問:“你怎麼知道?”
“我剛才過去洗手間,見的。”
一聽有舞會,可以跳舞,幾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喊著要挪移陣地,從觥籌交錯煙霧繚繞的用餐大廳轉戰到燈紅酒綠的舞廳裏去了。
舞廳和餐廳隔了一條長走廊,舞廳這邊也都是來參加這位老總公司三周年慶典而來的。
我這才知道,這些女孩子當中,有一個在我們公司人事部的,是這位老總兒子的女朋友。
我說難怪呢,怎麼突然我們公司來了那麼多人呢。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自罰一杯。”到了舞廳,我們找了個旁邊的位置坐下,我端起酒杯對他們道歉。
“不行,不能那麼容易就放過你!”其中一個女孩子撅著嘴道。
“那我自罰一人一杯。”我說。
“陪我們一人跳支舞吧。”她打趣道。
“不不不……我……我不太會。”我急忙拒絕。
“哦……我明白了,如果是霜霜約你,你肯定忙不迭的出去。”另一個女孩子開玩笑。
“對啊!霜霜喜歡殷總呢,同居久了,日久生情。”左邊那個捂嘴笑起來。
她們全都笑了,笑得錦霜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這些女孩子長得都不錯,雖然比不過錦霜霜這樣的大美人,可也算得上是靚麗美女了。
“殷總,你自罰拳!我們就既往不咎。”右邊女孩說。
“對啊,我們的名字,你就算有點印象也行啊,我們一起工作那麼久,你還要看工牌才叫出我們名字,你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另一個強烈表示不滿。